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山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咱們前麵兩翼衛城的兄弟們,還可以隨時的從地下暗道神不知鬼不覺的撤退下來,從而最大可能的保存咱們的有生力量,盡可能的減少那些不必要的傷亡。”
馬玉寅道:“但是,像這種情況不到實在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我馬玉寅絕對不會輕易的把地下暗道的秘密說出去。畢竟這可是老夫我足足用了數年的心血,這才一點一點的最終完成的,因此說不到絕對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輕易啟用。”
夏侯平治道:“嗯,這的確也是實情。要知道,像這種地下秘密暗道別看威力著實是極其的巨大,但是一旦真正的泄露出來之後,那麽可就算是真正的一文不值了。”
蕭義山道:“嗯,正是如此。畢竟這些秘密暗道極其的簡易,隻要一旦秘密泄露出去之後,敵方隻需要在中間或者某個重要的位置一‘掐”,便算是徹底的完蛋了。而且,那些什麽灌水、什麽回填的破壞辦法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一旦用上之後,便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言了。”
馬玉寅道:“說句實在話,其實這便是我一直秘而不宣的真正原因所在,縱然在下麵仍舊可以采取諸多的處理辦法,但是它最大的厲害之處便是在於絕對的機密。”
夏侯平治道:“如此看來,不到實在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三爺您是肯定不會輕易的啟用這些深藏在地下的秘密暗道了。”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這一點恰恰也正是王爺親自特別交代過的。當時王爺甚至說過,這即便是這個雁固關日後真的的失守了,也盡可能的不要輕易啟用這個重大機密。”
夏侯平治道:“哦,我明白父王的意思,這原本一城一地的得失實屬正常,大不了咱們還拚死奪回來也就是了。但是、但是這一旦這地下的秘密真的泄露出去,那麽後麵它自身的重大價值也就自然不複存在了。”
蕭義山道:“這麽說吧,就拿現在的情況而言,咱們即便是一時放棄了這個雁固關,但是隻要咱們手裏有這個絕對的機密,那麽日後要想再反撲回來,還不是極其的簡單嘛。”
夏侯平治道:“話雖如此,但是咱們天朝一向是軍規森嚴,尤其是對於那些丟失城池的將領,相應的處罰那可是極其的嚴峻的。輕則撤職查辦,重則立斬無赦呀!”
馬玉寅道:“嗯,這些我馬玉寅自是再清楚不過了,而且老夫我便是出了名的‘辣手無情’。但是,這用兵之道,重在整體的大格局,絕對不能過分的拘泥於某個局部。這一點,我馬玉寅自是明白,王爺和朝廷的那些高層自然也是更加的明白!”
夏侯平治道:“好了,三爺的深意小侄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就請三爺明示,這下麵的這一仗,咱們應該如何的全盤著手、認真應對吧?”
馬玉寅道:“實不相瞞,此次王爺之所以派少王爺你親臨這第一線,實則是有著極深的用意,不知少王爺你現在已經參悟幾分了呢?要知道,這恰恰才正是此一仗老夫的真正‘準星’所在呢,嘿嘿嘿!”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那小侄我就放肆了。按照我自己的理解,父王此次正是想趁機好好的曆練捶打一下我,也好進一步的把我身上的那些浮躁和傲氣打磨掉,以便日後真正的能夠替他老人家分憂排難。”
馬玉寅道:“嗯,正是如此,表麵上王爺是要借此好好的摔打一下你的那兩個寶貝義弟,實際上少王爺您才是王爺的真正用意所在。”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下麵我再問少王爺您一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真正的回答上來,要是你真正的能夠回答正確的話,那就證明王爺此次的良苦用心才是真的沒有白費。”
夏侯平治道:“願聞其詳。”
馬玉寅道:“這麽說吧,這一次假如少王爺您真的是掌印主將的話,您將會如何的定下相應的基調,是死戰到底,還是相機而動?”
夏侯平治道:“三爺您這是什麽話,那還有什麽好考慮的嗎,肯定是便是死戰到底了!”
馬玉寅道:“果不其然,這知子莫若父,果真是沒有說錯。”
夏侯平治道:“什麽意思,難不成父王你們之間事先曾經對我有過什麽相應的談論嗎?”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
夏侯平治道:“我怎麽突然有點糊塗了呢,難道這不正是父王所希望的最佳答案嗎?”
馬玉寅道:“事已至此,而且軍情緊急,我也就不再如何的端著了。實不相瞞,王爺給我的將令,恰恰正是‘相機而動’!”
夏侯平治道:“不會吧,父王怎麽會如此、如此……”
馬玉寅道:“這樣,少王爺,您先聽我說一件事情,估計後麵您也就不會再有什麽其它的疑慮了。”
夏侯平治道:“願聞其詳。”
馬玉寅道:“想必齊王府的茶童陸維昕,少王爺您肯定也是並不陌生了?”
夏侯平治道:“這是自然,茶童陸維昕和劍奴杜冷、無影道人劉培生、失魂客陳天石,他們四位合稱齊王府上官王爺手下的四大親隨。當然,他們雖然隻是所謂的親隨衛士,但是實際上卻是人家上官王爺手下的四大幹將。”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尤其是,這個茶童陸維昕更是執掌他們齊王府最為精銳的神機營。別看人家他年紀不大,好像比小侄我還要小兩三歲吧,但是甚至就連咱們昔日的先帝爺都曾經提名稱讚過他,並且好像欽賜過一塊什麽‘神機令’給他。”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那塊‘神機令’的權威極大,據說所到之處,各處的軍政主官都必須令行禁止!”
夏侯平治道:“另外,據說人家這個茶童陸維昕,好像還正是出身於昆侖山縹緲仙宮太虛真人的門下,在武林之中有著極其響亮的名頭。”
馬玉寅道:“這是自然,要知道他陸維昕既然能夠排在那位‘以劍為尊、甘為劍奴’的杜大劍客的前麵,僅此一點便可以足見他的厲害了。”
夏侯平治道:“隻是、隻是後來先帝爺仙逝殯天之後,人家上官王爺為了所謂的避嫌,曾經主動代為把那塊‘神機令’交還給朝廷了嗎。”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那塊神機令的權威實在太大,甚至猶如所謂的‘尚方寶劍’一般。”
夏侯平治道:“嗯,正是如此。”
馬玉寅道:“但是,這話又說回來了,他陸維昕不過隻是上官王爺手下的一個近侍隨從而已,於情於理這似乎都有點不大合乎所謂的規矩。於是乎,這先帝爺一仙逝殯天之後,人家上官王爺便主動把那個神機令給交還給朝廷了。”
夏侯平治道:“當然,這恰恰正是人家上官王爺的坦**之處,他也正是借此來向朝廷表明自己的心跡。”
馬玉寅道:“隻不過,這神機令雖然交換給朝廷了,但是人家陸維昕早先在全國各地秘密營造起來的那些盤根錯節的‘神機網’,卻是並沒有真正的完全裁處。要知道,據說這張‘神機網’昔日的真正主人,正是人家那位太虛真人!”
夏侯平治道:“嗯,這一點小侄我也的確曾經聽父王他們講起過,據說當年人家那位太虛真人也和那位天機老人一樣,都是神龍不見首尾的奇人異士,而且也都是真正胸懷天下的劍仙人物。”
馬玉寅道:“如此一來,雖然人家陸維昕明著是把那個神機令交了上去,但是人家他的這個‘神機網’卻是仍舊依然牢牢的掌握在人家他自己的手中,充其量也就是變得更加的神秘莫測了罷了。”
夏侯平治道:“對了,據說後來上官王爺身體抱恙之後,不僅僅是這個陸維昕,甚至就連那個無影道人劉培生、失魂客陳天石,他們三人都一並跟著人家上官王爺去那個什麽太嶽山風雷觀了嗎?”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甚至就連人家那位杜大劍客,據說也曾經銷聲匿跡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後來等到了‘秦王府事件’之後,好像才有聽到了他的一些動靜。”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那三爺您今天如此的提起這個陸維昕,又是什麽意思呢,難不成、難不成他也已經再次出山了?”
馬玉寅道:“嗯,的確如此。而且這一次他不僅僅是衝著咱們雁固鎮來的,而且甚至還是竟然奔著這次的‘互市事件’而來的!”
夏侯平治道:“不會吧,這怎麽可能,難不成他手下的神機網這一次真的又有了什麽相應收獲?但是,這也好像不大對吧,我怎麽沒有在咱們燕王府聽到絲毫的相關訊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