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337 我是來討公道的 全本 吧

梓錦這一聲令下,頓時引起一片狂呼,誰想到這個隻有八/九歲的小姑娘這麽有氣勢,隨便喊一嗓子,連叫門都不肯的直接讓人砸門。來看熱鬧的大都是那天赴宴各家小姐派來的家丁,想來沒有姑娘自己出麵看熱鬧的,所以就讓家丁來個實況轉播。

這裏的人人都知道,姚家五姑娘是個厲害的,做事最是隨心所欲,那金光閃閃的活閻王三個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想著總歸是官家出身,總要顧忌著幾分顏麵,至少也得先禮後兵吧?可是誰也不曾想,梓錦直接就讓人砸門,哪裏有半點的鄰居情分。

梓錦站在門前的台階下,看著幾個丫頭上前用力的砸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沒想到這一出戲還真有這麽多人想要看。

涼國公府知道今兒個梓錦會上門,就想著先給梓錦一個下馬威,把大門關的嚴嚴實實的。等到梓錦敲門的時候再好生的為難一番,到時候氣勢被奪,梓錦就會落了下乘,誰知道梓錦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哪裏先敲門直接就是砸門啊。

梓錦也不是胡鬧的人,丫頭們手裏的拿的也不是長槍大炮,而是幾塊磚頭,這樣的話縱然會把涼國公府的大門砸掉漆,卻不會有什麽根本性的損害。梓錦又不是傻子,涼國公府關著大門,分明就是給自己下馬威,昨天自己可是說好的今天上門,就給自己來這一出,梓錦可不會真的落了俗套,有禮貌的上前敲門,等人家把自己涮一回。

砸了有十幾下,涼國公府的紅漆大門上已經是一片斑駁,被砸的坑坑窪窪,掉了不少的漆。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打開了,裏麵就走出了涼國公府的管家,滿臉的怒容,瞧著被損害的大門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瞅著梓錦怒道:“姚五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上來就動手,國公府的大門也是隨便能砸的?這可是皇上禦賜的府邸,你損害禦賜之物,可是知罪?”

管家的確是個厲害的,一上來就給梓錦扣了大帽子,瞧著梓錦的神色有些不善。

梓錦也不生氣,輕笑道:“這事卻怪不得我,昨天我早就跟羅姑娘說好了,今兒個必定造訪貴府。既然是說好的,貴府為何要大門緊閉,這可是待客之道?更何況,沒有看好禦賜之物,是爾等失職與我一個小姑娘家何幹?我的丫頭們敲門這麽久,你們卻不開門。我不知道這是禦賜之物就算是聖上斷案,我也不過是一個失察之罪,可是貴府卻要但一個放縱不管的大罪。要是真的緊張這禦賜之物,我的丫頭砸第一聲門就應該趕緊製止,卻任由我們砸了這十幾下,難不成你們的門房都是聾子不成?”

梓錦伶牙俐齒,人群中就有不少人附和,管家雖然早就知曉梓錦伶牙俐齒,隻是沒有想到居然這樣的不辨是非,將髒水轉眼間就潑到了涼國公府的頭上,真是可惡。

“姚五姑娘,你這也太強詞奪理了,作為客人上門做客,誰家不是恭恭敬敬的先敲門?我們又怎麽能想到你直接讓人砸門的。”管家打定主意一定不能承認,不然這損害禦賜之物的罪名可承擔不起。

“你胡說,方才隔著門板我分明聽到你對門房說,不許開門。”寒梅看著那管家冷笑道,“你自己不允許旁人開門,這會子卻要把罪名安在我家姑娘身上,真是該死!”

管家不曾想寒梅居然聽到這話,一時間有些發愣,梓錦趁機笑道:“原來是這樣,看來管家真是厲害得很,居然將國公府的客人攔在門外。我可是昨天就跟羅姑娘約好的今天上門拜訪,為昨天的事情尋個公道,難不成國公府知道自己理虧,這會子居然將我拒之門外不成?”

杜若站在梓錦身邊,就附和道:“姑娘,本來咱們也沒想著真的怎麽樣,羅姑娘雖然昨日做的有些過分,不過您念著畢竟是幾年的鄰居,也沒打算真的計較什麽。沒想到您心胸寬廣,人家卻是小人之心,枉費了您的一片誠心。”

梓錦跟杜若一唱一和,周圍的人聽著真是越發的興奮了,就想著梓錦這次會怎麽做,一時間的大眼睛眨都不敢眨,就生怕錯過了好戲。

梓錦輕哼一聲,看著管家說道:“既是如此,我也就不進去了,請你家姑娘出來說話。這國公府我還真不敢進去了,免得站著進去倒是橫著出來。”

管家滿頭冷汗,朝著身邊的打個眼色,就有小廝一路往後院奔去報信了。

管家就跟梓錦慢慢的周旋著,“五姑娘,哪有光天化日之下讓我們姑娘拋頭露麵的,不如進去說。”錦梓人家起。

“喲,你這是諷刺我拋頭露麵呢?”梓錦看著管家寸步不讓,“你們要是早早的開了門,咱們是鄰居,難不成我還要坐了轎子過來不成?攏共就隻有幾十步的距離。隻是我沒有想到貴府居然大門緊閉,將我拒之門外,導致我拋頭露麵,等會子我倒是要問問國公夫人,你們國公府這就是待客之道??”

越說越是錯,管家就沒見過這樣胡攪蠻纏,毫不講理的人,一時間真是冷汗直流就盼著國公夫人趕緊出來主持大局。他還真是有點吃不消了,這個姚梓錦不是一點半點的難纏。

“五姑娘。”國公夫人強忍著怒氣,緩緩的走了出來,立在梓錦麵前,親手執起她的手,麵上擠出一個微笑道:“五姑娘不要跟這些奴才一般見識,有話咱們進去說。這一個個的酒囊飯袋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得罪了姑娘回頭再罰他們。”

國公夫人真是一肚子的怒火,聽說了方才的事情,真恨不得一根棍子將梓錦打出去。但是門外站著這許多的人,她總不能失態的,梓錦這樣囂張霸道的砸了國公府的大門,自己卻還要笑臉相迎,真是窩囊死了。

“梓錦見國公夫人,倒不是梓錦越疽代苞,實在是這門房跟管家是要好好地教訓下。我們姚家若是有這樣不長眼,得罪客人的奴才,是要逐出家門的。”梓錦淡淡的說道,瞧著涼國公夫人臉上一陣陣的扭曲,卻還要對著自己強顏歡笑,心裏就覺得暢快了許多。你們惹我不高興,那你們都要跟著我一起不高興。

“外院的事情自有國公爺管著,回頭我會跟國公爺說一聲。五姑娘,咱們進去吧?”涼國公夫人恨不得一把將梓錦拽進大門,她一把年紀了還沒丟過這樣的人,惱也惱死了。

“也好,我還有事情要跟羅姑娘說。”梓錦這才應了下來,跟著國公夫人往裏走,杜若寒梅幾個丫頭立刻跟了進去。

外麵的人群瞧著人都走了進去,卻依舊不肯散了,都想等著最後會有個什麽結果出來。隱在人群裏的靜謐師太眉頭輕皺,手裏念著的佛珠頓在哪裏。看著梓錦的背影,心理總覺得有些不安,上次這位姚五姑娘去清水庵,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姚五姑娘似乎對她很有敵意,而她不記得自己跟姚五姑娘打過交道。

今兒個不過是想去平北侯府走一遭,沒曾想倒是看了這麽一出戲。想著方才涼國公夫人忍耐梓錦的樣子,心裏越發的好奇,涼國公夫人好歹也是國公夫人,怎麽就會這麽怕一個尚書的女兒,還是一個庶出的。

“師太,你怎麽在這裏,我們夫人等了好久了。”久等人不到的杜曼秋差了貼身丫頭出來尋找,沒想到靜謐師太居然在這裏,就招呼著人趕緊走。

靜謐師太又恢複了平常的淡然神色,單手立在胸前,打了一聲佛號,這才跟著那丫頭上了馬車。10iVa。

國公府裏,梓錦正在跟羅玦對質,羅玦當這家人的麵自然是腰杆極硬,說出的話也格外的刻薄,“……明明是你自己不守閨譽,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男子卿卿我我,豈不是傷風敗俗。既然被人發現,就應該好好的認錯,哪裏像你一樣居然還歪理一大堆的。”

屋子裏坐著的還有國公夫人的婆婆老國公夫人,老夫人聽著羅玦的話就微微的皺了眉頭,“玦兒,你這是待客的態度?平常怎麽教你的?”

羅玦不甘不願的應了一聲是,不過還是狠狠的瞪了梓錦一眼,顯然並不服輸。

梓錦記得上一世的時候,見到羅玦時,老國公夫人已經去世多年,這次年紀小一些,沒想到還能見到這位老人,早先聽聞老國公夫人倒是一個跟姚老太太一樣厲害的人物,今兒個一見倒是覺得所言非虛。

老國公夫人的下手坐著國公夫人,國公夫人的身邊坐著羅玦,涼國公並沒有出麵,想來不過是小事情,哪裏能請得動他。梓錦也不在意,看了羅玦一樣,掃過涼國公夫人,最後看向老國公夫人,笑道:“老夫人,梓錦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羅姑娘是爹娘捧在手心裏寶貝大的,梓錦也是家人的眼珠子。我並不曾對羅姑娘有過任何的不敬,就是不知道哪裏礙了羅姑娘眼,居然在昨日當著眾人的麵,故意讓我閨譽蒙羞。一個女孩子縱然是潑辣些,人心胡為些,可是這閨譽還是一把殺人的利器,若是昨兒個,我是個性子好拿捏得,羅姑娘做出那樣的事情,我是不是就要以死明誌,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此一來,我的生命誰又賠給我?”

“休要強詞奪理,姚姑娘這點倒是非的本事還真是旁人不能望其項背。”國公夫人怒道,聽著梓錦這話竟是要羅玦為了一個假設賠上性命不成!

“顛倒是非?這話梓錦不明白,還請國公夫人明言。”梓錦神色絲毫不帶慌亂的笑吟吟的看著涼國公夫人,這般閑適的神態,倒是跟涼國公母女的怒太成鮮明的對比。

老國公夫人並未插嘴,隻是冷眼看著兩方人馬較勁。一直以來羅玦跟姚梓錦幾番交手,總是羅玦吃虧的多一些,她一直以為是姚梓錦占了彪悍的行為,這才讓羅玦吃了虧。隻是沒想到今兒個見了梓錦的真容,聽著她的言談舉止,雖然有些咄咄逼人,鋒芒畢露,但是卻是字字句句占著理字。

一個有著活閻王名聲的女子,做事還能如此的鎮定,沒有絲毫的慌亂,縱然是對著比她大的羅玦,身為長輩的羅玦母親,隻身一人隻帶了幾個丫頭就敢打上門來,就憑這份膽量跟睿智,就不是羅玦能比的。

老夫人心裏歎息一聲,梓錦的祖母姚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極厲害的人物,原以為娶了一個海氏那樣的兒媳,姚家就難以再有當年姚老太太的威風,不曾想孫輩中又出現了梓錦這樣的人物,還有一個姚長傑那樣的孫子。

姚長傑有姚老太太的精明,姚謙的學識,為人又謹言慎行做事卻是幹淨利落,本就不容小覷。後來又出了一個姚梓錦這樣的孫女,想著姚家的家教終究是落了下乘,連個庶女都這樣嬌慣著。

可是如今老夫人冷眼打量著梓錦,這才驚覺梓錦並不是外間傳聞的有勇無謀的蠢貨,反倒是一個極為棘手的人物。既有姚長傑的手段,又有姚長傑沒有的潑辣,姚家出了這麽一個孫女……她竟然有幾分豔羨的,相比之下羅玦倒也聰明,做事也頗有手段,隻是遇上姚梓錦就陰溝裏翻船。

老夫人的心思百轉千回的功夫,梓錦已經跟羅玦鬥了一個回合,氣的羅玦臉紅脖子粗,差點就要忍耐不住了。

“正所謂莫管旁人是非事,羅姑娘縱然是路見不平,想要踩一踩,可是也得知道個分寸。梓錦縱然不才,難不成也不懂得男女大防?縱然我不懂禮數,難不成長公主跟平北侯的兒子也不懂得?退一萬步說,梓錦年歲還小,並不像羅姑娘這般大了需要避嫌,若再過上一兩年,梓錦自然也會避諱了,如今卻是不用。羅姑娘口口聲聲的拿著男女大防攻擊與我,簡直就是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梓錦說到這裏冷笑一聲淡淡的瞧著羅玦不再言語,隻是那眼中的譏諷擋也擋不住。

涼國公夫人神色微變,老夫人敏銳的察覺出了什麽,眉頭輕皺,轉頭看了兒媳一眼,又看了孫女一眼,卻不曾轉開眼神。涼國公夫人幹笑一聲,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心裏暗恨姚梓錦真是一個喪門星,今兒個存心就是給她們娘倆找不自在的,要是老夫人知道了羅玦喜歡葉溟軒的事情,這才處處為難姚梓錦還不定怎麽發火呢。

想著就想要找個借口遮掩過去,總不能讓羅玦失了老夫人的歡心才是。

正著急間,就聽到老夫人直接問了梓錦,“不知道姚五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瞧著姚梓錦分明不過是一個八/九歲的娃娃,但是渾身散發的氣勢卻不容人小覷,老夫人就暗歎一聲。

梓錦眼眸微垂,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眼中的犀利從不曾掩去。若是前世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是淑女怎麽能這樣野蠻呢?可是這一世不一樣,梓錦不用故意遮掩自己的行為。此時聽到老夫人的話,先是用輕蔑的眼神掃過羅玦,這才看向老夫人說道:“回老夫人的話,咱們兩家是鄰居,以前老夫人身子不好梓錦也沒能跟老夫人問個安,但是想必老夫人縱然是在深宅後院也曾經聽過我跟羅姑娘不合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想要遮瞞是瞞不住的,更何況涼國公夫人沒少在老夫人麵前說了梓錦的壞話,以至於老夫人一直以為梓錦是一個被寵壞的無法無天的孩子,如今一見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又聽到梓錦這樣問,但是老夫人哪裏能讓自己家人露醜,就淡淡的說道:“我身子一直不好,素來不管家中的事情。”

這就是跟梓錦說她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梓錦也不拆穿,就點點頭說道:“國公夫人真是孝順。”

這話聽著沒問題,可是鑽進每個人的耳朵裏就聽著有那麽點的諷刺味道了。涼國公夫人就有些難看,想要說什麽又怕被梓錦捉住不放,隻得壓下去鐵青著一張臉不做聲。

“老夫人不知道也沒關係,梓錦可以在這裏說一說。想回來我跟羅姑娘也不是第一次起爭執,每一次起爭執,大約隻有兩個原因。”梓錦的聲音很是清脆,麵上帶著笑容,眼中閃著譏諷,讓人看著心裏發毛。

“哪兩個原因?”老夫人淡淡的問道。

“祖母,別聽她胡說,她慣會撒謊騙人的,孫女在她手裏沒少吃了虧去。”羅玦瞪著梓錦說道,還真怕梓錦亂說話,有些事情祖母是不知道的,心裏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

“羅姑娘怕了不成?這畢竟是在涼國公府,在你家的地盤上你怕什麽?”梓錦冷笑一聲。

“在我家地盤上又怎麽樣?你還不是一樣的砸門進來,你這樣的女子最是沒規矩,行為詭異,遇上你真是我的晦氣。”羅玦怒道。

“自然是你的晦氣,若不是你心儀之人不喜歡你卻隻對我情有獨鍾,你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過不去嗎?”梓錦道。

“什麽?”老夫人吃了一驚,看著梓錦的眼神就格外的犀利,“姚五姑娘,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說,事關女子清譽,請慎言。”

“老夫人也知道事關女子清譽,那令孫女昨日的事情怎麽就不會想想這句話?更何況我沒有胡說,羅姑娘心儀葉三少不是一時半會了,隻要葉三少來我家跟我哥哥說話,我家府外必定會有令孫女的丫頭打探他的行蹤。這件事情隻要老夫人有心問一問,就知道梓錦說的是真是假,我還不至於下作到說這樣的謊話。”

“你胡說,我沒有。”羅玦漲紅了臉,就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祖母是疼她,可是祖母的規矩也大,她是有些害怕的。

“沒有?要不咱們找人對質?我家的門房,你家的門房,把你身邊的丫頭叫出來認一認。實在不行,把葉溟軒找來問一問,這兩年你跟他在門口偶遇了幾次?”梓錦嘲弄道。

老國公夫人又不是傻子,瞧著羅玦的樣子知道八/九不離十了。原來羅玦為難姚五姑娘是因為這個。一時間又羞又惱,沒想到清清白白的國公府,居然出現了這樣丟人的事情。隻是當著梓錦的麵,有些話不能說的。

想到這裏,老夫人看著梓錦說道:“五姑娘也可能多慮了,我孫女早就定下了人家,又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必是因為你們兩人性子不合,這才多有摩擦。畢竟是玦兒做的不對,讓五姑娘受了委屈,今兒個我就做主了,明天一定讓玦兒親自上門道歉。”

“母親!”

“祖母!”

涼國公夫人跟羅玦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一個驚訝於婚事定下,一個驚訝於上門道歉,語氣中都帶著微怒。

梓錦原本隻是想逼著羅玦上門道歉,讓京都人都知道知道,沒想到老夫人果然是個厲害的,聽出自己話裏的意思,居然說出羅玦有了人家這樣的話保住羅玦的閨譽。薑果然是老的辣,不是不佩服的。

“你們都不要說了,這事就這麽定了。玦兒被你們驕縱的不成樣子,時時惹事生非,以後必要好好的管教才是。”老夫人一臉怒容,威儀更勝,涼國公夫人素來怕婆婆,此時也不敢說話了,羅玦臉色煞白,身子搖搖欲晃,咬著牙說道:“祖母,我可是您的親孫女,您怎麽能向著外人說話。姚梓錦分明就是做錯了,為什麽卻說不得?我明明你沒有做錯,為什麽要斥責我?我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

羅玦此時還沒有上一世的老練,上一世梓錦知道羅玦的時候,那是跟葉溟軒正是相戀正濃的時候,比現在大了好幾歲。在古代這樣的時空,一年的教育就抵得上現代幾年的成長。在現代十三四歲還是初中生呢,古代的女孩子就要想看婆家訂婚了,十五六歲就要出嫁開始後院生存的爭鬥,彼時不過是高一學生,這裏麵的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這時候的羅玦還沒有成行為上一世那一個心機極深的女子,所以現在遇上兩世為人的梓錦自然是要吃虧的。上一世梓錦在羅玦的手下也是受了些委屈的,不然的話她跟葉溟軒的婚事也就不會那麽坎坷了。

想到這裏梓錦又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以牙還牙並不是可恥的行為。雖然說,現在的羅玦還沒有上一世的瘋狂,但是這種苗頭已經隱隱出現,梓錦不過是防患於未然罷了。人活一輩子,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遇到各種各樣的難題,上一世梓錦為了葉溟軒,為了姚家,寧可委屈自己,也不會委屈別人,不知道吃盡了多少苦頭,最後卻還落得大火喪生的悲慘命運。

重活一世,上天重新洗牌,姚謙不再是不受重視的小官,一躍成為朝中大員,連帶著梓錦的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以至於她跟葉溟軒的婚事被兩家有默契的定下。上一世的時候哪裏會敢想這個,可見身份就是決定了人的高度,梓錦雖然很討厭這些準則,卻依舊無可奈何。

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埋單,梓錦是,羅玦也如是。

羅玦的話聽上去也似乎很有道理,可是細細一想卻是不合理的。梓錦做事再出格,自有姚家人去管,哪裏輪得到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一開始羅玦就心思不正,對梓錦心生憤怒,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絆子。

梓錦想著要想徹底根除這個禍患,就是要讓羅玦的婚事趕緊的定下來,不然的話,這以後必定沒有個安生的時候。所以梓錦才會最終決定打上門來這樣一來就會驚動老國公夫人,梓錦可是知道國公夫人是懼怕婆婆的人,老國公夫人說下的話她自然不敢反對的。隻要羅玦的婚事定了下來,梓錦以後就能高枕無憂了。

隻是沒有想到福利這般好,老國公夫人居然會當著梓錦的麵說出;羅玦已經有了婚事的事情,這樣一來就更好了,有了自己這個見證人,日後就算是羅家母女想要反嘴也得酌量酌量了。

梓錦心裏開心得很,麵上卻是依舊穩得住,聽著羅玦的話冷笑出聲,開口問道:“要是按照羅姑娘這麽說,你做錯了事情,我也可以越過你的家人教訓與你是不是?”

“你敢!”羅玦怒道,“你是什麽東西敢教訓我,一個姨娘生的賤婢也敢這樣猖狂。”

“住嘴!”老夫人氣得臉色發白,朝著羅玦怒道。

“老夫人,這可是您親眼看到的,這當著您的麵呢,羅姑娘就這樣侮辱與我,可見背著您的時候有多猖狂。我雖是姨娘生的,可是在姚家也是金尊玉貴養大的,祖母疼著,嫡母寵著,爹爹哄著,哥哥護著。我家人從不曾分什麽嫡庶,羅姑娘有什麽立場這樣汙蔑別人?”梓錦滿臉怒容。猛地站起身來,看著羅玦說道,“我雖然有個活閻王的稱號,可是我卻從不會無事生非,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像你這樣披著大家閨秀的羊皮,滿嘴汙言穢語,真不知道你是什麽家教。”

“姚梓錦,你在這裏充什麽大家閨秀,滿京城裏誰不知道你這個火閻王。做事霸道,說話張狂……”

“我是做事霸道,可我霸道有理,我是說話張狂,可我不像你滿嘴汙言穢語。我姚梓錦生於天地之間,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會背地裏發給人使絆子,不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不會慫恿著別人毀了別人的閨譽,不會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羅玦倒是自詡為大家閨秀,可你做了些什麽?有本事你拿出來給大家看看,評量評量,你敢嗎?”

梓錦連聲怒斥,轉頭看著老國公夫人道:“本來今日來是秉著羅姑娘不親口道歉,我就砸了國公府的想法。但是既然老夫人已經允諾羅姑娘明兒個親自登門道歉,我就看在老夫人的麵上讓一步。想來這件事情就是鬧到公堂上,讓百姓評說一番,也能弄出個是非對錯。我姚梓錦雖然是庶出,可是也是讀的聖賢書,寫得仁義字,做得公道事,說的大實話。我言出即行,若是明兒個羅姑娘不登門道歉……我這暴脾氣就豁出一身剮,也得為自己討個公道的。”

梓錦氣焰囂張,說話犀利,縱然是老夫人知道是自家的錯也有些吃不消,小小孩子居然如此狂妄。麵色一黑,淡淡的說道:“姚姑娘放心,玦兒自然會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歉。”

“為昨天的事情道歉?老夫人記性不好了吧,還有方才的事情呢?”梓錦提醒,隨即又道:“明兒個我就恭候大駕了。”

梓錦朝著老國公夫人行了一禮,盡了禮數,這才冷眼瞅著滿臉怒容的羅玦一眼,帶著幾個丫頭揚長而去。讓羅玦親自到姚家當著姚家諸人的麵給她賠禮道歉,這可真是要了羅玦的小命了,那麽要麵子的一個人,這以後見了梓錦都會格外的不自在。說起來這個可比砸了國公府好玩多了。

梓錦一走,老夫人就看著羅玦說道:“跪下!”

羅玦一愣,似乎不敢相信一般,她還沒說委屈呢,怎麽就要罰她?轉頭看向了涼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忙笑著說道:“母親,聽兒媳解釋,其實這是不是姚家姑娘說的那般,那小妮子慣會顛倒黑白的,你可不能因為她的幾句話,就罰了自己個兒的親孫女,豈不是讓那個小丫頭更得猖狂不夠了?”

涼國公夫人心裏氣得牙癢癢,表麵上還要對自己的婆婆陪著笑臉,心裏真是恨死了姚梓錦,還有老夫人方才說的婚事,她怎麽從來沒說過,玦兒的婚事怎麽就能草率的定下,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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