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吧,不管是在什麽情況下,隻要這麵帥旗出了任何的意外,都會直接對戰場之上的眾將士起到極大的影響,甚至還會瞬間引發一係列的重大連鎖反應。

果不其然,也連速該的這麵藏青色帥旗折斷跌落之後,頓時他們整個的烏狄大軍全部尖叫呐喊了起來。

要知道,現在他們可是足足有數萬之眾,如此密集龐大的群體,除了近前的極少一小部分人真正的知曉其中的真相。

剩下的那絕大部分的人可是誰也不清楚,這大帥也連速該這裏究竟是發生了什麽特別情況,為什麽竟然連己方最為重要的帥旗都折斷倒下了。

更有甚者,就在這時,人家雁固關上的馬玉寅更是不失時機的下令關上的所有兵將,讓他們一起大聲叫喊道:“也連速該死了!也連速該死了!也連速該死了!也連速該讓我們天神一般的少王爺給一箭射死了!!!”

緊接著,又是齊刷刷的大聲叫喊道:“少王爺威武,天朝必勝!少王爺威武,天朝必勝!!少王爺威武,天朝必勝!!!”

如此一來,這亂子可是真正的鬧大發了。

要知道,這雁固關上可是尚有數千人,這麽多人一起大聲叫喊,這種效果自然可想而知。

果不其然,對方的那些兵將,尤其是外圍的那些兵將頓時紛紛騷亂了起來。

因為,到了此時,他們已經根本分不清楚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不管怎麽說,反正他們的帥旗是著著實實的倒下了,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這可是幾乎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

如此一來,此時的也連速該甚至也已經隻有苦笑的份了,因為對方的攻心之計已經成功“得售”,即便是自己再想如何的發聲辯解,那也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畢竟是對方搶先發威,已經搶得了絕對的先機,這先入為主的影響那可是絕對極其重要的。

但是,人家也連速該畢竟是一代名將,也正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誌意沉雄之人。

隻見他眼見事已至此,隻是稍稍的愕然了片刻,便直接下令吹響緊急大撤退的號角,下令全軍緊急後撤。

不僅如此,他更是直接命令身邊的諸將,讓他們親自帶著自己的親兵衛隊不退反進,直接在後麵負責殿後壓陣。

更有甚者,他命令手下的兩員上將一並出擊,務必要把那個夏侯平治他們這支敢死隊統統趕盡殺絕。

還別說,如此一來,關上的馬玉寅原本是想下令,讓安海帶著一部人馬下去痛痛快快的追擊一番的,但是現在也隻得強行抑製住了自己的興奮。

因為他非常清楚,此時己方的確不適合開城出擊,因為僅僅是人家也連速該留下的那些精銳殿後人馬,安海他們這些人就絕難有取勝的把握。

更有甚者,這一個弄不好,還真的會出現其它的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就這樣,人家也連速該的烏狄大軍還真就在一陣的騷亂之後,慢慢的向下撤退了下去,並沒有再引起什麽更大的混亂。

隻是,如此一來,夏侯平治他們那邊可就是真的慘了。

原本他們一開始就已經折損了二三十人,現在對方的增援人馬上來之後,他們的情況自然也就更加的危急了。

好在,此時人家夏侯平治見機較早,他一見人家也連速該竟然如此的臨危不亂,便知道此番自己應該是必須要見好就收了。

否則,這繼續糾纏下去的話,恐怕自己的這一百人,還真的要全部交代在這裏了。

而且,關上此時還真的不可能繼續的派人前來增援,因為這樣不僅無濟於事,反而會更加的惡化當前的局勢。

要知道,一旦他們被對方緊緊的咬住,再追擊到城門附近之後,那麽危險可就更加的大了。

畢竟,現在人家也連速該的那一支精銳的殿後人馬,還仍舊繼續的待在原地,正在那裏虎視眈眈的盯著關上的一舉一動。

如此一來,一旦這城門有什麽意外的話,僅僅是這數千的精銳人馬可就真的夠讓人頭疼的了。

更何況,那些緩緩後撤的烏狄大軍,人家更是有可能會隨時的反轉過來。

因為這根本要不了多久,那個也連速該的情況也就非常的明朗了,到時候一旦他們再真正大舉反轉的話,早先夏侯平治的所作所為也就自然毫無意義了。

好在,人家夏侯平治也不是什麽尋常之輩,他眼見局麵竟然如此的瞬間多變,隻聽他再次猛的一聲清嘯,直接向手下幸存的那些人下達了緊急反轉令。

要知道,這些人絕大部分可都是他夏侯平治的親兵衛士,自然極其的明白自己主將的號令。

果不其然,隻見他們紛紛從懷裏摸出了一個個黑乎乎的圓球狀物體,直接衝著對方惡狠狠的投擲了出去。

當然,如此一來,那些早就猶如驚弓之鳥的烏狄狼兵,頓時四下躲閃,因為他們知道這肯定又是那個恐怕的“霹靂彈”又來了。

但是,誰曾想,這些“霹靂彈”僅僅隻有七八個真正的爆炸開來,而剩下的那絕大部分竟然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是在地上滴溜溜的滾來滾去。

敢情,這些“霹靂彈”原本就是假的,原本就是用來專門唬人的。

要知道,到了此時,他們整個雁固關上也已經沒有多少“霹靂彈”了。

就算是,他們這一次冒險出擊,加上夏侯平治自己,他們也不過隻是帶了十幾顆的霹靂彈而已。

但是,偏偏就是這小小的一個騙局,人家夏侯平治的那些手下還真就一下子趁機衝出了重圍,徑直的衝著城門方向猛衝狂奔而去。

當然,如此一來,人家那些烏狄狼兵又豈能善罷甘休。

尤其是,他們的早先的那個大將溫爾木更是暴跳如雷,直氣的嗷嗷的怪叫。

說時遲那時快,偏偏就在這時,在後麵殿後的夏侯平治正好衝殺到了他的近前,隻聽他猛然暴喝一聲,直接用槍纂狠狠的刺了一下馬肚子,然後一馬當先就衝著夏侯平治衝了上去。

要知道,他槍纂的這一刺是何等的力道,他**的戰馬直接可就猶如驚厥了一般,猛的向前衝了上去。

眼見他如此的瘋狂,他手下的那些烏狄狼兵自然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更何況他們又剛剛遭受了那些天朝兵士的如此“戲弄”,他們肯定也是不肯善罷甘休。

然而,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人家夏侯平治根本無心跟他們如何的繼續纏鬥。

要知道,他這慢一步,可真就是多一份的危險,一旦被對方纏住之後,前麵的那些兵士勢必還要緊急的反轉回來。

不管怎麽說,他們總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的主將拋下,自己個逃進關上吧。

也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人家馬玉寅他們不執行軍法,估計他們自己也無顏再繼續留在世間吧。

隻是,就在此時,正在他們心急如焚之際,隻見人家夏侯平治竟然像是變戲法一般,猛的又扔出了一顆黑乎乎的圓球形狀的物體。

然而,這一顆竟然又是“臭蛋”,或者說根本就是用來唬人的仿製品。

如此一來,緊緊在後麵窮追不舍的敵將溫爾木他們,更是連聲的喝罵,而且追兵越來越多,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彎弓搭箭在後麵進行密集射擊了。

要知道,此時縱然是夏侯平治他再是如何的身著神奇藤甲,**又有賴毛神駒的神佑,但是畢竟也是極其的危險。

這可不是一支兩支的冷箭,這可是密集攢射呀,他自己或許還真的並不怕,但是這匹賴毛神駒可就怕是難免有些吃不消了。

畢竟,誰也不敢真正的保證,這匹賴毛神駒究竟有如何如何的神通廣大,究竟能不能是真正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更有甚者,凡事都不可能太過絕對,也不知道這匹賴毛神駒自身有沒有什麽所謂的軟肋空門,這要是真的一不小心被利箭射中了,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要知道,這隻要是這匹賴毛神駒一旦出了問題,對方的大批人馬可真就是瞬間而至呀。

這真要是到了那個份上,就算是他夏侯平治真是鐵打的,恐怕也架不住這成百上千人的一頓狂砍亂砸吧。

就算他渾身包在鐵皮之中,估計這輪的人砍馬踏之下,也能硬生生的把他給踩扁了、弄變形了。

但是,偏偏就在這個萬分危急的節骨眼上,隻聽人家夏侯平治猛的暴喝一聲:“好小子們,你們給爺爺著寶貝吧!”

隨著他的話音未落,隻見他再次把手一揚,一顆黑乎乎的圓形物體再次脫手而出,可是隻衝著那個一馬當先的大將溫爾木扔了過去。

眼見他又是如此,人家溫爾木自然是又氣又恨,心中頓時暗想:“怎麽著,小子,你這是眼看難逃一死了,竟然又想用那種假玩意嚇唬你家爺爺呀!哼,這一次你可拉倒吧,你家爺爺我說什麽也不會再上你小子的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