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寒和洛雲聰同時飛上了梅花樁。
這一仗,對洛依寒來說,其實也不容易,要輸容易,要贏也不難,關鍵是要輸的不落痕跡,那就有些難。
洛依寒心中卻是坦然的,這麽多輪的風雨都過來了,眼看勝利在望,即使挺也要挺過去。
可是洛依寒即使做的再不落痕跡,也隻能瞞過淺顯的人的眼睛,高手自然是瞞不過的,譬如左敬、譬如洛明寬、譬如龍翼、譬如衣公子、譬如左亦辰,左子渝……
洛明寬開始逐漸意識到,洛雲聰確實是滄海遺珠,但洛依寒才是幕後那個真正的推手,她不落痕跡的幫著洛雲聰,洛雲聰才能這麽坦然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看台上,衣公子不落痕跡的對隨從說道,“去查查這對兄妹的底細?”
這場比試,沒有開始,洛依寒就知道了誰勝誰負,結果自然是洛雲聰勝了,這和洛明寬想的似乎一樣,也和左敬想的一樣。
不過左敬還比洛明寬多想了一些,這個雲寒姑娘果然是人中龍鳳,這樣的人才,他左敬一定要竭力爭取。
接下來,自然便是洛英豪和洛雲聰的對決了。
下了梅花樁,洛雲聰在旁邊坐在進行短暫的休息。
洛依寒在洛雲聰身邊蹲了下來,她發現洛雲聰的臉色有些蒼白,洛依寒心中明白,洛雲聰定是體力有些不支。
洛依寒心中暗自著急,沒有了暗器,洛雲聰和洛英豪的對決,沒有任何勝算。
更何況,洛雲聰運了那麽久的氣,體力消耗比常人多幾倍。
怎麽了?要揚眉吐氣,洛雲聰一定要拿到這個第一,即使洛英豪也不能成為他的障礙。
可是,短時間內,怎麽補充體力,又不能象現代這樣,有很多的抗疲勞飲料,可是讓人短時間內恢複體力。
洛依寒想著想著,探手入懷,赫然在懷中摸到一樣東西,是一瓣天上雪蓮,上次,她在洛明寬的書房中偷了三瓣天山雪蓮,兩瓣給了智遠兩兄弟,還剩一瓣洛依寒偷偷留著,想著以備不時之需的。
既然天山雪蓮都能讓人起死回生,那一定也能短時間讓人恢複體力。
想到這裏,洛依寒有些興奮了,她把洛雲聰拉到一邊,把天山雪蓮掏了出來。
洛雲聰卻哪裏肯要,連聲說道,“寒兒,這是你冒著危險弄來的,是要救人性命的,二哥哪能?”
“二哥,快,”洛依寒見有人走過來,慌忙把天山雪蓮塞進洛雲聰的嘴裏,“二哥,你拿了第一就再也沒有敢欺負娘,欺負你,欺負寒兒了。”
過來的人正是二房徐琳,此刻徐琳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說話的聲音卻是壓低的,估計是怕別人聽到,“寒兒、聰兒,都是自家人,何必憋氣。聰兒自小就身體不好,如今竟然在靈棋榜比試中表現的那麽出色,你爹爹也很高興,不過,英豪是長子,以後是要繼承洛家棋的,這靈棋榜魁首的位置對你大哥很重要,聰兒嗎?即使得了第二你爹爹也是很高興的。”
洛依寒和洛雲聰不是傻子,徐琳的意思他們自然明白,徐琳這是想讓洛雲聰直接就把第一的位置留給洛英豪。
洛依寒心中在冷笑,簡直是笑話,洛雲聰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努力,為了靈棋宴,洛雲聰日夜練功,每晚隻睡一兩個時辰。
難道你徐琳一句話,二哥就是放手嗎?那怎麽對得起二哥。
不過表麵,洛依寒不動聲色的回道,“二娘多慮了,大哥的功夫遠在二哥之上,二娘這麽說,不是丟了大哥的誌氣。”
見碰了軟釘子,徐琳臉上有些不好看,可是她終究比安瀚花內斂一點,沒有當麵發作,訕訕而去。
那天山雪蓮的功能果然繁多,隻是一小會,洛雲聰的臉色就好看了很多,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
洛依寒懸著的心暗暗放下了些。
再看高台上,龍威和秦初英居然回來了,龍威半靠在椅子上,滿臉的放縱過後的寫意,而秦初英的身上似乎殘留著雲雨過後的痕跡,脖頸處,是幾道深深的吻痕。
不過,秦初英看來很受用,隻是出賣了一下身體,她換來的卻是貴妃的身份。
在台上,龍威當著眾人的麵宣布,冊封秦初英為秦妃娘娘,要知道,對於一個民女來說,這是多少大的飛躍,即使那些進宮的秀女也隻能從才人、,美人一步步升上去,一般來說,沒個幾年,很難升到皇妃。
洛依寒暗暗皺了一下眉頭,這樣好色的皇帝,天龍王朝的命運岌岌可危,洛依寒可是熟讀曆史,要知道,好色的皇帝在曆史上都沒有什麽好下場,要不就是亡國、要不就是被篡位……
不過這些,洛依寒苦笑一下,似乎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她又不是天龍人,這個王朝對她的意義不大,她的意義就在於她要好好輔助洛雲聰、保護三夫人。
洛依寒再看梅花樁時,洛家兩兄弟已經開始了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