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方茊道:“要不怎麽說,你小子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呢,這不讓你們擅動本部的一兵一卒,難道說就是讓你們哥倆赤手空拳的去跟著人家少王爺出征嗎。”

許方達道:“什麽意思,這自己的本部人馬,甚至就連親兵隨從都不帶上了,那我們哥倆可不就是自己個去跟人家單挑、肉搏嗎。這有道是什麽‘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這甚至連自己的親兵隨從都不能帶上了,又是如何的依誰、靠誰呢?”

夏侯平治道:“行了,許老弟,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裏吧。既然人家海先生已經如此的說了,那到時候自然有你們兄弟大展拳腳的用武之地,就怕是真到了那個節骨眼上,你許老弟又真的蔫吧了呢。”

許方達道:“什麽意思,難不成、難不成就連大哥、少王爺你都看不起了我們兄弟了嗎……”

令狐方仇道:“行了,老十一,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難不成,這事到如今,你們還沒有看明白咱們王爺的意思嗎,其實這一次咱們王爺恰恰正是要借機、借機好好的錘煉少王爺和你們這兩位年輕的‘大將軍’呢。”

夏侯正金道:“好了,令狐兄弟所言甚是,本王這一次正是要趁機好好的考驗一下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好真的讓咱們燕王府後繼有人不是。”

海方茊道:“不錯,王爺和二弟所言極是,這並非是我們有意的不讓你們親率自己的本部人馬出征,而是咱們這北都城的基本兵力,實在是不到該親自動用的時候。”

說到這裏,他像是故意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更有甚者,這一次要不是王爺有意想要刻意的磨合、錘煉你們兄弟二人,恐怕這當前可能的一戰,也不會真正派你們出戰呢。”

何正豪道:“得嘞,俺姓何的才不管、才不管那什麽亂七八糟的許多呢。反正,這隻要是王爺或者少王爺的一聲令下,隻要是有仗打,俺才懶得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狗屁閑事呢,嘿嘿嘿嘿……”

夏侯正金道:“好了,海先生,你就趕緊的按照咱們先前的大致概念,進行下麵的具體布置吧。”

海方茊道:“這樣,按照早先王爺的基本指示,咱們現在的大致布置是這樣的。第一,這現階段的總指揮官自然是人家馬玉寅馬將軍,畢竟人家他才是燕北郡的實際主將,這所有的一切人家他才是最為有發言權的。”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恰恰這也是本王我現在特別聲明的一點,這即便是我兒平治去了之後,人家馬玉寅馬老三仍然是絕對的主將、絕對的話事人,一切一切的絕對軍政指揮大權依然以人家馬將軍為主,平治充其量隻是所謂的副職而已!”

海方茊道:“第二,這現階段的基本布置,仍舊是以王爺在邊關嚴防死守的原則為主。換句話說,除非是到了絕對萬不得已的時候,咱們雁固鎮的一線長城防線絕對不能放棄。”

令狐方仇道:“這是自然,要知道,這雁固鎮一旦失守,那麽咱們天朝外圍最為堅固的第一道防線,那可就真的、真的徹底放棄了。”

夏侯正金道:“嗯,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除非是他們外圍的將士全部壯烈,否則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放棄。”

說到這裏,他輕輕的歎了口氣,緊接著幽幽的說道:“當然,這假如真的到了關鍵的關頭,或許、或許也是可以有一定的折中的選擇。但是、但是這前提必須、必須是要有本王的親自軍令,否則、否則那可是立斬不饒、立斬不饒,殺無赦的!”

海方茊道:“怎麽著,大家這次可是真正的聽明白了吧,這到時候縱然可能是咱們燕王府的權宜之計,但是也必須是在咱們王爺的正式軍令以下,否則這殺無赦的軍令可是絕對一視同仁的!”

許方達道:“這個好說,反正我們兄弟隻認咱們王爺和少王爺的將令,到時候盡管交給我們兄弟好了,嘿嘿嘿……”

海方茊道:“這樣,按照王爺的將令,早先少王爺已經把咱們燕南郡的一萬人馬調往了燕北郡府治之地,老十一和老幺你們這總歸不能再說什麽、沒有給你們兩人調派人馬嗎。要知道,燕南郡的這一萬人馬,恰恰正是昔日你們兩人親自帶出來的‘本部’人馬吧。”

許方達道:“還別說,這一次海老大倒是說到點子上了,那一萬人馬還正是我們兄弟貨真價實的‘本部’人馬呢,哈哈哈。”

何正豪道:“我說呢,為什麽先前平治大哥一直沒有如何的搭理俺哥倆呢,敢情人家王爺他們這早就、早就已經在前麵為我們兄弟準備好了呢。”

夏侯正金道:“原本這一次本王我是想著讓平治在後麵壓陣,讓人家馬玉寅馬將軍和牟玄度牟將軍他們在前麵堅守一線呢。但是現在看來,老十一和老幺他們這一對活寶一摻和,要想讓他們在後麵老老實實的待著,恐怕還真的有點讓平治為難了呢。”

海方茊道:“嗯,我明白了。原本按照咱們先前的計劃,是準備讓馬、牟兩位老成持重的大將在前麵的雁固鎮一線駐守,而是讓少王爺帶著許、何他們兩員猛將,再加上老六師德益和老八魏嘯天他們的本部人馬,一同擁兵咱們燕北郡的府治城防一帶,他們這三萬人馬正是後麵的壓陣大軍。”

夏侯正金道:“嗯,正是如此。要知道,人家馬玉寅馬將軍可是現如今咱們燕王府中最為擅守的大將,有他在第一線嚴防死守那自然是最佳的選擇。”

令狐方仇道:“這是自然,三弟老成擅守、四弟驍勇善戰,他們兩人原本便是最為默契的搭檔組合。”

夏侯正金道:“話雖如此,但是現在本王我卻是突然改變主意了,想多給平治他們這些年輕人一些機會,也好趁機好好的錘煉磨合一下他們這些年輕人。”

海方茊道:“既然如此,那索性便讓少王爺帶著許、何二將,連同先前咱們調派上去的那一萬人馬,讓他們直接去前麵替換下老四和他的本部人馬。至於老四便和老六、老八他們三路人馬,自然擺放在後麵的燕北郡府治城防一帶,擔任後麵的壓陣大軍。”

夏侯正金道:“嗯,我正是這樣想的。但是有兩點,現在本王我必須提前聲明,平治你們三人必須牢記在心,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違背,否則軍法無情!”

夏侯平治道:“但請父王明示,我們堅決執行便是。”

夏侯正金道:“第一,那就是你們必須牢記,這一次無論是戰是和,人家馬玉寅馬將軍都是絕對的主將,即便是我兒平治,你也絕對的必須是令行禁止,不得有絲毫的造次、更不得有任何的越俎代庖,否則軍法從事、絕不輕饒!”

夏侯平治道:“父王訓示的極是,孩兒牢記在心,一切都以馬將軍的令行禁止,否則甘受軍法嚴懲!”

夏侯正金道:“第二,一旦雁固鎮前線真的出現特別危機之時,你們三人的首要任務,那便是要拚死掩護馬將軍向內地撤退,絕對不能讓馬將軍他有絲毫的損傷。”

聽他這麽一說,人家正主夏侯平治還沒有如何的開口應答,便隻聽那個何正豪搶著大聲怪叫道:“我說王爺,您老人家這是怎麽了,剛才您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是讓我們嚴防死守,絕對不能放棄咱們天朝一分一毫的土地,這怎麽又、又想著讓我們掩護人家馬三爺撤退了呢?”

許方達道:“不錯,這有道是‘將軍戰死關山,兒郎血染疆場’,這原本便是咱們天朝軍人的本份,何談的什麽、什麽撤退、什麽掩護呢!”

海方茊道:“果不其然,早先王爺便已經想到了,你們這些年輕人肯定不會輕易的轉過這個彎來,故而這才特別的在此間特別聲明。要知道,這一次原本極有可能不過隻是對方對咱們天朝的一次試探性挑釁,因此咱們也必須審時度勢、靈活應對。”

何正豪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人家這也連速該那個混蛋都已經是重兵壓境了,怎麽還能說是什麽、什麽試探性的挑釁呢。難不成,這還真的等人家**,一直打到咱們北都城才算是什麽正兒八經的發動戰爭嗎。”

許方達道:“不錯,老幺說的一點不錯。要以我說,才懶得去管他們是不是什麽試探不試探呢,隻要他們膽敢前來送死,那咱們手中的快刀就直接給他們最簡單的答複,那便是讓他們有來無回!”

海方茊道:“行了,你們這對活寶就不要再在這裏大呼小叫了吧,難道你們自己不會動腦子好好想想嗎。他們的王汗鐵金風假如真的要想大舉侵犯的話,那麽他們為什麽偏偏要選在這初春的季節呢,這豈不是大大的違反了他們的所謂‘天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