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嘯天道:“這個還真的沒有,或許是他一上來就存在了那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既然人家靳老前輩都已經死了,而且這件事情又已經鬧出了如此大的動靜,甚至就連當今聖上都親自過問了。因此說,他絕對不會想到,靳老前輩還會有這麽一手。”

上官忠智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在什麽時候真正知曉這一切的呢?”

霍嘯天道:“實不相瞞,一開始的時候,就連我們雲崮山寨的所有人都被人家靳老前輩給蒙騙了。還是最後二哥霍嘯生,他在後來處理靳老前輩的後事的時候,這才從人家的一封密信遺書之中得知的這一切。”

上官忠智道:“那好像也不大對吧,要知道,你們這可是間接的犯了所謂欺君之罪。而且,一個弄不好,你們還真就會引發咱們天朝和人家古駱國的兩家矛盾,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霍嘯天道:“實不相瞞,在真正的得知了實情,並見到了這件真品之後,我便立即向當今聖上發出了特級密報,把這一切全部的如實上報了上去。”

上官忠智道:“那後來呢?”

霍嘯天道:“很快,我便收到了當今聖上的回複密函。當今聖上特命我就此為止,一定不要再做任何的擴散。不僅如此,聖上還明確指出,讓我把這個避水神珠親自送到東都交到王爺手中,說是日後王爺您老人家定會排上大用場。”

上官忠智道:“原來如此,好了,這個避水神珠的事情就暫且掀過去,現在你還是繼續說說那個古月行者的事情吧。”

上官忠信道:“不錯,你還是趕緊的繼續說說那個古月行者和吳迪的事情吧。”

霍嘯天道:“話說當年那個吳迪在就下古月行者之後,人家古月行者早就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因為正是那一場先前的惡戰,他的那條左臂剛剛被人家齊根斬斷。要不是吳迪來的及時,估計就算不用人家對方動手,恐怕他也難以繼續支撐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怎麽開口說話的獨孤劍,突然沉聲說道:“等等,我怎麽感覺這個吳迪,像是故意的挑選這個節骨眼現身的呢。”

霍嘯天道:“不錯,獨孤門主真是好見識。根據人家古月行者事後的分析,那個吳迪應該正是故意的等到他們雙方兩敗俱傷的時候,他這才突然現身出手的。”

獨孤劍道:“好家夥,這老小子還真不是個玩意,如此一來,這個古月行者還真就直接掉進他算計之中了。你們想呀,這古月行者都這副慘樣了,而且這還又有所謂的拔刀相助救命大恩,那他還不是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呀。說不定,這時候這老小子便要趁機挾恩所要那個定風珠了吧。”

霍嘯天道:“不錯,等他把古月行者的傷勢處理好之後,這家夥還真就直接厚著臉皮開門見山的提出,想要見識一下人家古月行者的那件寶貝定風珠。”

陳天石道:“這是什麽人呀,這不就是變相的明搶嗎,真不是個玩意!”

獨孤劍道:“那後來呢?”

霍嘯天道:“誰曾想,這一次這個吳迪還真走了眼了,人家古月行者並沒有把定風珠帶在身邊,而是臨時的存放在他西域番邦的老家了。因為他這一次似乎早有預感,總感覺自己這一次弄不好還真就會發生什麽意外,因此他便把那件寶貝特意的放回了他的老家。”

上官忠信道:“那吳迪這個老小子豈不是白白的忙活了一場,嗬嗬嗬。”

霍嘯天道:“其實不然,別看人家這個古月行者也早已經識破了他吳迪的這份‘良苦用心’,但是此人還真就是頗具豪俠胸懷。人家他當即就立下血誓,承諾日後等他完全的康複之後,便立即回去把那個定風珠取來,然後再親自送到吳迪的府上,算是報答他這一次的活命大恩。”

陸維昕道:“還別說,這個古月行者還真是個人物,明明已經識破了吳迪的陰險用意,但是人家仍舊極其的光明磊落。不錯,這的確是一位頗具古人之風的俠義奇俠!”

霍嘯天道:“就這樣,當時吳迪一見之下,也隻能是將信將疑的相信了他。畢竟,要讓他吳迪親自前往數千裏外的西域番邦親自去取那個定風珠,他恐怕還真的沒有那個膽量吧。”

上官青雲道:“這麽說來,等到了後來,人家那個古月行者還真就一諾千金,親自帶著那顆定風珠來到了咱們齊地。隻不過,等他到了齊地之後,這才突然發現那個吳迪早就命喪關外的長白山了,因此這才沒有把這件寶貝真正的送出去。”

霍嘯天道:“不錯,正是如此。不僅如此,人家這位古月行者竟然還又親自去了一趟關外的長白山,親自證實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上官忠信道:“好一個古月行者,有機會我還真想見識一下這位奇人異士。”

霍嘯天道:“這個恐怕是不可能了,因為他老人家早在一年之前,便已經在我們雲崮山寨無疾而終了。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定風珠才真正到了我們兄弟的手中了。”

獨孤劍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的說說他怎麽又到了你們的雲崮山寨呢?”

霍嘯天道:“有道是這無巧不成書,當年他從關外的長白山回來之後,突然患上了一場來勢凶猛的怪病。而且,恰好走到我們雲崮山這一帶的時候,病情急劇的惡化了起來。”

上官忠智道:“我明白了,如此一來,他便在好心人的指引下,順理成章的投奔到了你們的那個和平客棧了。”

霍嘯天道:“正是如此,其實這一切還真就是有著極其巧合的戲劇性。就在他實在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個前來投奔我們雲崮山的一名獨腳大盜,這個獨腳大盜便順勢把他帶到了我們雲崮山寨。”

上官忠信道:“那後來呢?”

霍嘯天道:“由於人家這位的情況比較的特殊,等他的病情大致的穩定下來之後,先父便提出想見他一麵,問一問他今後是如何打算的。要知道,我們雲崮山寨可不是這麽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出的,這姑且不說我們對他的活命之恩,就隻是我們雲崮山寨的一些內部情況,他現在已經多多少少的知曉了一下,因此也就不能隨隨便便的仍由他離去了。”

陳天石道:“什麽意思,敢情你們爺們也要挾恩要挾人家那位古月行者呀?”

霍嘯天道:“挾恩要挾自然談不上,但是要是就這樣讓他隨隨便便的離開,恐怕還真就有違我們山寨的規矩。”

陳天石道:“那後來呢,該不會你們也打上了人家的那件寶貝了吧,嘿嘿嘿。”

上官忠信道:“行了,天石,我怎麽感覺你老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呢,嗬嗬嗬。你還是消停一點,老老實實的聽人家霍老弟往下繼續講述吧。”

霍嘯天道:“實不相瞞,原本先父是擔心他是其它什麽勢力的奸細,故意的用苦肉計進混入我們雲崮山寨的。”

陸維昕道:“不錯,這倒也是實情,這要是換做是我,我也肯定會起疑心的。畢竟,此人的身份極其的奇特,而且還真就沒有什麽真正清楚他的底細。”

上官忠信道:“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