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曾想,他們這一紛紛湧將出來到了外麵的空闊地,可就真的直接進入人家朗逸他們外麵的有效射程之內了。
說時遲那時快,根本沒等寨內埋伏的常遇凡他們如何的搶先動手,人家朗逸手下的密集箭雨可就一下子激射而出了。
好家夥嘛,那些小嘍囉根本就沒有如何的這種反應過來,便直接成了人家對方的活靶子了。
更何況,對方又都是用的淬了劇毒的箭矢,這後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就這樣,就這第一輪的五箭連環速射,對方至少便有二三十人當場中箭倒地,不用問肯定是活不成了。
緊接著,對方這剛剛真正的反應過來,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如何的弄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隻見這早已經潛入進來的常遇凡,便帶著他手下的兄弟們,直接在大寨的內部亂殺亂砍了起來。
要知道,此時人家他們可是真正的敵明我暗,這一輪的瘋狂砍殺可真是著著實實的過足了癮。
甚至對方的很多人還沒有如何的反應過來,便被從暗處突然衝出來的黑衣人,給結結實實的砍了一刀捅了一槍,隻是稍稍的撲騰幾下便一命嗚呼了。
當然,對方其中還真有七八名的硬紮好手,隻是他們大多數都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如此一來實際的戰鬥力肯定也就大打折扣了。
就這樣,等人家呂盛帶領的那些人再一衝殺進來、假如戰團之後,對方仍在負隅頑抗的那些人自然也就一下子都崩盤了。
畢竟,現在人家呂盛和常遇凡他們無論是人數、還是戰鬥力都已經暫居了優勢,更何況人家朗逸的那些弓箭手也已經越來越近了。
如此一來,就算是有一些人真正的突圍了出來,但是也絕難抵擋外麵那些神箭手的密集箭雨,不是當場死亡,便是不得已又重新折返殺了回去。
當然,這即便就是他們真有悍勇之徒硬生生的拚著受傷衝殺了出去,但是在外圍還有人家楊雄他們那些人在那裏瞪著大眼、虎視眈眈的等著呢。
要知道,原本人家這些人心裏可都是憋著一團的烈火呢,這要是一旦真的看到了幾個漏網之魚,那還能讓他們好的了嗎,肯定直接上去便是一擁而上亂刀分屍了。
就這樣,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一口氣便當場殺死了七十三名的斷魂穀匪徒。
好在,人家朗逸事先便有特別交代,一定要留下幾名主動投降的俘虜,等回頭到了斷魂穀他們的老巢那裏還有用呢。
如此一來,總算是人家呂盛出手及時,這才堪堪從常遇凡他們的刀下留下了三名活口俘虜。
當然,這接下來趕緊的清點人手、打掃戰場,看看己方究竟有多大的傷亡,尤其是那些受傷的人必須當即進行相應的救治。
很快,這結果便出來了,還算是讓大家非常的欣慰,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初戰告捷了。
最後,對方當場死亡七十三人,願意就此投降的三人。
他們這邊,一共死了六人,傷了七人,其他人都絲毫無損。
當然,這其中傷亡最大的,自然便是人家常遇凡他們那一幫了,他們死了五人,傷了四人。
剩下的朗逸手下死了一個,傷了兩個,楊雄那邊隻是傷了一人而已。
簡單的歸置完之後,仍舊是人家北霸天楊雄,率先朗聲說道:“很好,此番咱們也算是馬到成功、初戰告捷,以較小的傷亡取得了全勝、就此重新拿下了此間的風雷寨。”
常遇凡道:“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咱們索性再接再厲,現在就直接直撲斷魂穀,再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務必要除惡務、盡趕盡殺絕!”
楊雄道:“話雖如此,但是此間是不是要留下一部分兄弟,以免在這中間再出了什麽差錯。要不,常兄弟你們暫且留在此地,斷魂穀那邊估計有我和郎兄弟我們就差不多了。”
常遇凡道:“我說,楊老大,你這是說的哪裏話。當然,您的一番好意,兄弟我自是領情,但是那個斷魂穀跟我們風雷寨不同,那可是對方的老巢所在。雖然對方現在的留守人馬應該不多,但是卻是萬萬的掉以輕心不得呀。”
朗逸道:“不錯,這一次常兄弟算是真正的說到點子上了。剛才我已經讓呂盛分別問過那三個俘虜了,根據他們三人分離開來單獨交代,他們那個斷魂穀的情況的確要遠比此處複雜的多。”
楊雄道:“既然如此,那現在他們斷魂穀有多人人馬,具體的戰鬥力情況又是如何,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消息機關,這些他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嗎?”
朗逸道:“這麽說吧,那邊斷魂穀的實際人數雖然不如風雷寨這邊多,但是那邊的戰鬥力卻是遠勝於這邊。尤其是,據說現在那裏還有什麽三大狗屁供奉,這三人個個都是昔日成名的黑道大魔頭,不知道怎麽也被那個公孫閶闔暗隱在了他們斷魂穀中。”
楊雄道:“那他們的真實功夫如何?對了,那個公孫閶闔現在究竟在不在穀中?”
朗逸道:“至於他們三個大魔頭的真實功夫究竟如何,這三個慫包也真的並不清楚,畢竟他們不過隻是下麵的小嘍囉。另外,那個公孫閶闔的確不在穀中,據說是在那次伏擊之後便跟著烏狄狼兵的大軍一道走了。”
楊雄道:“那他們斷魂穀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消息機關和密道暗道什麽的嗎?”
朗逸道:“這一點他們也沒有如何的說清楚,應該還是他們的級別太低,很多事情他們還真的不夠那個相應的資格吧。”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倒是有其中的一個家夥交代出了一條看似頗有價值的線索,隻是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前去證實,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什麽真正的意義。”
楊雄道:“你說的再清楚一點,究竟是什麽情況?”
朗逸道:“是這樣的,據那個家夥交代,他知道現在有他們的一個大頭目,現在應該正在據此四十裏的一處客棧。據說那裏有那小子的一個新相好的,他這一次正是前去私會相好的去了。”
常遇凡道:“哦,郎將軍您如此一說,我倒是也突然想起來。不錯,據此四十裏的的確有一家客棧,而且早先那裏還曾是我們風雷寨的一處‘密舵’。而且那裏的老板也正是個年輕的風塵女子,估計應該是她眼看我們風雷寨易了主,便索性又投靠到對方的懷中了!”
楊雄道:“哦,原來如此。那咱們索性便先去生擒活捉了這小子,然後再試試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消息,也好讓咱們事先有所相應的準備。”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隻是不知道那個家夥的骨頭硬不硬,別再到時候‘狗咬水泡空歡喜一場’,那還真就是白浪費時間了。”
朗逸道:“當然,這一點也已經問清楚了,據說此人別看功夫極高,但是他偏偏有一大特點,那就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據說,當初那個公孫閶闔便是以此逼迫他就此加入他們斷魂穀的,而且恰好剛才的那個俘虜知道他父母的具體所在。”
楊雄道:“如此甚好,他的父母現在哪裏?”
朗逸道:“也是巧了,他父母現在居住的地方,並不是他們斷魂穀,而是距離斷魂穀不遠的一處大草甸子上,在那裏做他的富家翁呢。”
楊雄道:“那、那在那裏有什麽人專門守護嗎?”
朗逸道:“還別說,恰好那個俘虜前不久還跟著去過一趟,說是沒有任何的守護情況。敢情,人家那附近的老百姓,恐怕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兒子的真實身份吧。”
常遇凡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麽,我索性現在就派出一撥兄弟,直接先去把那一對老公母給他拿了。到時候,我還真要看看那個家夥會不會就此就範,否則的話,直接當著他的麵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當場給他們來個三刀六洞!”
朗逸道:“此言差矣,咱們要是真的如此做的話,那還跟他們這幫喪心病狂的匪徒有何異!”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不好意思,還請常兄弟勿怪,兄弟我隻是就事論事,原本沒有什麽其它別的意思。”
聽他這麽一說,常遇凡隻是臉色微微一變,緊接著朗聲說道:“郎將軍您這是說的哪裏話,而且剛才兄弟我也不過隻是一時的氣急而已,真要是讓我等作出那等殘忍的事情,恐怕、恐怕我等兄弟還真的做不出。”
楊雄道:“行了,事不宜遲,遲則生變,要是大家沒有什麽其它異議的話,咱們還真就暫且按照人家常兄弟所說的。一邊,咱們即刻撲向那家客棧;一邊,常兄弟你安排你的手下,抄近路去把那一對、那一對老人家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