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昕道:“這倒也是並不奇怪,原本人家都有相當的功夫底子,再加上又是根據相應的秘門陣法演變而來,因此他們相互之間的配合也就自然不言而喻了。”

李成道:“那這樣,這第二點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廢話了,現在我要特別的說一下這個第三點。那就是,他們的那個鐵甲戰車在真正的實戰之中,竟然還能夠無聲無息的噴射出許多奇怪的煙霧。”

上官忠信道:“什麽意思,難道說,他們在中間還曾經釋放出什麽毒煙不成?這好像不大對吧,我怎麽沒有發現,咱們的人馬有什麽中毒的跡象呀。”

李成道:“這麽說吧,五爺,你們當時是不是感覺到,我們混戰的現場顯得極其的混亂,尤其是漫天的塵土飛揚特別的厲害。”

上官忠信道:“這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對吧,畢竟你們雙方這也是一千五六百人的大混戰呢,而且又大都是騎兵。”

李成道:“實不相瞞,一開始的時候,不僅僅是我們這些尋常的兵將,甚至就連劉爺和陳爺他們也沒有真正的注意到。原來,在我們一衝殺上去之後,人家那些早已經組合而成的鐵甲戰車附近,便已經開始泛起了一陣陣的煙霧。原本我們也沒有多想什麽,但是隨著激戰越來越激烈,他們的那個煙霧也就越來越濃重了起來。”

劉培生道:“不錯,人家他們的這個煙霧果真是非常的怪異,如果不是有意的去進行特別分辨,還真就不容易看出來其中的古怪。”

陳天石道:“而且非常奇怪的是,他們自己所釋放出來的這種煙霧,還真就根本沒有任何的毒性,否則他們絕難瞞得過我陳天石的辨識。”

上官忠信道:“這倒也是,你陳天石可是使毒用蠱的行家裏手,估計除了大澤湖的那位白衣神君楊文越,恐怕這當世之間還真就沒有你的對手了。既然你都已經這麽說了,那就證明他們的那個煙霧,應該隻是用來起到某種所謂的煙霧幹擾,並沒有什麽其它的歹毒用意。”

上官忠智道:“還別說,這件事情還真的應該引起咱們的特別注意。估計這應該是他們這個鐵甲戰車陣法的一大特別功能,隻是人家那個霍嘯天有言在先,並不像對咱們造成什麽真正的太大傷亡。否則,人家這要是換上某種毒煙的話,那咱們可就真的損失大了。”

上官忠信道:“好家夥,說句實在話,我還真就越來越喜歡這個霍嘯天了。看來這小子的這個鐵甲戰車裏麵,不知道還暗隱著什麽更加厲害的殺招呢,有意思,果真有點意思。”

陳天石道:“其實不然,就算是他們換上那些有毒的煙霧,咱們隻要見機較早的話,那還是應該不至於吃太大的虧的。”

上官忠信道:“那倒也是,恐怕他們也不知道咱們有你這位迷魂穀的少穀主吧,這還真就是有點小巫見大巫了,嗬嗬嗬。”

說到這裏,上官忠信稍稍的沉思了片刻,然後沉聲說道:“好了,咱們今天就暫且到此為止吧。這樣,等會下去之後,諸位各自自行準備。”

上官忠智道:“嗯,等會信鴿的事情,我自己親自來辦。而剩下的四門金鎖大陣便直接交由胡將軍和李將軍你們兩位了,屆時還是胡將軍負責統一指揮,李將軍你和三位掌旗官各自負責一麵的主攻。”

陸維昕道:“既然如此,那磷火箭和巨木鐳箭的具體事宜,就交給我們兄弟去操辦吧。我們一定保證在明天辰時之前,把所需的磷火箭和巨木鐳箭都交到胡將軍的手上,絕對不會耽誤了正事。”

胡玉道:“好、好、好嘞,這排兵布陣的事,就、就交給俺、俺、俺老*胡吧。”

上官忠智道:“最後,我再特別的強調一點,那就是明日一戰仍舊隻是咱們的試探性進攻。還是老五早先所說的那個八字指導方針‘隻分勝負,不決生死’,也就是說,無論如何咱們也不能惱羞成怒,跟人家去決死硬拚。”

上官忠信道:“不錯,你們可都是要給我記住了,日後他們的這些鐵甲戰車,那可都是咱們齊王府的寶貝疙瘩。因此說,咱們跟人家好好切磋一下,自是無可厚非,但是誰也不能給我耍渾耍狠,玩那些下三濫的把戲。”

胡玉道:“我、我說五爺,您、你就放心吧,俺、俺、俺老*胡心裏有數……”

上官忠信道:“行了,你可拉倒吧。實不相瞞,五爺我還真就最不放心的便是你這個壞水包玩意,誰不知道你小子頂不是個玩意呀,嗬嗬嗬。”

上官忠智道:“好了,那就暫且為止吧,明天早上辰時準時出兵,二戰雲崮山寨。”

第二天的辰時一到,上官忠智他們便帶領三千兵馬,再次到了雲崮山前的那片開闊地的南麵。而人家雲崮山寨的人馬同樣又是早就已經到位了,正在那裏列陣以待呢。

隻是,這一次並沒有見到人家雲崮山寨的寨主霍嘯天,而且就連那個霍嘯義也直接到了陣中,全身披掛了起來充當起了今天的指揮旗手。

如此看來,人家霍嘯天應該也早已經猜測到了今天會是一場惡戰,這才索性直接派出了他的大哥親自下場參戰。

眼見如此,隻是陸維昕上前簡簡單單的客氣了幾句,不外乎又是昨天的那天一套老生常談。

象征性的客套之後,隻見人家陸維昕還真就撥轉馬頭,和後麵的上官忠智兄弟、杜冷他們三人,全部緩步趕到了東邊上風口的一塊較為突兀的高台之上,直接做起了觀敵撩陣的看客了。

這時再看胡玉猛的高舉他手中的令旗,啪啪啪的連續下達了一係列的軍令。

隻見李成和那三位掌旗官紛紛躍馬而出,各自帶著五百精騎快速的包圍了上去,而剩下的那些兵將則繼續留在原地,估計這應該是人家胡玉特意留下的預備隊。

說時遲那時快,他們這邊的兩千精騎剛剛一有動作,人家霍嘯義手中的七彩小旗也啪啪啪的揮動了起來。

果不其然,這一次人家霍嘯義還真就不像昨天一樣,隻是單純的兩排橫向列陣,而是終於直接擺出了他們所謂的奇門八卦陣。

這時再看人家他們的鐵甲步兵方隊,在瞬間完成“鐵甲戰車”組合的基礎之上,還真就按照內外八卦的排布各自到達了相應的位置。

而他們兩翼的那些鐵甲精騎,倒是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全部暗隱到,那個奇門八卦陣的中間位置。

而是四麵分散開來,十八個小隊兩兩組合,各自占據了外圍八輛戰車彼此之間的間隔位置。

剩下的那兩個小隊,則環衛在中間那兩輛戰車的旁邊,應該是專門護衛霍嘯義本人的,防衛對方的弓箭手狙殺,以確保他的旗語指揮。

眼見己方的四麵方陣已經全部到位,人家胡玉更是不再做任何的多餘耽擱,猛的一揮令旗,四麵同時發起了集體衝鋒。

隻是由於昨天的所謂教訓,這一次人家四麵攻擊方隊的前排,都特別布置了一百名的豎盾手,以防止對方的強弩箭雨。

但是,讓胡玉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家對方這一次在見到己方的豎盾手之後,人家竟然直接抬高射擊角度,把原先的平射直接改為了仰射。

如此一來,人家第一輪的強弩利箭,可就是巧妙的躲過了前麵豎盾手的手中盾牌,直接從空中攻擊了下來。

就這是這第一輪的箭雨,可是又再次著著實實的造成了相當的傷亡,很多向前疾衝的兵士紛紛中箭落馬,更有許多的戰馬直接中招,一時之間引起了不小的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