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忠信道:“這倒是奇了,你趕緊的說說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吧。”
獨孤劍道:“這麽說吧,昔日他們的鐵劍門還真就是敗在了我們天殘門的手上的。據說當年他們憑著一套極其霸道的鐵劍陣,從關外一直橫掃到了江南,中原的各大門派紛紛敗北。”
陸維昕道:“難不成,正是那個時候,你們天殘門實在看不下去,便直接挺身而出了。但是,這在江湖之上怎麽從來沒有什麽相關的傳聞呢,當然或許是咱們太過孤陋寡聞,而你們天殘門行事又一向是極其的隱秘。”
獨孤劍道:“說句實在話,當時我們天殘門原本是不想趟這個渾水的,畢竟人家鐵劍門並沒有真正的招惹到我們。但是,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們當時的掌門人突然下令,派出了我們的左右護法,還真就一下子大破了他們的鐵劍陣,而且還重傷了他們的掌門人。”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正如陸統領剛才所言,那一次我們天殘門依舊是一貫的低調行事。據說,是在一天夜裏,就在太嶽山山後的一條峽穀之內,跟他們鐵劍門進行了一場所謂的生死戰。從那以後,他們鐵劍門便直接撤回了關外,慢慢的銷聲匿跡了。”
陸維昕道:“太嶽山後山?那可是人家風雷觀的地盤,難不成那一次的生死戰,還跟他們風雷觀有一定的關係?”
獨孤劍道:“算了,那些往事咱們暫且翻過去就算了,還是不要隨便的亂猜測了,好吧。”
陸維昕道:“不錯,這事關諸位前輩人物的隱私,原本就不是咱們這些後輩好瞎猜的。但是,即便是如此,那獨孤將軍你肯定現在也已經心裏有數了吧。畢竟他們的這個鐵甲戰車陣法是脫胎於昔日的鐵劍陣,既然當年你們曾經破了他們的那個鐵劍陣,那麽肯定也有一定的心得流傳下來吧。”
上官忠信道:“不錯,我說獨孤老弟你就便在這裏端著了,還是趕緊的說說如何可以破陣吧。”
獨孤劍道:“這個,應該怎麽說呢,其實就連我自己也沒有真正的想好。要知道,現在人家這個霍嘯天又在其中增添了諸多的厲害變數,而且還已經形成了一定規模的綜合戰陣。因此說,他們現在早已經完全的脫離了昔日單純的鐵劍陣,根本就是不可相提並論、同日而語了。”
上官忠智道:“這倒也是,霍嘯天的這個鐵甲戰車陣法厲害之處,就是在於他又把古代魯班的諸多精妙技藝融入了其中。而且現在還又變幻出了威力巨大的神奇黑水,誰也想象不到他們究竟還有多少的神奇變數,這才是最為頭疼的。”
陸維昕道:“不錯,四爺所言極是。而且人家霍嘯天的態度還已經非常的明確了,並不想跟咱們齊王府真正對抗,而且還大有借機歸附於咱們的意思。也就是說,隻要咱們能夠破了他們的這個鐵甲戰車陣法,人家還真就準備心甘情願的歸附。”
上官忠信道:“嗯,這問題就難在這裏了,如此一來,咱們雙方這就直接變成了所謂的打友誼擂了。或者直接也可以說是,一定意義上的以武會友了。咱們既要千方百計的打敗人家,但是還不能真正的傷害到人家,這麽一來,這事情也就變得有點頭疼了。”
李成道:“誰不說呢,咱們這要真是生死相拚的決死戰法,自然也就少了諸多的顧忌……”
就在這時,旁邊的壞水包胡玉突然怪叫道:“還、還、還是那個錐形陣法!”
聽他這麽一叫喊,上官忠智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頓時笑著說道:“還別說,還是胡將軍轉的夠快,咱們明天還真就繼續采用老套的錐形戰法。”
上官忠信道:“嗯,我看也行,反正咱們今天來了獨孤老弟他們和他的十八驍騎,正好可以把他們排上大用場。”
陸維昕道:“胡將軍還真是名副其實,別看你老哥這話說的不怎麽利索,還真就一針見血,佩服,我陸維昕今天真算是服你了。如此一來,憑著咱們獨孤將軍他們的超級戰力,要說是集中攻擊一點,就算是真正的鐵甲堡壘,恐怕也能硬生生的給他砸開一個大洞來了。”
李成道:“不錯,這好家夥嘛,咱別的不說,就隻是獨孤將軍他們的這些重兵器一起發威,就算是真正的一堵寨牆,恐怕也扛不住他們的一頓猛砸呀,嗬嗬嗬。”
聽他們這麽一說,獨孤劍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這倒是目前最為直接有效的辦法,而且據說當年我們的兩大護法,就是采用的這種集中全力攻其一點的戰法,這才大破他們的鐵劍陣的。”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接著繼續說道:“隻是有一點,恐怕你們至今還沒有真正的弄明白吧,那就是他們這個奇門八卦陣的生門在什麽位置?”
上官忠智道:“不錯,早已經反複的推演過了,還真就沒有真正的參詳出來,他們的生門究竟是在什麽地方。不僅如此,就連其它的七個陣門,到現為止我也沒有真正的弄明白它們相應的具體位置。”
上官忠信道:“這倒也是,很明顯對方這是暗中用上了,奇門遁甲和正反顛倒的兩套八卦陣法。如此一來,它們所謂的生、死、休、傷、杜、景、驚、開的八個門戶,自然也就變的更加的隱晦不定了。”
獨孤劍道:“這麽一來,那問題就出來了。或許,我們可以強行突破他們外圈的鐵甲戰車,進入到他們的內線之中。但是,到時候隻要人家內外的兩套陣法一並運動起來,恐怕就連我們也要深陷所謂的‘死地’了。”
陸維昕道:“這倒也是,一旦人家對方及時的補上缺口,然後內外一起發力,就算是獨孤將軍他們再是如何的勇武,那也肯定是有力竭兵敗的危險了。”
獨孤劍道:“不錯,這種奇門八卦陣法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隻要誤入了所謂的死門,那就算是真正的進入死地了。到最後,人家隻需要永無休止的反複變陣,便可以把困在裏麵的人活活的拖死耗死。”
上官忠信道:“這倒是實情,這便是這個奇門遁甲的神秘之處,還真就是人力所難以抗衡的。”
就在這時,壞水包胡玉再次怪叫道:“就、就跟他們硬拚了,到底看、看、看誰能耗得過誰!”
上官忠信道:“這樣恐怕也不行吧,畢竟人家的鐵甲戰車是靠相當的機械操作,人家原本就應該比咱們更節省氣力。再說了,咱們要是靠這種人海戰術的死磨硬耗,即便是最後找到了人家的生門所在,破了人家的鐵甲戰車陣法,恐怕最後也落得個勝之不武吧。”
就在這時,獨孤劍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用手一指對麵的陳天石,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此看來,咱們也隻有讓咱們的失魂客陳四俠親自出馬了!”
他的話音剛落,陸維昕緊接著大笑著說道:“到底還是獨孤門主熟知咱們陳四俠的神功絕技,你們看咱們這些人怎麽就沒有想起他呢,嗬嗬嗬。”
上官忠智道:“什麽意思,你們是想讓天石在必要的時候使出他的攝魂大法,對人家在最中間居中指揮的那個旗手動什麽手腳。”
獨孤劍道:“不錯,正是如此,隻要少穀主能夠真正的暫時控製住對方的那個指揮旗手,我便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參破對方的生門所在。那樣話,對方的鐵甲戰車大陣,自然也就不在我手下十八驍騎的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