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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琴回去自是給謝靈芸學了一遍,然後說道:“世子妃,是不是要查查魏夫人和魏姨娘說了些什麽?”

謝靈芸靜靜地聽完,看著她,笑道:“有什麽可查的,無非就是那些事。”以找她晦氣為目的,誰讓她占據了世子妃的位置呢。

抱琴也是不屑於聽那對母女倆說的話,可是想想那母女倆詭異的舉動,她不得不提醒道:“奴婢覺得還是查一下的好,奴婢擔心您會吃虧。”

謝靈芸知道她的意思,想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你一會兒派一個妥帖的人過去吧。”

她倒還真是想知道魏靜香整這些事,非得讓魏夫人進府來的目的……

而這時,魏靜香已經和她母親走進了屋裏,揮手攆走了身邊的丫鬟,母女倆個挨著坐了下來,魏夫人便沉不住氣的連聲問道:“你究竟是怎麽回事?到底是不是身體不好?接到王府送的信,娘心裏就不安,就怕就有什麽不妥帖?如今看你精神頭還好?娘又糊塗了?你是不是找娘來有事?”

魏靜香煩躁的聽她娘前言不搭後語的問話,不耐煩的說道:“您還說呢,我聽說您屢次想要見太夫人,卻屢次被太夫人推拒,究竟是為了什麽惹惱了太夫人?您怎麽就不能安分一點呢,要知道女兒可是還在這王府內呢,您若是做出什麽不對的事,惹怒了太夫人和世子爺,讓我還有什麽臉在這簡親王府裏待下去?!”

她是真的惱了自己的母親,小時候因為母親做事不經大腦,惹得父親對母親一直沒有好臉色,若不是她聰明,知道討好父親,早就跟母親一樣不受父親的待見了。對於這個母親,她最多的感覺便是煩,總是讓她操心,如果哪樣她沒有顧慮到,母親必定會惹出麻煩來。

如今她嫁到了簡親王府,本來離開了讓她事事操心的母親,還以為能輕鬆兩天,卻沒有想到她母親竟然好本事的惹到了太夫人,這讓她又急又氣。聽丫鬟說太夫人不願見母親,她又打聽不出究竟是何事,也隻好想辦法讓母親可以進來同她碰麵,當麵問了清楚,究竟是為何惹惱了太夫人。

魏夫人訕訕然的一笑,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的笑容,有點躲閃地道:“哪有這回事,你不要聽丫鬟瞎說。”

魏靜香如何不了解自己的母親是啥德行,見到她這個樣子,便知道她必定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幾乎是立刻的,魏靜香的心口就疼了起來,腦袋更是發脹,險些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昏厥過去。

“女兒,你沒有事吧?”魏夫人發現女兒的不妥,小心翼翼的關心道。其實隻有她心裏發虛的時候,再麵對女兒朝她瞪眼珠子,她才不敢顯露母親的威嚴。

這也不能怪她,多年來形成的習慣,她一直都清楚自己的毛病,做事不經大腦,又愛犯糊塗,又愛站高崗的,若不是靠女兒拿主意,她恐怕早就在丈夫的心裏沒有了一絲地位,更有可能連魏府的女主人都要換人來做了。想到過去的種種,她擔憂又自豪的望著自己的女兒,心裏覺得給女兒找了麻煩,而愧疚;可是卻也得意非常,她人笨沒有關係,可是她有一個聰明的女兒呀。

魏夫人想到了這兒,忍不住道:“女兒,你讓娘來這一趟正好,娘正巧有事要找你商量呢。”

魏靜香緩過勁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又惹了什麽麻煩?!”

魏夫人心虛的縮了縮肩膀,接著卻兩眼發光的問到一個問題:“好女兒,娘問你啊,世子爺對你怎麽樣?一個月歇在你這兒幾天?是不是像你爹寵愛那隻騷狐狸一樣,經常的給你賞些好東西?”

魏靜香縱使氣惱自己的母親左顧而言他,躲避她的追問。可是麵對這羞人的問話,不由的紅了臉,嗔道:“娘--,您都說的啥呀?”

魏夫人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了,提那騷狐狸,不是也把自己的女兒同騷狐狸混為一談了,訕訕然一笑,唯恐女兒惱了她,她趕緊的改口道:“娘說錯話了,娘不提那隻騷狐狸了,其實提起她也怪沒有什麽勁的,反正娘聽了你的話,早就把那隻騷狐狸給整的趴下了,哼,她絕對是不會再想著勾引你那老不羞的爹了……”

“娘--”魏靜香看著自己的母親越說越沒譜,氣的心疼,心裏不由的暗自慶幸,幸虧她知道自己母親是什麽德行,有先見之明的把房裏的丫鬟攆了出去。若不然,被丫鬟聽到自己母親這麽不著調的話,又得讓她費心除掉,現在她可不能像在娘家那樣,看誰不順眼就整死誰了。

魏夫人也知道自己說過了,便言歸正傳道:“好女兒,你倒是給娘說說啊?”

“說什麽?”魏靜香沒有好氣的反問道,心裏煩躁不已。

魏夫人也知道女兒是最沒有耐性的,趕緊又把剛才關於女兒不得寵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魏靜香被問煩了,把玩著茶杯,不冷不熱地說道:“爺好久沒有來我這兒過夜了。”

魏夫人聽到,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指著女兒嚷嚷道:“你……你個不中用的,怎麽會弄成這樣?要知道你爹可是還指望著你能給簡親王府攀關係呢,若是你連世子爺的麵也掛不著,那以後還能指望的上你嗎?那娘在家還有好日子過嗎?”想到以後暗淡無光的日子,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突然像想到什麽似得,又接著問道:“你不是在家挺有主意的嗎?你不記得給娘出的那些主意了,為什麽在這兒不用上,要知道你的那些主意可是很管用的,你那老不羞的爹,到現在一個月也會來娘的院子歇一兩天的,你怎麽就會讓世子爺老久不沾你的身子呢?”

魏靜香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氣不過,也是惱羞成怒,譏諷道:“您還說呢,若不是您不中用,我一個雲英未嫁的閨房小姐,能會去見那些個下作的東西嗎?!”

想起當年為了讓自己不中用的母親重得父親的歡心,她忍著屈辱見那風塵中的女人,向那風塵女討教禦夫之術的事情,心底的羞惱就騰騰的冒了出來,更是厭煩自己有這麽一個不中用的母親。

魏夫人就算是再心虛,畢竟是做母親的,讓女兒直言說自己不中用,她的老臉有點掛不住了,也有些惱羞成怒:“娘是不中用,可是你呢,又能比娘好到哪裏去,現在世子爺還不是照樣不來你的房裏。”

“娘!”魏靜香恨不得讓人把魏夫人攆出去“你還說呢,世子爺不來我房裏,說不定就是因為你。”

魏夫人聽這話不樂意了“你這孩子說什麽混話呢,你的男人不來你的房裏,這跟娘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有關係?”魏靜香也是惱著了,氣憤憤地質問道:“那您說,最近為什麽求見太夫人,太夫人卻不見你?!您又惹了什麽事?說不定世子爺不來我的房間,就是因為太夫人對他說了什麽呢?”

被魏夫人氣的失去理智的魏靜香,失去了往日的謹慎,更忘記了隔牆有耳,關於薛仁傑不來她房間的事,她話裏的意思是連太夫人都埋怨上了。

而事後,太夫人聽到丫鬟的回稟時,冷冷地一笑,說了一句:“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竟然連我都埋怨上了……”

而謝靈芸聽到抱琴的回稟時,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不過一天臉上是都掛著愉悅的笑容。等到薛仁傑回來後,一個勁的看著她,也猜不透她為何事如此高興……

魏靜香和她母親卻不知道她們的對話已經傳到了太夫人的耳朵裏,更不知道謝靈芸也知道了。母女倆個還是互相責備著,魏靜香更是抓住太夫人不見她母親的事情不放,一再的追問。

最後魏夫人被女兒問急了,便全盤托出,把她想要替女兒出氣,故意到謝府同大太太合謀,讓謝府的八小姐進魏府做妾,目的是為了給謝靈芸一個難看。可是卻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得罪了國公夫人,更連太夫人也一起得罪了。

魏靜香雖然沒有參與母親的陰謀,不過事後也是知道一些的,這會兒見還是因為那件事,不由蹙眉沉思半天,才道:“這件事情既然事已至此,太夫人給您難看也是情理之中,您也是的,想要給那謝靈芸難看,法子不多的是,為什麽非要弄出這麽笨的法子,整出了這些個事情?!”

魏夫人心中卻是不滿女兒這麽說她的,為自己分辯道:“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若不然我才不會吃飽了撐的的往你爹屋裏添人呢。”說到這兒,她臉色露出一抹清愁,唉聲歎氣地接著道:“現在你爹還不知道這件事,若是被他知曉了……”想到被自己那暴怒的丈夫知道了她整的事之後,丈夫對她的懲罰,她不免打了個冷戰,直覺的縮了縮脖子,一副很驚恐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