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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庫房拿匹……拿匹上好的棉布來。”謝靈芸起床,洗漱之後,陪著薛仁傑用了早飯,見他走了之後,轉頭吩咐抱琴道。

抱琴並沒有問用棉布做什麽,而是應聲出去了。

謝靈芸看著還有些空閑,渾身癱軟的靠在美人榻上,想起早上薛仁傑穿襪子時的那一撇,不滿的嘟嘴,感覺薛仁傑真是越來越小心眼了,不就是沒有給他做鞋襪嗎,至於一大早上就那麽意味深長的對她不滿的一撇麽。

“世子妃,薑嬤嬤帶著她女兒在外麵,說要見您。”侍書進來稟道。

謝靈芸知道薑嬤嬤領著她女兒來的目的,這原本就是她答應好的事情,所以她想都沒有想的道:

“讓她們進來吧。”說著她走去了外麵的隔間。

不一會兒薑嬤嬤和她的女兒便進來了,薑嬤嬤示意她女兒和她一起上前請安:

“老奴給世子妃請安。”

“奴婢見過世子妃。”

謝靈芸坐在炕上,不著痕跡的打量了薑嬤嬤的女兒一番,嶄新的衣裳,身量苗條,柳腰纖纖,本來有幾分顏色的小臉經過靜心地修飾,更添了幾分豔麗之色。

這樣的打扮,這樣的模樣,莫到是薑嬤嬤有了那樣的打算。

謝靈芸看著薑嬤嬤的女兒,笑道:“叫什麽名字?可會女紅?”

“回世子妃的話。”薑嬤嬤卻往前一步,代替了她女兒回稟道:“老奴這女兒的女紅還行的,至於名字,老奴舔著臉請世子妃給老奴的女兒賜名。”

“請世子妃給奴婢賜名。”

謝靈芸最不願意的便是做這樣的事情,本來人家的名字好好的,何須再換名字,隻是她也知道凡是丫鬟得主子賜名,那就意味著入了主子的眼,是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如今她正是用薑嬤嬤之際,雖然不喜做給人改名字之事,不過有時候人往往就是這樣,不喜做的事情,往往身不由己,不得不為之。

謝靈芸蹙眉想了想,道:“要不叫丁香吧。”

薑嬤嬤滿心期待,可是聽到這名字,眼底閃過一絲失望。精明的她,僅僅憑著名字,便猜出謝靈芸並不打算把她女兒當成抱琴等看待。

失望之餘,薑嬤嬤轉頭又一思量,覺得謝靈芸不把她女兒當心腹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本來她們一家就打算拿謝靈芸當墊腳石,讓她女兒進來的真正目的卻是奔著給薛仁傑做小來的。

想明白之後,薑嬤嬤那心底的一絲失望消失了,正要出聲謝過謝靈芸的賜名,這時她的女兒卻開口說道:

“回稟世子妃,奴婢原來叫銀環。”

“哦?”謝靈芸打量著她,心底知道這是她不喜歡自己給她起的名字了,她笑了笑,看了薑嬤嬤一眼,並沒有說什麽,反倒是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

“不懂規矩的丫頭,世子妃給你起的名字多好聽,哪裏有你說話的份!”薑嬤嬤恨鐵不成鋼的狠狠瞪了女兒一眼,接著諂媚笑著對謝靈芸道:“世子妃,您別跟這丫頭一般見識,丁香這個名字老奴聽著就挺好的,比銀環好聽多了。”

還算她聰明。

謝靈芸心中冷笑,對這個以後便叫丁香的女孩心裏倒是放心了。

而這時入畫和司棋也端了茶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抱著一匹上好棉布的抱琴。

謝靈芸隻是看了一眼抱琴手中的棉布,便讓她放到自己的身側,又吩咐侍書給薑嬤嬤拿馬紮,然後又示意入畫給了薑嬤嬤一杯茶,至於丁香,自然是要站到謝靈芸身後的,因為從謝靈芸開口給她賜名起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是謝靈芸的丫鬟了。

“嬤嬤可要好好的嚐嚐,這可是正中的碧螺春,最是清香名目。”入畫笑嘻嘻地說道。

薑嬤嬤一聽竟然拿這麽名貴的茶給她喝,頓時心花怒放的,臉上都冒紅光了,那好話像是不要錢似的,巴巴地說道:

“世子妃賞賜的茶,自然是最好的,老奴可要好好的嚐嚐了,等會兒可要像那些老姐妹炫耀一下,如今老奴跟更著世子妃,可真是老奴天大的福氣……”

這薑嬤嬤心大的很,可是之前卻屢屢不得誌,她雖然是太夫人的陪房,可是卻遠遠比不上許嬤嬤吃香,當時她當太夫人陪房進簡親王府時,也隻不過是一個小丫鬟而已,因為不得太夫人的眼緣,到了年紀也就配給了簡親王府的小廝。不過太夫人倒也沒有虧待了她們一家,她的男人大小是一個管事,而她也算是外院的管事嬤嬤,平時銀錢倒是沒少嘮,隻是心中終究不甘心。

正因為不甘落人後,她才舍了老臉的往上爬,這一次她就看好謝靈芸,覺得投奔謝靈芸絕對是明智的選擇。如今看著和抱琴站在一塊的女兒,她心底更加認定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謝靈芸表情淡然地聽著薑嬤嬤奉承的話,心底卻思緒開來,若是薑嬤嬤以後懂得守本份的話,她倒是樂意多一個助力,雖然這薑嬤嬤看著心術不是太正,可是她的身邊也需要像薑嬤嬤這樣的小人。

隻是,一旦這薑嬤嬤貪婪到不知所謂,有了更大的妄想後,那麽她隻能說這薑嬤嬤是自掘墳墓了。

不過現在她正是用人的時候,要想對付莊嬤嬤可要全靠薑嬤嬤了,隻是現在她還要考驗薑嬤嬤是否能勝任,而具體怎麽用這薑嬤嬤,她自然是另外一種用法嘍。

“世子妃的大恩大德老奴一家真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完。”薑嬤嬤長篇大論的拍馬屁之後,許是話說多了,感覺口渴了,她停下話來幾口就把茶喝光了。

入畫看到她牛飲的樣子,嘴唇抽了抽,撇了撇嘴,很是不滿薑嬤嬤竟然這樣喝碧螺春。

謝靈芸眼睛掃到入畫撇嘴的樣子,眼底閃過笑意,然後揮手先讓入畫、司棋帶著丁香去安置食宿。

薑嬤嬤看著謝靈芸的安排,心中猛然一激動,知道這是要跟她說‘知心話’了,她不由正襟危坐,又一次在心裏整理了早就準備了一肚子的話。

“嬤嬤來東院當值也有一段日子了,對待這東院裏的事情,有何看法?”謝靈芸笑盈盈地開口問道。

“世子妃既然問老奴,那老奴就說說。”薑嬤嬤激動地道:“世子妃,以老奴看來,當下最為重要的就是要管理好這個院子。”

謝靈芸覺得這薑嬤嬤倒是一針見血,說的挺在理,不由身子坐直,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

薑嬤嬤見此,知道自己的話成功的引起了謝靈芸的注意,更是信心倍增,當下便高談闊論起來:

“就老奴這些日子的觀察來看,世子妃除了要掌管府中的事務意外,就是這個院子裏了,說到這兒,老奴逾越要說您一句了,平時世子妃就是性子太軟和了一些,就老奴聽到的,那莊嬤嬤故意輕慢了您不說,就連那香凝都屢次頂撞與您,這哪裏是一個下人的該有的行為,世子妃就該趁機發作,把那莊嬤嬤和香凝母女兩個逐出府裏的,現如今您還讓莊嬤嬤管事,那香凝也隻不過是在房間裏思過而已,老奴覺得世子妃行事還是心軟了一些。”

“她是世子爺的奶嬤嬤,本妃總要給她一些體麵的。”謝靈芸一臉無奈的說道。

“奶嬤嬤?”薑嬤嬤一臉不屑之色,顯然對那莊嬤嬤是不屑一顧的,她道:“一個奴才而已,就算是她曾經是世子爺的奶嬤嬤,可是那有如何,一個奴才如果不聽主子的話,那就留不得,隻要世子妃隨便挑她點錯,直接告到太夫人那裏,太夫人自然會替您打發了她母女兩個的,這樣一來,世子爺也不會惱了您,豈不是一舉兩得。”

“嬤嬤說的在理。”謝靈芸點頭,一臉的認同,當她看到薑嬤嬤臉上露出自得的笑容時,話語突然一轉,為難地道:“隻是這挑莊嬤嬤的錯處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莊嬤嬤可不是讓人能抓住她錯處的人啊。”

薑嬤嬤聽這話,臉上更是得意洋洋地,自信滿滿道:“世子妃請放心,如今老奴既然認了您做主子,自然是要替您分憂的,莊嬤嬤那兒有老奴呢。”隻是說道這裏,她話一轉,眼睛不安分的轉動著,說道:“隻是老奴覺得世子妃不光要看著這東院,外麵也應該有人幫忙才對。”

謝靈芸知道她這必定是又要向自己要好處了,如今正是用她的時候,也隻能暫且忍著,且聽聽她怎麽說,“那以嬤嬤之意,本妃當如何?”

薑嬤嬤咽了咽口水,眼中大放異彩地道:“老奴以為世子妃該在世子爺身邊安插一個人才對,這俗話說,女人最首要的除了掌權之外,那便是要留住男人的心,這留住男人的心可是不容易,不光要防著家裏的,還要防止外麵那些狐媚子,如今世子妃還年輕,自是和世子爺蜜裏調油,等幾年之後呢,總不能看著世子爺一個個的納妾吧。”

薑嬤嬤說到這兒偷瞧謝靈芸的臉色,見她蹙眉,明顯是不喜自己的話,忙道:

“瞧老奴這張沒把門的嘴,說的都是什麽呀,以世子妃的美麗容姿自是不許要考慮這些的,隻是……”說著她為難的住了嘴。

謝靈芸卻清冷的命令道:“說下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