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在棋院中,洛依寒聽到棋士在議論。
左炮王周京說道,“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又快到了靈棋宴了。”
“是啊,這左家的靈棋宴辦了多少年,可是你看誰又能拿走那付靈棋了,真是太玄了?”說話的是左神馬錢銳。
靈棋?洛依寒心中一動,她隻在一本書中看到過關於的靈棋的記載,說這靈棋能通人性,擁有她的人能用意念控製這靈棋,達到隨心所欲望的最高境界。
“左炮王,這靈棋不是在山上嗎?”洛依寒插嘴問道。
“三小姐,你這就不知道了?在山上的那副大靈棋,左家和洛家各執一半,左家是紅棋,洛家是黑棋,那是毫無爭議。可是左家現在持有的是一副小靈棋,左家曾放言,誰能摸到紅帥,這副小靈棋就歸誰?”左炮王周京說道。
“那難道沒有摸到過那個紅帥嗎?”洛依寒驚異的問道。
“唉,”周京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要說紅帥,大部分人摸到的都是兵,就連車馬,都鮮少,右車王曾經也去摸過一次,居然隻摸到一個炮。”
“所以,這小靈棋越傳越神,連幾個天子都出動了,據說,每次靈棋宴上,三國天子都是微服出現,這樣一來,這左家的名氣就越來越大了。這也就是讓院主生氣的地方,洛家沒有這樣一付小靈棋啊?”左神馬錢銳說道。
“所以啊,這次院主說了,今年的靈棋宴,洛家棋要傾巢而出,即使拿不到紅帥,也要要爭取摸到什麽相、仕之類,”周京說道。
“你們兩個又在議論什麽?”南宮寧清冷的聲音出現在大廳。
周錢二人立刻止住了聲音,看來,南宮寧的威信不是蓋的。
見南宮寧出現,周京立刻說,“我去練棋了。”
錢銳配合周京說道,“咱倆戰一盤。”
兩人說完,溜了。
南宮寧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見南宮寧微恙的臉色,洛依寒適時端上一杯熱茶,“南宮大哥,喝茶。”
南宮寧未接。
洛依寒暗思,南宮寧向來冷靜,喜怒不顯於色,如今這付陰冷的樣子,定是遇上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洛依寒又叫道,“南宮大哥,喝口茶,茶香讓人心靜。”
南宮寧這才恍然,沉眸望去,見洛依寒的黑眸正望著自己,那黑眸亮的象寶石一般,似乎能夠照亮人暗淡的心靈。
南宮寧心上一動,這個少女冰雪聰明,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紛雜的內心。
“寒兒,去練功?”
洛依寒楞了一下,這不是早上練過功了嗎?下午是自由練功時間,怎麽又練功?或許這大廳人來人往,南宮寧大概有話要傾訴。
洛依寒思量間,南宮寧已經飛了出去,洛依寒急忙追了出去。
南宮寧在前,洛依寒在後,洛依寒感覺和南宮寧的距離越來越少,
洛依寒的唇邊浮起一抹淺笑,這是否代表自己的輕功越來越進步了。
樹林小溪邊,洛依寒終於追上了南宮寧。
見洛依寒停在枝頭,飄飄欲仙,南宮寧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又進步了些。”
“謝謝師父誇獎,”洛依寒俏皮的。
南宮寧愣了一下,他的心上被什麽東西被撩動了一下,是心弦的**漾嗎?
南宮寧有些茫然,他輕聲說道,“下來,”南宮寧在溪邊坐了下來。
洛依寒從樹上飛了下來,徑直在南宮寧邊上坐了下來。
空氣裏也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洛依寒先打破了這層靜溢,“南宮大哥,前麵你在教我練功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爹叫你去了之後,似乎發生了什麽事?”
南宮寧扭頭看了洛依寒一眼,有些詫異於她的觀察入微,南宮寧的眼神仿佛在詢問,“你又知道什麽?”
“我能幫你嗎?”洛依寒輕輕問道。
南宮寧心頭一震,她在說什麽?他南宮寧叱吒那江湖多年,別人見他南宮寧怕還來不及,躲避還來不及,哪裏會有人問他這樣的話。
可是不可否認,他心裏居然喜歡這樣的話,暖暖的。
“你幫不了我的,這事誰也幫不了我?”
聽南宮寧這麽一說,洛依寒依昔猜到了幾分,能讓南宮寧這麽為難的,必定是兒女私情,而是這事,還和他們洛家有關,因為除了洛明寬,洛依寒還暫時想不出第二個能命令南宮寧的人。
“我爹對你說了什麽?”洛依寒問道。
南宮寧更詫異洛依寒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院主讓我娶四小姐?”
洛依寒的心沉了沉,想不到洛明寬下手那麽快,她猜到了幾分洛明寬的用心,一方麵,洛麗蘭喜歡南宮寧,那是不爭的事實,最近南宮寧在自己身上花了很多時間,估計讓洛麗蘭極為不爽,定是到洛明寬麵前去說過了;
另一方麵,南宮寧的身手和江湖上的地位,是那麽的顯赫,南宮寧也是各國朝廷,甚至是棋王左家也竭力想爭取的人物,要永遠的留住南宮寧,讓他做左家的女婿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洛依寒想著,嘴上卻調笑的說道,“如花美眷,依寒要恭喜南宮大哥了。”
懊惱的神色在南宮寧臉上一閃而過,“胡說什麽,我心裏正煩著呢?”
見南宮寧這付神色,洛依寒知道南宮寧定是極為惱火,才會這麽說,自己可還是有許多地方要求著南宮寧呢,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他。
洛依寒正色的說道,“依寒相信南宮大哥一定能解決這個問題?”
“怎麽說?”南宮寧挑眉。
“南宮大哥能允許自己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嗎?”洛依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