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宮把這賤人馬上送到最下等的勾欄中去,”因為猙獰,秦初英整個臉都變了形,是如此的森冷和恐怖。
“這,”兩名大內高手麵麵相窺,他們也算是殺人無數,可是幹這種勾當,倒是第一次。
看著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如花女子,大內高手滿是詫異,心想,這女人整女人那才叫毒、才叫狠。
“還不快去,如果這事辦不好,本宮株你們九族,”見大內高手有些發愣的樣子,秦初英顯然很不滿意,不耐煩的說道。
“是,娘娘,”兩個大內高手慌忙一前一後,抬起洛依寒。
“屬下這就去辦嗎,”大內高手誠惶誠恐的說道,這位秦妃娘娘的手段毒辣,在後宮人人皆知,為她辦事,等於一隻腳踏在死亡線上,不,是全家都踏在了死亡線上,稍有不滿,就說要株你九族的,媽的,有多少個就族給她滅啊!
兩個大內高手把洛依寒抬了出去,一抬出去,秦初英便開始換衣服,一會就有個重要的客人要來,她可要精心打扮一番,把他迷的死死的,這可是除了淩涵之外,第二個讓她可以死心塌地的男人。
大內高手在洛依寒身上蓋了塊毯子,遮住了洛依寒,下樓梯的時候,正遇上那對兄妹。
下樓梯的時候,洛依寒的身體被傾斜了些,毯子滑下了些,露出洛依寒的臉。
“咦,哥哥,那不是剛剛差點和你撞上的姑娘嗎?”四人擦肩而過後,少女好奇的對那男子說道。
男子一低頭,樓梯上居然有斑斑血跡,一定是剛剛被抬著的少女滴出的,看那少女慘白的臉色,一定是受了傷。
男子轉身對少女說道,“她受傷了,我們跟著那兩個人去看看,”男子是用傳音入密的上乘內功說的,其它人根本無法聽到。
“哥,”少女似乎有些不情願。
男子微微一笑,“心兒,你不是要曆練江湖嗎?這就是江湖!”
“那去看看,”這個被換做心兒的少女似乎很聽哥哥的話。
兩個迅速追了下去,隻看到一個馬車的後背。
“追,”少女高聲叫道,兩個迅速躍上馬背,追著馬車行駛的方向而去。
兩個騎的都是良駒,不一會就追上了前麵的馬車。
“他們要去哪裏?”少女輕聲問哥哥。
“不知道,看看再說。”
跟著跟著,前方的馬車停了下來。
前方,是一片燈紅柳綠,門口站在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正是使勁的拉著幾個過路的行人,一個說,“爺,進去瞧瞧,包你銷魂。”
另一個說,“爺,隻要一串銅錢。”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個下等的妓院。
少女有些懵懂,問道,“哥,這是什麽地方?”
“這是妓院?”
“什麽是妓院啊?”少女純潔的象張白紙一般。
男子想了想,“妓院就是女人取悅男人的地方。”
“我明白了,”少女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皇宮也是妓院嗎?”
男子顯然有些啼笑皆非,“心兒,胡說什麽呢?”
少女顯然有些不服氣,“不是嗎?那些嬪妃不是爭著要得到父王的寵愛嗎?”
男子無語。
前方,一會從裏麵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那眼中閃過的就是陰毒和精明,一看就知道是老鴇。
一見這兩個大內高手,老鴇堆著笑說道,“讓老身看看那姑娘。”
一掀車簾,老鴇發出一聲驚歎,要知道她這下等的妓院中那曾見這等美若天仙的女子。
尖叫之後卻是驚叫,因為老鴇之後就摸到了一手的血,“死人啊,拉走,拉走,真是晦氣,怪不得最近生意不好。”
老鴇快速的從馬車上退了下來,連連的拍著胸口,仿佛受了多大的驚嚇似的。
“媽媽,”一大內侍衛叫住了老鴇,“這姑娘還有氣,還能接客的。”
“接你個鬼,接鬼啊,”老鴇罵道,隨即雙眼居然放光了,原來在一大內侍衛的手上,居然放了兩個大元寶,這下等妓院的老鴇,何時一下子見過這麽大的元寶啊。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老鴇喃喃的說道,“兩位爺,有何吩咐啊,”老鴇說完,便伸手去那元寶。
大內侍衛手一縮,老鴇的手撲了個空,“爺但請吩咐?”
“讓人好好伺候這姑娘,這元寶就歸你了?”大內侍衛又伸出了手,元寶的銀光照著老鴇肥胖的臉龐。
“那是自然,來人,把人來老身抬進去,”老鴇朝裏麵高聲叫道,得了銀子,似乎連底氣也足了些。
一會,出來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把洛依寒從馬車上抬了下去。
大內高手見任務完成,跳上馬車,絕塵而去。
男子和少女在不遠處把一切都看了個真切。
男子皺了皺眉頭,這少女終究得罪誰了,居然采用那麽殘忍的方式。
“太子哥哥,我們現在怎麽辦?”少女問道。
“自然是救人,”男子策馬向前。
老鴇在門口沒有進去,正狠狠的在訓斥門口拉客的濃妝女子,“給老身好好拉客,完不成任務,明天就不要吃飯了。”
“媽媽,”老鴇身後突然傳來男子清朗的聲音。
老鴇不耐的回頭,卻是楞了愣,俊逸的男子同豔麗的女子一樣亮眼。
老鴇臉上立刻堆滿了笑,“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少女策馬向前,高聲說道,“你把剛才那女子——”
少女的話說道一半,讓男子打斷了。
“本公子剛剛看見媽媽讓人抬進一個女子,那女子本公子倒是看的有幾分感覺,本公子就包下那女子了。”
“這,”老鴇想那女子渾身是血,怎麽伺候客人,“這公子,那姑娘受了傷,恐怕?”
“媽媽怕她死在本公子的**,”男子輕笑,“那不如這樣,媽媽把她賣給本公子,這樣即使出了什麽事情,也於媽媽無關。”
男子的話似乎正中老鴇的下懷,那姑娘在她看來,傷勢挺重,不要說伺候人,估計今夜就要死在這福滿院,還不如賣給這公子,自己什麽也沒幹,還能憑白得銀子,那兩個人如果來問,就說姑娘死了,隨便買個腐爛的屍體應付一下也好。
想到這裏,老鴇阿諛的問道,“那公子出什麽價?”
男子手中揚了揚,又是一個大元寶,老鴇那個興奮啊,自己今日是燒了什麽高香,接二連三的有人幫自己送錢來。
老鴇接了男子扔過來的元寶,衝著裏麵高聲說道,“把那姑娘抬出來。”
一會,洛依寒又被抬了出來,男子下馬,把迅速封了洛依寒的穴道,這樣可以讓她的血流的慢些,防止洛依寒失血過多而死亡。
接著,男子把洛依寒抱上馬,沉聲說道,“心兒,我們另外找個客棧。”
“嗯,”少女催動了馬。
回程的路上,少女不服氣的說道,“太子哥哥,你為什麽要給那老鴇銀兩,我一劍刺了她。”
“心兒,你忘了我們出門前母後叮嚀過的話,這不是在自己的國家,可以隨心所欲,”男子沉聲說道。
兩個找了另外一個客棧,男子把洛依寒抱到房間,把洛依寒放到**,對妹妹說道,“這位姑娘渾身都是劍傷,你先脫掉這位姑娘的衣服,然後給她上藥。”
“啊,太子哥哥,我嗎?”少女顯然沒有伺候過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然,你快些,這姑娘傷重,等不得,”男子麵色有些凝重。
“哦,”見哥哥這般吩咐,少女也無可奈何,隻得動手開始脫洛依寒的衣服。
男子轉過身去,背對著洛依寒。
一陣悉悉索索,少女驚叫,“太子哥哥,那人好殘忍,怎麽刺了那麽多劍,天呢?”
“快上藥,”男子背對著少女遞過一個小瓶子,那裏麵是上好的金創藥。
少女接過瓶子,打開細細的倒在洛依寒的傷口上。
兩家客棧離的不遠,給洛依寒上藥的當下,男子已經去另一家客棧,把兩人的包袱取來。
少女找出一套自己的衣物,給洛依寒換上。
洛依寒仍然臉色蒼白的昏迷著,男子說道,“不行,我得輸些真氣給她。”
“太子哥哥,我們救她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幹嘛還要耗費自己的功力,”少女顯然有些不滿。
男子沒有理會少女,徑直把洛依寒扶了起來,然後手掌貼著洛依寒的後背,男子的功力看來也很渾厚,片刻,洛依寒發出痛苦的shen吟聲。
少女驚叫,“太子哥哥,她有反應了。”
痛苦的叫聲中,兩個渾濁不清的從洛依寒口中冒出,“淩涵。”
“太子哥哥,她在叫人的名字,”少女又說道。
男子用了用力,更為渾厚的氣流竄向洛依寒的體內。
眼見男子越來越蒼白,少女的臉色變了,大叫道,“太子哥哥,可以停了,她已經醒了。”
男子卻象是充耳不聞,仍然源源不斷給洛依寒輸送著真氣。
“夠了,太子哥哥,”少女用力拉開了男子的手。
洛依寒吃力的睜開雙眼,因為疼痛,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難道自己這是在妓院,洛依寒臉上冷汗迭出,因為身體的痛楚,因為心靈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