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004 妾不如偷

衛明珠雖然及不上姚梓錦殺伐果斷,有勇有謀的女中巾幗颯爽之姿。但是卻也是衛家十幾年如一日好好教養出來的天之驕女,又哪裏是懦弱之輩。方才不過是一時心急,這才失了分寸,此時聽到海臨月提條件,一下子又恢複了冷靜。

心冷靜下來,眼神就輕輕的掃過海臨月那張清麗的容顏。海臨月長相肖似於海大人,雖不如梓錦傾國傾城,衛明珠俏麗嬌美,卻也是素婉清麗,風姿搖曳。海大人就頗喜歡這個女兒,所以才養成了驕縱的性子。

衛明珠瞧著海臨月心念一轉,轉眼看向亭子外一叢叢嬌豔的黃色花朵,這才悠悠的說道:“青梅竹馬?奈何青梅還在,竹馬已逃。誰還沒有個情竇初開的時侯,表妹想要拿著這個威脅我卻是錯了,我並沒有興趣。”

海臨月怎麽也沒有想到衛明珠居然會這樣說,正要說什麽,突然看到了衛明珠身後的人影,心裏頓時來了一個主意,於是笑米米的說道:“原來表嫂心裏也曾有過情竇初開的人啊,就是不知道這個情竇初開的人究竟是哪個,能讓表嫂這般的心心念念,如今居然連夫君心裏另有旁人也不在意,可見那男子十分出色地,我真是好奇得緊呢。”

衛明珠不曾想海臨月居然這般的汙蔑她神色就很不好看,正要反駁卻聽到自己的丫頭在後麵重重的咳了一聲,她還沒回頭,就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傳來,“臨月莫要胡說,你嫂子哪來的青梅竹馬,不過情竇初開的情郎確實有。”

海臨月聽到姚長傑這麽說,就知道姚長傑有意維護衛明珠,十分的不悅,重重的哼了一聲,“表哥,你又不是表嫂,怎知表嫂沒有青梅竹馬?”

“她曾說沒有,我自然信她。”

衛明珠心裏砰砰直跳,他信她……他信她……一時間隻覺得耳根子燒得厲害,臉也紅了,心砰砰直跳,不由的抬頭往走到她身邊的姚長傑看去,目光中滿是繾綣的溫情,他居然是信她的,心裏滿滿的全是感動。

海臨月瞧著眼前的新婚夫妻這幅溫柔的郎情妾意的模樣,頓時覺得紮眼得很,“好,就算是如表哥所言,那麽表嫂情竇初開的卻不知道是哪個?”

衛明珠傻了眼,這個海臨月還真是無所顧忌,什麽話都能問得出來,這也忒沒規矩了。而且……而且……姚長傑說的什麽渾話,她哪有情竇初開的人,就算是有也是……也是他……

姚長傑眉峰淡淡一挑,十分肯定的說道:“自然是我!”

海臨月僵在那裏,衛明珠心口的跳動似乎一下子被截止了,更是連頭也不敢抬了,他怎麽知道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嗎?心跳的好厲害,她的夫君果然是無所不能的。

“你們……你們居然婚前暗通款曲……”海臨月暴怒。

“不,我們是合法的婚約之下兩情相悅。”姚長傑道。

“表哥……你太欺負人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子,明知道她是這麽喜歡他,居然說這樣的話,她的一顆心啊,全都碎了了,撿都撿不起來了。

“欺負人?我沒動手也沒動腳,如何能欺負你?”姚長傑故作疑惑的看著海臨月。

衛明珠心裏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她夫君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就能起的人跳腳。不過這幾句話說的她心裏實在是太舒爽了,真真是讓她出了一口惡氣,看看海臨月還這般囂張不!

海臨月十分鬱悶了,使勁的咬著下唇,狠狠的瞪了姚長傑一眼。誰知道姚長傑竟似沒有感覺一般,一雙眼睛都落在一旁垂著頭的衛明珠身上。她真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她怎麽就喜歡上了這麽個狼心狗肺的,一句一句的,噎死她了,還不如動手動腳呢!

海臨月落荒而逃,淚奔而去。

諾大的亭子裏一時間隻剩下姚長傑跟衛明珠兩個人,衛明珠突然就覺得有些緊張起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姚長傑那張淡淡的臉,不知道為什麽竟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你……你怎麽會來這裏?”衛明珠憋不住了開口打破沉默,她家夫君的氣場實在是太厲害了,不過是對視一小會兒,她就想步海臨月的後塵,落荒而逃。

奇怪,她明明沒做錯事情,為什麽會有種做錯事情的趕腳,好奇怪的感覺。果然不管什麽事情,遇上她家的夫君,都有發生質變的可能。,最大的問題是,她憋不過他,被他那看似淡淡的眼神一掃,就覺得小心肝一抽一抽的,跟得了羊癲瘋似的。

“不如我們先來說說青梅竹馬這件事情,夫人方才說誰沒有個情竇初開青梅竹馬的情郎,不知道夫人的青梅竹馬,情竇初開的情郎是哪個?”姚長傑的眼神盯著衛明珠,破天荒的說了這麽長的一句話。寸幗爽心。

(⊙o⊙)…衛明珠頓時不淡定了,這就是秋後算賬嗎?可是秋後來的也忒快了!

“我……哪有青梅竹馬……情竇初開……的情郎,絕對沒有!”衛明珠立刻表明立場,捍衛楨潔,她真的沒有紅杏出牆啊,這般逼問是為哪般。

“真的沒有?”

“沒有!”

“沒有?”。

“……”衛明珠聽著自家夫君的聲調十分的危險,她可不想晚上被收拾的很慘,哆哆嗦嗦了半天,才道:“其實我沒青梅竹馬,不信你去查啊,我清清白白的還怕你查不成?好像……情竇初開是有的,你方才不是說了……”

“好像?”姚長傑挑眉,十分的不滿。

衛明珠幾乎淚奔了,咬咬牙說道:“我百分百的確定我情竇初開的情郎……是你!”

“夫人確定?”

“我確定。”衛明珠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在姚長傑麵前她好像總是處於弱勢,真的是好丟人。

“為夫真是榮幸,沒想到夫人竟是對我一見鍾情呢。”

衛明珠十分的想撞牆,一萬頭草泥馬在心頭咆哮而過!什麽叫做吃人不吐骨頭,什麽叫做殺人不見血,什麽叫做腹黑如碳,她終於見識到了。突然她趕腳的自己的未來相當的灰暗,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豈不是沒有翻身之望了。

她絕對不能就這樣認輸了,於是,抬頭,神色嚴肅,開口,“那你動心的又是哪個?”

姚長傑雙手負在身後,眉眼間輕輕的攏了一層笑意,嘴上卻說道:“夫人要想知道自己走進來看吧。”

“……”衛明珠有些抓狂,你這是糊弄小孩的吧,是吧是吧,好像一個飛身側踢把他撂倒在地,太憋屈了。“這不公平,我都說了,你怎麽能不說?”

“可我並沒有要求夫人一定要說,你可以拒絕啊。”

“……”她敢拒絕嗎?衛明珠再一次發現自己又被算計了,這樣下去可怎麽得了啊。

初次交鋒,衛明珠慘敗,姚長傑大獲全勝。

海府的賞花宴結束後,衛明珠神色鬱鬱的回了姚府。這樣下去可不行,她得想辦法扳回劣勢,長此以往妻綱不振,她就徹底完了。她記得梓錦說過一句話,男人是不能一直縱容的,得讓他們學著知道珍惜,可是怎麽個珍惜法呢?

衛明珠長這麽大,第一次這麽糾結了。

要不給梓錦寫封信討教一二?不行,那不得被人給笑死,她好歹也是臨川衛家出身,不能被人小看了去。

幾個丫頭瞧著自家姑娘神神叨叨的,自從海府回來後就有些神不守舍的。撫弦跟流雲雖然跟著衛明珠去了海府,但是後來少爺出現後她們就避嫌了,所以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因此看著衛明珠這般的糾結,一時間也摸不上頭緒。

“少夫人,可是跟少爺吵嘴了?”柔歌小心翼翼的探問。

衛明珠看著幾個丫頭有些話卻是不能說的,很久之前她就知道自己的婚事是不能自己做主的。身為衛家長房嫡女她沒有任性的權利,因此對於婚事對於未來的夫君,她就想著隻要能搭夥過日子就行。隻要他不寵妾滅妻,她就能讓自己過得十分的舒心。

但是計劃不如變化大,偏偏她對姚長傑動了心,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的歎口氣,不由得問道:“你們說怎麽樣才能攏住男人的心呢?”

四個丫頭一時愣在那裏,誰能想到她們的姑娘居然問出這樣的話來。好半響脾氣素來潑辣的雲清說道:“奴婢說句不中聽的話,我娘曾對我說過,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奴婢捉摸著這話真是不錯的,前兩天前街的王二麻子不就是背著媳婦跟個寡婦勾搭上了?”

衛明珠隻覺得鬥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難不成姚長傑像那王二麻子,她就是那寡婦……好詭異的感覺,不過這話貌似有些道理,可是她都是他的妻了,哪裏還用偷……愁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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