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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嬤嬤走了之後,謝靈芸在屋裏坐不住,很想要去讓人把薛仁傑找回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她便去了薛初瑤的院子。

“母親,您怎麽來了。”薛初瑤迎了出來,恭敬的施禮道。

謝靈芸笑盈盈的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邊往房間裏走,邊問道:“我過來同你說說話,你現在幹什麽呢?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薛初瑤趕緊搖頭,開心地道:“正要打算過去母親那邊,沒有想到您便過來了。”

謝靈芸笑了笑,拉著薛初瑤的手坐到繡墩上,等待丫鬟上了茶點之後,她示意侍書帶著薛初瑤屋裏的丫鬟去外麵,等屋裏沒有別人之後,她沉吟了一會兒,心中想著待會兒要怎麽說出自己想要問的話……

薛初瑤也是一個通透的孩子,她很快便明白了這一次謝靈芸來肯定不是給她說說話那麽簡單。因為心裏感激謝靈芸對她所做的一切,所以她想都沒有想的便道:“母親,您是不是有話要說。”

謝靈芸笑了笑,也不驚訝薛初瑤會察覺到什麽,因為她一直都知道這個孩子是一個敏感的孩子,於是她也不再有所顧慮,直截了當的道:“初瑤,我正是有一件事情要再問問你,就是當年祖哥兒落水的那件事情,之前我也有問過你,隻是還想讓你再仔細的回憶一下,當時是不是還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薛初瑤一愣,沒有想到會再一次被問當年的事情,說起當年的事情,她是從心底害怕的、恐懼的,甚至是不願意回想,哪怕是在夢中夢到一點點她都會被驚醒。然而她看到謝靈芸認真的神情,知道這必定是很重要,不得不克服心中的恐懼,認真的想了起來。

“當時我正在後huā園玩,接著就看到祖哥兒一個人走了過來,因為當時……當時姨娘說過讓我……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有走過去,祖哥兒好像也沒有看到我,他正站在水邊撿東西扔到水裏玩耍呢,當時我本來是想要躲開的,可是擔心祖哥兒一個人在水邊危險,所以便要走過去,我正奇怪為什麽祖哥兒會一個人來到後huā園,就是這個時候,一個影子跑了過來,直接把祖哥兒推下了水,然後……然後我害怕,就……就……”

謝靈芸看著因為回應而臉色蒼白的薛初瑤,眼中閃過一抹歉意,一直都握著她的小手的手更是用力的握緊了,想要給她力量,讓她不但能更仔細的回憶是不是漏掉什麽細節,更希望她能再對自己說起當年的事情之後不再那麽恐懼。

薛初瑤顯然是感覺到了她手中的溫暖,想到事情已經過去多年,而想要害她的那個人不可能再害到她,她心中的害怕少了一些,隻是卻沒有力氣再多說當年的事情。

謝靈芸看著她這個樣子,不再追問,隻是凝眉仔細的在心裏又一次的將她說的話過濾了一遍,突然她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不由的問道:“當時你既然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又如何感覺是喬姨娘的?”

薛初瑤咬了咬唇,她道:“我看到那個人穿的衣服的顏色和喬姨娘的一樣,而且當時那個人逃跑的方向正好就是後來喬姨娘出現的方向。”

謝靈芸點了點頭,薛初瑤能有這樣的推理也無可厚非,隻是未免有些武斷,一樣顏色的衣服並不見得就是一樣的款式,而緊緊憑借這兩點便斷定當年那人是喬氏就有些牽強了,也很難讓喬氏認罪。

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再推敲推敲啊。

謝靈芸這樣想著,看到薛初瑤很恐懼回應當年的事情,她也不好再接著追問她,隻是在這兒坐著又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當薛初瑤送謝靈芸出門的時候,突然咬唇道:“母親,我……我會再好好的想想的。”

謝靈芸看著她的樣子,明明是懼怕的,卻因為她的詢問而強迫自己去回應當年的事情,這讓她感覺窩心又心疼,不免笑著道:“不要勉強自己,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你隻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好。”

薛初瑤卻很堅持“我一定會好好的想想的。”

謝靈芸見她這個樣子,想到自己藏在心底很久的話,她笑著問了出來“既然你那麽害怕當年的事情,為什麽還要每天去喬氏的院子看望祖哥兒?”

“我……”薛初瑤咬著嘴唇,卻隻是說出一個字便沒有了下文。

謝靈芸看著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不由微微眯眼認真的看著她,帶著一絲嚴厲地道:“難道你是想要找出當年的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

薛初瑤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的和謝靈芸對視著,有些激動和憤怒地道:“是,母親,您說我明明知道誰有可能就是當年推祖哥兒下水的人,您說讓我怎麽甘心替那個人背黑鍋之後,又被扔到了別院孤零零的住了那麽些年,我不甘,也不願背上曾經害過自己骨肉至親弟弟的罪名,我擔不起!”

謝靈芸看著這樣的薛初瑤,心底久久無法平靜,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溫柔的道:“大家都知道你受委屈了,不管是你父親,還是你祖母都知道你受委屈了,你……”

“知道我受委屈了,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替我主持公道不是嗎?!”薛初瑤蒼涼的說道,眼淚不知不覺的留了下來,她卻倔強的用手擦掉眼淚,道:“母親,我一定要找出證據來不可!”

謝靈芸還能說什麽,難道要說讓這個受了這些年委屈的小女孩再接著忍受嗎?

不,她不會這麽說的,畢竟她沒有受過薛初瑤所承受過的一切,她也不是薛初瑤,所以她不能代薛初瑤決定什麽,更不能去阻止她做什麽。

但是她卻不想看著薛初瑤有危險,不免折中地說道:“你現在先別輕舉妄動,這樣反倒是有可能打草驚蛇,若是真的發現了什麽,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來告訴我,讓我和你父親來處理好嗎?”

薛初瑤原本以為謝靈芸會嗬斥她,或者是直接阻止她,卻沒有想到會用如此溫和的語氣與她商量,這讓她一直都沒有愈合的心有了一絲絲變化,她最後含淚點頭同意了。

謝靈芸鬆了口氣,還真擔心薛初瑤會擰下去,若是有什麽危險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如今見危險暫時解除,她也便微微放心的回去了。

隻是當又重新回到東院之後,她吩咐侍書找來了上次在謝府一直都保護她的影衛,現在也一直以丫鬟的身份留在她身邊保護。

“主子。”影衛過來,點頭行禮。

謝靈芸看著她,吩咐道:“以後你不用在我身邊保護了,直接去保護二小姐吧。”

影衛一愣,有些遲疑地道:“主子,世子爺吩咐屬下保護您。”

謝靈芸抬手,阻止了她繼續要說下去的話,態度很堅決地道:“不要再說了,你以後就保護二小姐。”

影衛學的第一課就是要服從命令,這會兒她不再多言,直接低頭道:“是,一切聽從主子吩咐。”

“嗯。”謝靈芸點頭,不免又吩咐了幾句“要好好的保護二小姐。”

“是。”影衛又一次一膝著地斬釘截鐵的應道。

謝靈芸見沒有什麽再吩咐的,便點頭道:“好了,你下去吧。”

等到影衛退出去之後,侍書有些不認同地道:“世子妃,您讓影衛保護二小姐,那您怎麽辦?”

謝靈芸笑了笑,卻並沒有說什麽。

而就在這時,秦嬤嬤卻從謝府趕了回來。

“嬤嬤,怎麽回來這麽快?”

“老奴見過謝大少奶奶便回來了。”秦嬤嬤回稟道,她並沒有說是擔心謝靈芸為了謝大少奶奶的事情憂心而很快便趕了回來。

“怎麽樣?”謝靈芸邊問道,邊示意秦嬤嬤坐下說。

入畫這時也很有眼力價,趕緊奉上茶水,道:“嬤嬤請先喝杯水。”

秦嬤嬤也沒有推讓,接過茶杯,幾口喝幹茶杯裏的水,然後回稟道:“老奴見到了謝大少奶奶,謝大少奶奶好像並不是真的要給謝大少爺納妾,反倒是試探的意味居多,並且還讓老奴給您帶話,說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讓您不要擔心。”

謝靈芸也猜到了,但是卻不確定,她就想著一向很愛謝庭筠的楊柳煙是不會這麽做的。既然確定了,她也就放心了,不由笑著道:“看來這是大嫂再試探大哥的真心呀,秋雁算是白擔心了,嗬嗬。”

秦嬤嬤也跟著笑了起來,她道:“可不是嘛,老奴也見到了秋雁,跟她這麽一說,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還要跟著老奴來給您磕頭認錯,說不該大驚小怪的打擾您呢。”

謝靈芸笑了笑,感慨地道:“也難為她了,一直忠心耿耿的,因為要監視大太太,當時讓她留在了謝府,如今大太太不在謝府了,該是讓她過來我身邊了,正好抱琴也不在我身邊了。”

秦嬤嬤聽到這話,眼神卻閃了閃,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時,卻最終沒有開口說出來。

謝靈芸並沒有發現秦嬤嬤的異樣,她這會兒聽到薛仁傑回來了,正起身迎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