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

“給你。”不顧喬汐有些難看的表情,紀承安長臂一伸將盒子送到喬汐眼前。

她疑惑地接下,瞟了一眼他又看看盒子,實在搞不懂他做什麽名堂,喬汐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條精致的鑽石手鏈。

不禁心中鬆口氣。

麵色也緩和下來,紀承安看到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些,他一早知道,喬汐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的,而且,有著色女的劣性根。

“那個,外麵的東西是你準備的?”喬汐問他。

“嗯。”

“不是你想的招吧?”那她會雷死的。

“是阿一。”

果然。

“這絕對是個壞決定。”

意外地,她看到紀承安露出沮喪的表情,“剛下車我就知道了。”

一想到他被圍觀,又看到自己的花被大家搶的場景,喬汐就止不住的想笑。

“有吃的嗎?”紀承安問她。

大約他早就來了,也沒有吃東西。按照他避世冷淡的性子,能夠忍下脾氣等她這麽久已是不易了,便順著他的話給他個台階吧。

“你先坐吧,先去做點給你。”

“好。”紀承安長身玉立麵上綻開淺淺笑意,喬汐隻覺得她這裝修素雅小公寓都瞬間發亮變得華貴起來,這就是所謂的美人效應吧。

喬汐放下包,脫了外套,剛剛洗完手打開冰箱,裏麵隻剩下幾個雞蛋和兩個西紅柿,還有半個南瓜。

她拿出西紅柿切開,淡紅色的汁液流在案台上,她轉個身去拿布擦,卻看到紀承安站在她的身後,表情恢複成她熟悉的冷然,隻是,他的視線落在案台上。

喬汐看了看菜板上的西紅柿,看到沒什麽異樣又看看他,疑惑的開口問:“怎麽了?”

紀承安瞳孔縮了縮,視線轉向她,“不吃這個。”

“嗯?”過一會才明白他說不吃西紅柿。

喬汐點點頭,“好吧。”

“床在哪?”

她指了指臥室的方向,“飯菜好了叫我。”然後紀承安打開臥室一下躺在**,一隻手還搭在她的大熊上麵,顯然是累極了。

等她做好了晚餐,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她走進臥室去叫紀承安,撇到**的睡美人,腦子還是有一瞬間的恍惚。

紀承安閉眼側臥著,從這個角度上看,失去了平時的冷然,倒是透著一股乖靜氣息,長長的睫毛挺翹著,讓她想起他吻她時,睫毛清掃她臉的時候,她停下動作看著他。

這個男人就以這樣強勢的態度闖進了她的生活,從前隻有她去他家,而現在他卻躺在她的**,看到她的另一麵,這種感覺對於喬汐有些陌生,卻不是很討厭。

總體來說,喬汐是個戒備心很重的人,除了何九和林隨意,連上一任男友蔣峰,喬汐都沒有讓他進自己的家,唯一的一次,就是蔣峰那個圈子裏的女人故意帶著他到她家上床,看到自己的**兩人赤身**,那一刻喬汐真是覺得惡心,把傳單被罩全部換了才稍稍覺得好些。

事實上,自己和紀承安一樣,是有著潔癖的。

就在她若有所思之間,突然地,紀承安倏地睜開眼與她對視,眸光銳利隱含煞氣。

喬汐被這眼神嚇得驚愣在原地。

紀承安視線順勢向下,便看到喬汐手裏拿著的內衣胸罩,神情一愣,眼神也不再狠戾,頓了頓說:“想要?”

“……”回過神的喬汐恨不得把手上的胸罩扔在紀承安臉上,想要?!想要你個腦袋!

由於材料不多,喬汐隻做了個炒蛋,芹菜炒肉,青椒肉絲和南瓜湯,外加一鍋米飯。

紀承安吃飯的樣子很靜,動作優雅完美至極,且沒有任何刻意的感覺,仿若天生就是如此。

喬汐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眼前的人來自古老世家的貴族,周圍的場景也開始變換,素雅的房間變成富麗堂皇的宮殿,而麵前的人也換成華麗繁複精致衣裝。

喬汐搖搖頭,把自己的臆想甩出頭。

對於自己廚藝喬汐還是覺得和紀承安有很大差距的,但還是試探的問他:“怎麽樣?”

沉吟了一下,紀承安直接道:“鹽放的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好吧……是她妄想了。

雖說某人的評價不高,但還是很給麵子的全部吃光了,這讓喬汐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本來因為紀承安在臥室,所以她沒來得及換衣服,趁著吃晚飯的功夫,喬汐去臥室換了件桃紅色的居家服。

隻是剛剛出門,就看到某人陰沉著臉。

“……怎、麽了?”

紀承安視線錯過她,低聲說:“沒什麽。”

少來。

喬汐蹙眉,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之前在別墅發生的事情,陳姐驚異的眼神,他看到她穿枚紅色禮服突然地激烈動作,再加上剛剛廚房的事情……

“你,很不喜歡紅色嗎?”喬汐試探性的問了句。

紀承安沒有回答。

果然。

喬汐想了想,回房間換了件白色的睡裙。

之所以選擇剛剛那件,是因為她幹淨的隻剩下那個桃紅色和現在身上穿的白色睡裙,而這件睡裙吧,通俗的說就是有點透,喬汐當初買隻想,反正自己穿不會有人看,好吧,現在有觀眾了。

剛一出房間,就看到紀承安的眼睛亮了亮,然後很做作的把視線轉向了電視。

喬汐腹誹:“……虛偽的男人。”

紀承安本來因被猜中心思微微不愉,結果一轉頭,就看到喬汐穿了個吊帶及臀的絲質睡裙出來,黑亮的長發披散在渾圓的肩頭,微微透明的材質透過垂下的黑發,能夠隱約看到裏麵一大片雪白的凝脂和黑色的胸衣,兩條細長的白腿赤|裸在外,白得有些刺眼。

他猛然覺得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強迫自己別開眼。

要不是知道喬汐的底細,他真的會以為眼前的女人是故意使得美人計。

可喬汐完全沒有這個意識,在她認為,這裏是她家,所以即使穿的清涼些,除了最初的尷尬便漸漸放鬆起來,甚至還拿了包薯片開始看娛樂節目。

但是她顯然低估了身邊的男人。

旁邊的男人,是個禁欲了二十多年,而擁有的女人隻有她一個的男人,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思放下了心防之後,便全心將喬汐當做了所有物。

而當自己的女人穿著如此的時候,他很自然地認為,她在求歡。

於是當紀承安把喬汐按在沙發上的時候,喬汐問了句很白癡的話:“你幹嘛?”

她吃得好好的,看電視看得正樂,這貨幹嘛把自己按到?

她沒做錯啥啊?

其實不怪喬汐完全沒有想歪,因為和紀承安交往之後,除了幾次擦槍走火,倆人還保持很純潔的關係,所以對於紀承安的突襲,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身下的女人頭發披散在沙發上,柔順彎曲,就像她柔軟的身體一樣,掌下的肌膚白皙滑膩,精巧的鎖骨引人注目,他埋下頭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便聽到她小貓似的“啊”了一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便以吻封緘。

目光與他炙熱的視線重疊,喬汐的指間禁不住地顫抖,想要移開視線,就此逃脫,但是他的手、唇都不給她任何逃避的餘地,霸道的牢牢鎖住她。

窒息感讓她敲打著他的胸口,可是他沒有一絲放鬆的跡象,反而更用力地以手臂禁錮著她的身體,大力的攔住她的腰,像是要折斷一樣,另一隻手突然一用力,撕開了她的睡裙,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隻覺得渾身像是水一樣軟了。

而紀承安的身體更是火熱,像是塊熱鐵熨帖著她,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在她耳邊響著。

燈光的照射下,紀承安隻覺得喬汐更是誘人,臉頰透紅急促的喘息著,柔弱無助地癱軟在那裏,他仿若聽不見其他聲音,看到她胸衣下若隱若現的凝脂一樣的圓滾時,立刻扯掉了那個障礙物,一隻潔白如玉的渾圓映入眼簾,他伸出手大力搓揉,看著那團潔白在自己掌下變換形狀,不禁低下頭開始啃噬輕咬。

再抬頭望她時,燈光的照射下的喬汐更是誘人,臉頰透紅急促的喘息著,柔弱無助地癱軟在那裏,再笨喬汐也被紀承安火熱的熱情弄懂了。

感覺到他開始撕扯薄弱的下麵,喬汐猛然一驚,連忙推身上的人,“不行……”

他按住她咬了一口:“不準動。”聲音含糊透著沙啞。

喬汐聽見解開腰帶的哢哢聲,心裏驚了驚,連忙攀住男人的肩膀,使勁搖搖頭,含糊不清地說:“不、不行……”

紀承安被她的話弄得像是一盆涼水澆到身上,停了動作看向她:“你不願意?”聲音冷冽,像是冰川裏碎冰流動撞擊一樣冷寒。

喬汐喘著氣,氣虛不穩靠在他身上搖搖頭說:“不、不是,我那個……來了。”

紀承安麵色稍霽,但仍舊是硬邦邦的冷然。

於是火熱的一夜就因為喬汐的特殊原因而不得不中斷了。

喬汐看著紀承安一臉不快的神色,心中是陣陣舒爽,真是一報別墅之仇啊,讓他也感受一下不上不下的痛苦吧。

那句話怎麽說的,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紀承安瞥一眼情緒異常歡樂的喬汐,暗歎一聲:這就是女人的本質嗎?

肉菜!

看還不能砸出評論來!

T T,今兒的末日了,給點麵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