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191 安園現內奸,梓錦怒衝天 全本 吧

正所謂大路上說話,草窩裏偷聽。就是說有的人以為自己處的地方很安全,不會被人偷聽了去,可是也許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就會被人無意中聽了去。就好像姚玉棠,若是尋常對梓錦不熟悉的人,就是聽到小尼姑說起自己的名字也不會放在心上,偏偏被自己的姐姐聽到了,自然是就會聽到心裏去了,姚家子女眾多,外人想要一一識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梓錦不想讓大家擔心,就笑著把這件事情遮掩了過去,“興許是聽別人說起,無意中重複一遍也是有的,等哪天我也去姑子庵上柱香。”

大家一聽梓錦說的也有道理,畢竟這些寺廟道觀姑子庵之類的地方,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京裏的人物,梓錦也算是嫁進勳貴之家,被人提及也是很正常的。

梓錦將葉老夫人、杜曼秋還有長公主的禮物給姚玉棠,姚玉棠忙謝過了,並讓梓錦代為道謝,在侯家用過了午飯,這才一一辭別各回各家。

梓錦會了侯府,先去葉老夫人屋子裏替姚玉棠道了謝,不成想杜曼秋跟長公主都在,就一起謝過了。葉老夫人笑著問道:“你姐姐懷像可好?”

“好著呢,能吃能睡,多謝祖母關心。”梓錦笑著說道,杜曼秋也笑著說道:“女人懷孕頭三個月最重要,隻要挨過了這三個月,基本上就無礙了。”

“是,我幾位姐姐也是這麽叮囑四姐姐的。”梓錦笑著說道。

長公主看著梓錦,輕聲一笑:“你幾個姐姐都有了身子,你也要為葉家開枝散葉才是。”

話音一落,葉老夫人也笑道:“正是這個道理,你幾個姐姐都是好生養的,你也不定差到哪裏去,多努力才是。”

杜曼秋的臉上就有些苦澀,卻依舊強撐著笑容,隻是那眼眸深處卻有一團黑墨,濃的化不開,讓人看不清楚究竟在想什麽。

梓錦滿臉通紅,扭著帕子輕輕的應了一聲,“孫媳不敢辜負長輩期望,隻會努力盡心。”說到這裏聲音一頓,抬頭看著葉老夫人說道:“我四姐姐說,她開始也是不曾懷上,聽人說清水庵的香火極靈驗,就去過幾次,果然就懷上了,孫媳想著不如也去拜一拜。”

清水庵在京都也算是頗有盛名,葉老夫人眯著眼睛想了想,轉頭看向杜曼秋說道:“我記得前些年這個清水庵的庵主靜謐師太曾經來過我們侯府是不是?”

杜曼秋神色微楞,大約是沒有想到葉老夫人會突然問她,愣了愣回過神來笑道:“是有這麽回事,但是母親並不太信這些,從那後咱們也沒有跟清水庵有過多的來往,兒媳也不過是每月捐點香油錢而已。”

梓錦自從進了府,就沒聽說到杜曼秋居然還給清水庵捐香油錢,還是每個月都會捐,看著杜曼秋說得輕描淡寫似乎不是一個大事,眼光掃在了杜曼秋的雙手上,雖然有寬大衣袖的遮掩,梓錦還是微微看到了有些發皺的帕子。

不過是一個清水庵,杜曼秋怎麽會有這種緊張的感覺?梓錦覺得乖乖的,不過這個疑惑也不過是一眨眼間,因為再看去,杜曼秋的手已經鬆開了,麵上的笑容一如既往,仿佛剛才隻是梓錦眼花。

“前些年是前些年,既然侯少夫人在清水庵拜了菩薩有了身孕,可見也是靈驗的,改日就讓溟軒媳婦還有錦哥媳婦、繁哥媳婦一起去拜一拜。”葉老夫人歎息一聲,信不信的不重要,隻要靈驗就好。如今找不出來,葉錦跟葉繁兩房不能生育的原因,就隻能拜拜菩薩,求個心理安慰了。

“其實京都最有名的地方還是大覺寺,香火最盛,乾清觀也是頗有盛名,都比清水庵好一些,不如咱們去大覺寺?”杜曼秋笑著問道,“既然是求子,香油錢索性多施舍些。”

葉老夫人卻有些猶豫,一時拿不準去大覺寺還是清水庵,梓錦心裏的感覺更加的奇怪,杜曼秋好像有點故意的要避開清水庵,心裏某種疑團越來越盛,不過依舊麵不改色,隻是看著長公主使了一個求救的眼色。

長公主看了一眼梓錦,就笑著對杜曼秋說道:“既然侯少夫人是在清水庵求子如願以償,不如咱們先去清水庵,若是清水庵不靈驗再去大覺寺或者乾清觀。”說完這句有看著葉老夫人問道:“母親,您看呢?”

葉老夫人就點點頭,道:“就這樣吧,先去清水庵。”

梓錦心裏舒了一口氣,依舊垂眸了,臉色淡淡的,盡管沒有抬頭也能察覺到杜曼秋若有若無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過,真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仿佛就是在掃描一般,好像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麽古怪,幸好梓錦沒有大意,麵行的神情跟方才一樣害羞著,畢竟還算是半個新媳婦,聽到求子之類的話,是要臉紅一番的。

從露園走出來,梓錦就跟著長公主回了玫園,蔣嬤嬤親自奉了茶,站在一旁伺候。梓錦知道蔣嬤嬤是長公主身邊最可信的人,因此也不避諱,隻是抬起頭透過窗子看了外麵一眼。蔣嬤嬤立刻明白,裝作不經意的打起簾子在外麵巡視一圈,確定無人偷聽後,這才慢慢的又回來了。

梓錦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娘,這次去看我四姐姐,聽她說在清水庵有人提及我的名諱。”

長公主一愣,正要將頭上沉重的嵌寶赤金縲絲的金步搖拿下來的手一僵,又將簪子推回了發間,問道:“究竟怎麽回事?”長公主畢竟是經曆的事情多,很快的就能察覺到不對勁,按理說姑子庵這種地方是不會隨意的提及勳貴之家貴人的名諱的。

蔣嬤嬤也皺著眉頭說道:“咱們家跟清水庵除了杜夫人那邊會每月施一點香油錢,並沒有人跟她們多來往,三少夫人的名諱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姑子庵小尼姑的嘴裏?”

梓錦這時說道:“並不是小尼姑,我四姐姐常去清水庵,對那裏還有些了解,她說是恒字輩的尼姑。”

雖然對清水庵接觸不多,長公主不知道恒字輩是什麽輩,但是蔣嬤嬤知道,一愣,說道:“竟是靜謐師太的徒弟?”

香架上三足瑞獸小銅鼎裏燃著淡淡的杏花香,旁邊的博古架上擺著金銀玉器,形式各異,杏黃色的帷幕用鏤空雕花的玉鉤綰著,風一吹,簾幕微動,好像水紋浮動,多姿多彩。

長公主的屋子擺設不見得多奢華,卻有一種高貴的令人不敢逼視的感覺,這種低調的華貴,並不是人人都能學會的,至少梓錦目前還沒有長公主這樣的品味跟眼光。觀察一個人的性格,就要從小處著手,這句話被視為至理名言,梓錦舉得是對的,至少長公主坐在這屋子裏,襯得起這滿屋子的低調奢華。

“難怪你今日將話題引到了清水庵,想必你是對那裏有什麽疑心了?”長公主輕歎一聲,神色不明。

梓錦忙說道:“本來是想跟娘獻商議過才能行事,沒想到您跟杜夫人正好在,我就想著擇日不如撞日了。而且我還剛發現在我提到清水庵的時候,杜夫人的神色有些怪怪的。”

梓錦就把自己的發現說了說,又道:“畢竟是我自己的猜測,做不得準。”

“杜夫人此人素來是做事沉穩,出手狠準,居然也有失神的時候,看來是有些古怪。”蔣嬤嬤道,蔣嬤嬤對杜曼秋從來就沒有好感過,這麽多年了,縱然是沒有十分了解,也能有幾分猜準了。

長公主看著梓錦說道:“你是懷疑那邊跟我們不過是麵上和解,其實私底下另有動作?”

梓錦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麵色微紅,然後才道:“可能是兒媳太小人之心了,我總覺得如果換做是我,可能也不會是個很放心。畢竟爭了十幾年,咱們說放手就放手了,任是誰也會有些懷疑是不是表裏不一的。而且方才在祖母那裏,杜夫人跟清水庵來往應該有好些年了,可是知道的人似乎並不多,娘您好像應該也是第一次知道杜夫人這些年居然一直給清水庵添香油錢的,而且每月必捐,維持了這麽多年,是會令人奇怪的。”

長公主點點頭,“我是第一次聽到這些,我隻是知道前些年清水庵是上過門的,隻是我並沒有在意,我是皇家人,平常去的的更多的是皇家的寺廟大覺寺多一些。”

幾個人一合計,疑點越來越多,梓錦突然看著蔣嬤嬤問道:“嬤嬤,大嫂跟二嫂進門後可曾去過清水庵?”

蔣嬤嬤一愣,很是認真地想了想,道:“沒有,至少沒有公開的從侯府出門去清水庵。”這話的意思是,進了侯府的門沒去過但是在娘家去沒去就無人知道了。

梓錦默默地沉思,如果楚氏跟沈氏都沒有跟著杜曼秋去過清水庵,這也就能說明一件事情,如果杜曼秋真的跟清水庵有什麽來往,那麽楚氏跟沈氏是不知情的,所以方才老夫人說讓楚氏跟沈氏一起去,梓錦至少還多了兩個遮掩耳目的。

想到這裏,突然莞爾一笑,看著長公主說道:“咱們就看看這次去清水庵,大嫂跟二嫂能不能成行。”

長公主失笑一聲,伸手點點梓錦的額頭,“就你鬼精靈。”

蔣嬤嬤在一旁直笑:“三少夫人聰慧絕頂,是公主的福氣呢。”

是啊,如果楚氏跟沈氏能夠毫無阻礙的成行,那就說明可能她們對杜曼秋的疑心是有點不靠譜的,如果兩人不能順順利利的成行,就能確定杜曼秋很可能有鬼的。當然,如果心思再狡獪一點,如果能順利成行,也很有可能是杜曼秋已經在清水庵打點好一切,並不怕有人去探尋什麽。

這一趟的清水庵之行,不過是梓錦試探杜曼秋的踏腳石,當然要是真的能查出清水庵有什麽古怪就更好了,大約這一點梓錦是做不到的,但是很有可能葉溟軒能做到。

不過現在錦衣衛裏萬榮最大,而且現在葉溟軒對萬榮也起了疑心,想要避過萬榮查清水庵隻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令梓錦現在現在心裏無底的就是葉錦跟葉繁,他們究竟在這裏麵扮演了什麽角色。

麵對著前麵黑漆漆的一團迷霧,梓錦又覺得前途真是一片茫然。

如果不是姚玉棠突然提及自己的名諱出現在清水庵,如果不是自己回到侯府跟葉老夫人說起此事,然後發現杜曼秋有些不對勁,也許梓錦會真的放鬆警惕,畢竟葉青城已經答應讓葉錦襲爵,那麽杜曼秋應該沒有再繼續爭奪的欲望,葉家應該聯手共禦外敵才是。現在侯府最大的敵人就是秦時風,最大的隱患就在於梓錦長了一張跟阿若相像的臉,不管怎麽樣,侯府的隱患已經埋下了。

梓錦甚至於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秦時風登上帝位,葉老夫人跟杜曼秋會不會交出自己,保全侯府。人生就是一場博弈,現在看來梓錦還能在侯府的庇佑下安全無事,隻是當侯府也庇佑不了她,而她成為侯府最大的隱患的時候,誰也不能預料家族的最高掌管者,會不會為了家族舍棄自己。

所以,葉溟軒會拚盡全力不讓秦時風坐上帝位,可是姚梓錦能做什麽呢?她一個內宅婦人真的是做不了什麽,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葉溟軒能毫無後顧之憂的在官場拚殺。

回到了安園,梓錦就有些渾身脫力,太多的事情撲麵而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本想一個人蒙上被子好好的睡一覺,誰知道剛進了門,周媽媽跟纖巧就跟了進來,兩人神色凝重,透過窗子還看到了正屋的房簷下寒梅跟水蓉正在做針線,說是做針線,不過是給梓錦守住門不讓別人偷聽或者靠近。

看著兩人神色凝重的模樣,梓錦的一顆心也提了起來,所有的疲憊一下子全跑光了,問道:“出什麽事情了?”梓錦斜倚在碧色遍地纏枝花的迎枕上,眉眼間遮不住的肅穆。

“那日姑娘吩咐我們盯著院子內眾人的行蹤,今兒個終於有了頭緒。”纖巧低聲回道。

梓錦一愣抬起眼看著纖巧,問道:“那一日我去長公主的露園她沒有現身,但是在今天我出府的時候露了蹤跡?”

周媽媽怒哼一聲,道:“可不是,狡猾的小蹄子,若不是老奴多長了一個心眼,隻怕也會被欺瞞了過去。”

能騙過周媽媽的眼睛,也算是不得了的,梓錦這才覺得事關重大,忙坐直了身子,問道:“慢慢說來,這人是誰?”

“素婉。”纖巧道。

乍然聽到這個人名,梓錦隻是一愣,並沒有意外,素婉本就是杜夫人安進來的眼線,抬眼看著周媽媽問道:“她去澄園那邊遞消息了?”

周媽媽卻搖搖頭,道:“如果是去澄園那邊也就算了,畢竟這府裏誰不知道素婉原來就是杜夫人的人,可是並不是去了澄園。”

“不是去了澄園?那去了哪裏?”梓錦神色漸凝,這個結果真是出乎意外了,難道素婉不是杜曼秋的人?

纖巧看了一眼周媽媽,這才說道:“今兒個素婉不當值,就跟周媽媽請了一天假回去看望老子娘。”每個月各院子的丫頭婆子都能輪著休息一天,這個是有的,素婉一家都是侯府的家生子,回去探望也是應該。梓錦就點點頭,又道:“然後呢?”

“夫人嫁過來也有幾個月了,可是每個月的輪休也不見素婉回去探親,周媽媽就覺得有些蹊蹺,就跟奴婢說讓奴婢去找了您的陪房現管著您的嫁妝鋪子的陳掌櫃,讓他的小兒子陳安在外麵盯死了素婉的一舉一動。”纖巧慢慢的說道。

梓錦就默默的點點頭,周媽媽做的很好,可以看的出的確用了心在做事情,用她在外麵的陪房監督人,因為麵生,反而不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纖巧一頓,又接著說道:“素婉回了家之後,她家的大門就關上了,也沒見人出來。陳掌櫃的小兒子陳安是個機靈的,就圍著她家轉了一圈,因為她家是住在咱們侯府專門給奴仆住的那一片長巷後麵的一片房子中間的一座,那巷子又長,陳安走一圈下來要小半個時辰,又想著怕自己走開了前麵有人出來自己不知道,就拿出十個銅板給了街邊的兩個小乞丐,讓他們幫忙盯著,要是有人出來,就一個跟著一個留下給他傳消息,要是兩個人出來,就讓他們兩個人一人盯一個,盯完了人就再回到這裏等著他,他會再給兩個小乞丐一人一兩銀子作為報酬。”

梓錦大感欣慰,他的仆人中臥虎藏龍啊,看來這個陳安以後可以重用了。

纖巧並不知道梓錦在想什麽,繼續說道:“安排了兩個小乞丐繼續盯著,陳安這才悄悄的轉到了素婉家房子的後麵,看看有沒有角門什麽的方便出入,沒想到陳安還未拐進去,就看到一頂小轎子停在了後巷,從裏麵出來一個尼姑敲響了一扇門,很快的那扇門就開了,陳安並未看到開門的人隻是看到了那尼姑走了進去。那時候抬轎子的還在後巷,陳安不敢輕舉妄動,又轉身折了回去,把那兩個小乞丐中的一個叫了過來,讓他過去跟抬轎子的人乞討,順便記住那些人站在哪一扇門前。”

聽到纖巧說到這裏,梓錦就明白了,應該是每一家都有方便出入的角門,因為古代的奴仆住的地方就是一長排的房子,然後中間用圍牆隔開成為一個個單獨的小院子,就好像鴿子籠一般,這樣一模一樣的房子,一模一樣的角門,等到人走了在過去看,實在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家的,這個陳安不僅機靈而且很聰明。10kFm。

“那小乞丐自然是過去了,可是沒想到抬轎子的不僅不可憐小乞丐還給了他兩腳,把他打了出來。不過小乞丐也很機靈,到底是記住了抬轎子的人站在哪一家他跟前,趁著摔倒在地的時候做了一個暗記。陳安就讓這個小乞丐把另一個守在前門的小乞丐換了回來,等到這些人抬著那尼姑離開的時候,讓小乞丐跟了上去。陳安等到人離開了,這才往巷子裏走去,尋到了小乞丐做的暗記,記住了第幾扇門,又回到了正門一路數過去,正是素婉的家。等到陳安走到前門的時候,前門守著的小乞丐不見了,陳安知道定是前門有人出去了小乞丐跟著走了,於是就到了跟小乞丐約好的地方候著。足足等了四五個時辰才等到二人回來,在後門跟著轎子走的小乞丐,跟著那尼姑直接出了城,然後進了一座尼姑庵,小乞丐不識字,找了附近的人問了那座尼姑庵叫什麽這才回來,因此費了些功夫。另一個小乞丐就比較凶險了,原來前門出去的人,就是想要引開盯梢的人,幸好小乞丐比較機靈,一看那人越走越偏,就存了一個心眼,從另一條羊腸小道先頭等著去。誰知道等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也沒等到人,小乞丐雖然很害怕,但是想著跟人約好的,就小心翼翼的從一開始沒走的那條路的另一頭折了回來,結果在走到了他察覺不對的地方,就拐彎的那條長巷子裏,看到了一個死屍,而這個死屍並不是小乞丐盯梢的人。”纖巧說著說著自己的臉都白了,手心裏隱隱出了汗。

梓錦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麽凶險,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看著纖巧問道:“先頭的小乞丐跟蹤去的尼姑庵是不是叫做清水庵?”

纖巧跟周媽媽都是一愣,脫口異口同聲的問道:“您怎麽知道?”

梓錦揮揮手沒有回答,反而思索起第二個小乞丐,看來跟著素婉家前門出去的人不隻是小乞丐一個,還有另一個人,哪一個人定是察覺了有人跟蹤,所以故意將人引到偏僻的地方加以暗害,消滅敵人。隻是小乞丐很機靈,想來跟梢做慣了,察覺到不對,知道去前麵堵著,隻是沒想到這樣一堵反而救了自己一命,隻可惜對手太狡猾,還是沒有跟蹤到那人的去處。

不過這也已經給梓錦吐露了太多的消息,就是說素婉回家探親並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約好了那一日在她家見麵,隻是一個比陳安進去的早,所以陳安沒看到,另一個比陳安來得晚,所以被陳安遇到了。所正玉意若。

梓錦看著二人問道:“從前門走的那個是男是女?小乞丐應該知道男女的。”

周媽媽定定神說道:“是個男人,小乞丐說穿靛藍綢衫,身高約六尺,麵相凶狠剛硬,很是駭人。”

古代的一尺要比現在的一尺少很多,但是身高六尺的話算下來也有一米八左右,麵相凶狠剛硬,隻有常年習武的人才會有這種令人驚駭的氣場,而且後來另一個跟蹤的人血濺三尺,也證明了這一點,就算這個男人沒有絕世武功,至少是練家子會兩手的,這樣的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尋常人家養得起的。

事情越來越複雜,梓錦的腦子幾乎皺成一團。沒想到自己這邊剛對清水庵有點懷疑,這邊就送來了好消息,如果素婉跟清水庵的人有來往,那麽作為素婉舊主的杜曼秋知不知情,還是根本就是杜曼秋指使素婉出去與人相見傳遞消息的?

纖巧跟周媽媽看著梓錦越來越鄭重的神色,心裏越發的不安起來,都看著梓錦不說話。

好半響,梓錦才緩緩的說道:“陳安這差事做的不錯,告訴陳掌櫃,他這個兒子我很欣賞,讓他在鋪子裏隻是掛一個名,然後讓陳安找到原來的兩個小乞丐,盡量的把這些小乞丐組成一個團夥專門探聽消息,各種各樣的消息。”說到這裏梓錦一頓,她需要一個丐幫,隻是武俠中的丐幫太厲害梓錦自問沒本事組建一個,隻是這些生存在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人,無處不在,反而更能得到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消息,梓錦要好好地利用這一個優勢。想到這裏又說道:“纖巧,你告訴陳安,就是把這些孩子召集起來,讓他們打探消息,我出錢給他們飯吃,但是有一點一定要保證生命安全,危險的地方不要跟,危險的消息探不出來的不要拚命去跟,在保證自己姓名的前提下,得到消息越多越好,當然我要想知道誰家的消息的時候,自會讓你給他們送信,然後再讓他們出手,平常無事的時候,還是跟以前一樣散落在京都的每一個角落就好。”

梓錦想著這麽個大攤子應該交給葉溟軒指揮才更好,他是男人,又出身錦衣衛,做這些更順手。

果然晚上葉溟軒回來的時候,梓錦把這件事情一說,葉溟軒眼睛一亮,不過葉溟軒同時也給了梓錦一個令人絕對想不到的消息。

七千字更新完畢,擁抱大家!愛你們!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