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說,這個石達最後還是被人家雲崮山寨給釋放了回來,就算是這一次真被人家霍家兄弟給幹掉了,他們渤海郡那邊也不敢有任何的過激反應。

最後,為了表示天朝的誠意,也算是進一步的安撫那個古駱國使團,人家夏侯平治還當場表示,接下來自己將親自護送他們進京。

如此一來,這件古駱國使團的風波就此雲消霧散,上官忠智他們便直接回轉東都複命去了。

話說,這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人家霍嘯天還真就悄無聲息的趕到了東都齊王府,並且在第一時間見到了上官忠信。

當然,跟他一起前來的,還有他手下數十名的精幹人手,這些人他都是他鐵甲戰車的核心所在。

也就算是說,他隻需要憑借著這些核心的精幹人手,再加上人家上官忠信的全力支持,很快他就會重新訓練出一支嶄新的鐵甲戰車軍隊。

當然,由於這個霍嘯天的身份非常的特殊,人家雲崮山寨又是極其的重要,因此他們這一行人的行蹤極其的隱秘。

甚至就整個的齊王府而言,也就齊王上官青雲他們父子和陸維昕他們四大親隨,以及獨孤劍他們這有限的一些人知道而已。

不僅如此,上官忠智和陸維昕在認真的商議了之後,他們還真就給人家霍嘯天了一個嶄新的身份。

說他跟陸維昕是師出同門,都是來自昆侖山的飄渺仙宮,是人家太虛真人的座下閑散童子。化名雲柱,也就是雲崮山主的意思。

這一次,他正是年輕氣盛,耐不住山上的清修,前來投奔自己的師兄,也好為自己謀一個所謂的好前程。

最為有意思的是,精於易容術的陸維昕還別出心裁,把人家原本英俊瀟灑的霍嘯天給變成了一個滿臉燒傷的“刀疤臉”。

而且,為了避免太過驚世駭俗,還又給他特製了一副“鐵麵具”平日裏讓他佩戴。如此一來,人家霍嘯天還真就搖身一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鐵將軍”了。

至於他帶來的那些幹練好手,也就直接納入了最近所招募的新兵之中,暫且調撥到上官忠信的新兵營進行訓練。

反正他們原本也都隻是一些雲崮山寨的寨兵,平日裏一直都待在雲崮山中,原本也沒有什麽人真正的認識他們。

當然,人家霍嘯天從此便由陸維昕“推薦”給了上官忠信,在他的手下暫且充當一名小小的親兵哨官,等日後再論功敘用。

等這一切前期的安排都妥善的處理好之後,上官忠智他們這才把霍嘯天帶到了齊王府的後堂,正式見到了齊王上官青雲。

當然,今天一並前來的,除了上官忠智和上官忠信兄弟兩人,那便隻有陸維昕他們四大侍從和獨孤劍他們五人了。

等霍嘯天恭恭敬敬的上前見完禮之後,這時齊王上官青雲笑吟吟的說道:“實不相瞞,當初令尊霍老寨主也算是老夫的一位故人了。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比不上他跟夏侯賢弟,更不敢跟咱們的當今聖上相提並論,但是我們也是彼此欽佩惺惺相惜。尤其是,令尊能夠固守雲崮山寨數十年如一日,威震天下,當真是直教天下英雄為之肅然側目呀。”

霍嘯天道:“王爺過譽了,先父不過一介山野村夫而已,豈敢稱得起王爺您的如此讚譽。再說了,先父充其量也就是,依仗當今聖上和諸位王爺的羽翼,這才有了雲崮山寨的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家當。另外,先父早些年間,也常常私下裏妄加議論王爺您老人家呢,隻是不知道晚輩當不當講?”

上官青雲道:“哦,趕緊的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這位霍老哥是如何的評判老夫的,嗬嗬嗬。”

霍嘯天道:“先父曾經不止一次的提到過,說王爺您實際上才是咱們天朝當年的第一良將,是當今聖上最為倚重的國之重臣。”

上官青雲道:“這是哪裏話嘛,老夫文采不及秦王宋老弟,功夫更不是人家楚王趙大將軍的對手,就連精明強幹而言,更不是燕王夏侯賢弟的對手。更別說,這上麵還有文武全才的忠親王天雄殿下,更是勝過老夫多多,嗬嗬嗬。”

霍嘯天道:“王爺真是好胸襟、好氣度,就憑您的這份胸懷,就足以證明先父是所言非虛!”

陸維昕道:“行了,反正咱們現在都已經是一家人了,那就都別在這裏相互吹捧了吧。反正這公道自在人心,也無需咱們自己太過粉飾。咱們的王爺自是不用多說,僅僅這欽封的四大王侯之首,便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至於霍老寨主,那就更不說了,俺們兄弟這可是剛剛領教過霍老弟你的厲害。這有子如此,他老人家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嗬嗬嗬。”

上官忠信道:“好了、好了,咱們還是閑話少說,直接切入咱們今天的正題吧。對了,霍老弟你不是曾經說過你們雲崮山寨還有兩大秘密嗎,現在總可以明說了吧。”

陸維昕道:“不錯,尤其是你們的那個神奇黑水到底是從何而來,我們這些人可是至今還都沒有想明白呢。”

霍嘯天道:“實不相瞞,那個神奇黑水並非是我們從外麵弄來的,而是我們雲崮山自己私產的。換句話說,那就是在我們雲崮山的地下,還真就存在著大量的這種神奇黑水。”

上官忠信道:“什麽,不會吧,你們雲崮山就有那種神奇的黑水,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陸維昕道:“不錯,這種黑水我倒是曾經聽老仙師太虛真人提及過,他老人家說在西部的大戈壁之中,還真的曾經發現過這種神奇的可燃黑水,當地人又稱之為黑油。但是,這種黑水太過離奇恐怖,十分的容易瞬間爆燃,因此就連他們當地人也直接視之為妖孽,沒有什麽人膽敢真正的去碰觸他們。”

上官忠智道:“說句實在話,我在從你們雲崮山回來之後,也曾認真的翻閱過相關的古籍。還別說,還真就在古老的易經之中,得到了相關的印證。比如其中的‘澤中有火’、‘ 上火下澤’應該就是對這種可燃黑水的最早描述吧。”

上官忠信道:“但是,即便是如此,你們雲崮山的地下便儲存有這種黑水,我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再退一萬步說了,就算是你們雲崮山的地下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那你們又是如何的把它們弄出來,又是如何的真正控製利用它們的呢?”

霍嘯天道:“其實這還真不是我們當地人,自己發現的這個東西,更不是我們自己把這個東西真正利用起來的。這一切還要歸功於,一個叫做古月行者的獨臂頭陀,此人恰恰還真就是來自於遙遠的西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西域胡僧。”

陳天石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什麽古月行者、又是什麽獨臂頭陀、還又什麽西域胡僧的。我說霍老弟,你該不會是在這裏編什麽故事,有意的消遣咱們這些人吧,嘿嘿嘿。”

霍嘯天道:“我說陳少穀主,你就把心好好的放在你的肚子裏吧。別說這是在咱們王爺他老人家的跟前,就算是你陳少穀主獨自一人,我姓霍的也直接就是招惹不起呀。免得你再施展出那什麽攝魂大法來,再把兄弟我給就地消滅了,嗬嗬嗬。”

陳天石道:“好呀,敢情你小子還真記仇呢。但是,還別說,我陳老四還真不怵你這個,反正那天杜二哥也曾經幫過手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