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豪道:“我去,要是真的如此神奇的話,那還真就是一口名副其實的神泉了呢。”
許方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要知道,這一旦真正的打起來,甚至就連糧食還真的倒是其次,但是要是真的一旦斷了水源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呢。”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說句實在話,這要是糧食真的斷了供應,咱們大不了還可以想辦法用別的東西暫時的替代一下。要是實在是頂不住了,那就索性狠下心來,直接忍痛殺馬充饑,這都是可以相應替代的。”
魏嘯天道:“不錯,十一弟所言極是,這一點我魏老八在當年跟著王爺,深入漠北去追擊前朝餘孽的時候,可是著著實實的嚐過這種沒有水喝的苦頭。”
師德益道:“誰說不是呢,雖然當時我沒有跟著你們一並同行,但是後來相應的慘烈境況,我可是曾經真正的聽大家夥說起過呢。”
魏嘯天道:“媽的,當時我們六萬大軍,在整個的追擊過程之中真正戰死的充其量也就四五千人。但是,在途中的那次誤入大沙漠,卻是竟然直接渴死了足足有一萬三四千人。”
許方達道:“當然,恰恰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次我才特別提出這一點的。但是,現在好了,隻要那個朱雀山上不缺水,再加上相對充足的軍械物資,我許方達自是可以保證相應的長時間堅守。”
師德益道:“好了,這相應的臥虎山和玄武山、朱雀山既然有你們三位大將親自駐守,我師老六自然也就真正的安心了。”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展嚴飛展統領,這一次你們展字營在磨盤鎮損傷慘重。估計到了現在你們展字營的原班老底,再除去老幺當時組建那個敢死隊借過去的那些人馬之外,應該還真就是所剩無幾了吧?”
展嚴飛道:“實不相瞞,現在屬下手下的老班底,差不多也就隻剩下七八百人了。剩下的那些兄弟們,全部都是當時那些地方武裝直接整編過來的,他們倒是也有兩千餘人。”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這些後來加入的兄弟們,在經過磨盤鎮的幾天真正惡戰之後,現在他們的戰鬥力也算是真正的差不多了。”
師德益道:“既然如此,那他們索性就直接正式整編入你們展字營吧,另外我再適當的從其它的兩個營裏調撥一些中下級的軍官過去,也算是借以加強一下他們的相應統製吧。”
展嚴飛道:“對了,師將軍,這一次您打算如何的安置我們展字營,還請將軍明示?”
師德益道:“那還用問嗎,你們展字營這一次可謂是真正的大傷元氣了,接下來自然是直接把你們放在此間的九龍營中心城防之中了。”
展嚴飛道:“實不相瞞,師將軍,屬下我認為您還是直接把我們展字營放在外麵的青龍山上,那樣才是更加的合適一些。”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說句實在話,這一次的磨盤鎮一戰,我們展字營雖然是損傷慘重,但是我們恰恰也正是更好的借著這實戰的機會,進行了所謂的大練兵。”
師德益道:“什麽意思,難不成、難不成你展兄弟這一次還想再接再厲,繼續在此間的青龍山再次的擔任相應的防禦重任。”
展嚴飛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現在我手下的這幫兄弟們士氣正高,正是可以好好的加以利用呢。再則說了,他們現在也都算是已經熟悉了相應的山地防禦,現在正是可以趁熱打鐵的時候呢。”
何正豪道:“還別說,展統領這一次還真的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別的不說,這一次他們咱們磨盤鎮外圍山地的出色表現,我和八哥我們可是真正的有目共睹的。”
魏嘯天道:“嗯,老幺說的不錯,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但是,現在就憑展統領手下的這些所謂的‘雜牌軍’,要想真正的堅守青龍山一線,恐怕、恐怕還真的有點強人所難呢。”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對了,要不這樣,索性我魏老八去守青龍山一線,讓展統領他們直接去守西邊的臥虎山算了。”
師德益道:算了,既然如此,而且我的確也是非常的看好展兄弟,那就索性讓他們展字營直接去防守青龍山一線吧。”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至於、至於相應的兵力方麵,我直接調撥我手下的三百親兵衛隊,再加上韓基範韓統領手下的五百精銳過去,也算是對你們展字營的一個相應加強吧。”
展嚴飛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屬下我自然也不再如何的客套了。”
師德益道:“不僅如此,另外,我再特別的從他們地方武裝裏麵調撥兩千人馬,一並交給你們展字營算是直接擴充你們的相應實力。”
展嚴飛道:“這個、這個恐怕是不大好吧,還請師將軍您三思才是。畢竟,如此一來,屬下、屬下我們展字營可是直接有了小六千的人馬了,這、這未免也太過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師德益道:“什麽五千、六千的,這說到底,不過隻是相應的暫時措施而已,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魏嘯天道:“不錯,六哥所言極是。再則說了,東邊青龍山連綿十餘裏的戰略縱深,原本就是遠遠的超過了我們其它的三個山頭。這別的不說,就隻是那相應的三大峰吧,哪一處不是都需要相應的人馬駐守呢。”
何正豪道:“不錯,正是如此。這甚至還不算是他們青龍山的尾巴位置呢,要是加上那裏的戰略位置,別說是人家展統領所說的什麽小六千了。估計真的就算是七八千,恐怕也還真的有點不夠分派吧。”
許方達道:“嗯,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實不相瞞,要是依著我許方達的意思,就算是真的再往人家青龍山增添一千、兩千的人馬,恐怕還真的不一定能夠真正的夠用呢。”
師德益道:“話雖如此,當然我師老六也自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就現在咱們的實際情況而言,我也隻能是如此的加強他們青龍山那邊了。”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原本按照早先的相應布置,我們這邊的地方武裝應該至少是在八九千人馬以上呢。但是,這後麵不是有了那個內奸李源棟的情況嗎,因此我們便相機裁減了相應的一部分地方武裝。”
魏嘯天道:“我明白了,敢情你們是在擔心,一旦這個李源棟的事情真正、真正敗露之後,某些相應的地方武裝會出現一些特別的狀況?”
師德益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現在是什麽嚴峻的形勢之下,咱們又豈敢如何的掉以輕心,輕易的存在什麽僥幸心理呢。”
魏嘯天道:“嗯,的確是如此。畢竟,隻要是在這關鍵的節骨眼上,誰要是再猛的插上一刀的話,而且還是從咱們自己的內部、甚或是背後,那笑話可就是真的大了。”
師德益道:“不錯,本著我師老六這一次便是本著‘寧缺毋濫’的想法,索性直接一咬牙,讓張副將和王副將他們再三的斟酌和篩選,最後這才隻留下了五千人馬。”
魏嘯天道:“不錯,正該如此。要知道,這要是真正到了拚命的時候,就怕咱們自己人之中,冷不丁的再冒出什麽幺蛾子來。咱們別的不說,像這種慘痛的教訓,咱們老哥倆肯定是都已經深深的領教過了。”
師德益道:“行了,老八,這些事情暫且作罷。而且,就今日咱們在此間所說的這些話,還希望諸位能夠真正的嚴守嘴巴,千萬不要輕易的隨便亂說出去。尤其是,人家那些聚集此間的相應地方武裝,更是不能讓他們有絲毫的負麵影響。”
許方達道:“放心吧,六哥,咱們現在不過隻是局限於,高層將官層麵的就事論事,絕對不會有什麽相應的擴散。這一點咱們大家夥自是心裏有數,還請六哥您但請放心便是!”
何正豪道:“不錯,正是如此。一句話,日後誰要是膽敢隨便的亂嚼舌頭,那就直接衝著我何正豪的鋼刀說話!”
師德益道:“好了,原本我也不過隻是簡單的這麽一提醒而已,哪來的這麽多的廢話呢。”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這樣,現在相應的各部布置,咱們便是就此定下了。現在,咱們再認真的分析一下,看看對方接下來應該會是采取如何的、如何的相應戰法。”
魏嘯天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咱們現在所麵臨的這個摩羯沙青可真的不是什麽好相與的,還就必須是要好好的琢磨琢磨,做到相應的未雨綢繆呢!”
師德益道:“不僅如此,根據現在最新的情報,說是對方後麵那兩個萬人隊的主將更是非同小可。”
魏嘯天道:“那究竟是誰呀?”
師德益道:“據說此人名叫隻斤多阿歹,雖然隻是他們烏狄外圍‘六國十八川’的一個邦國首領,但是卻是號稱是他們烏狄統帥也連速該的左膀右臂,正是他們烏狄軍中極為厲害的一個人物。”
許方達道:“不錯,六哥的情報的確是極其的準確,根據人家那個北霸天楊雄他們傳遞過來的消息,恰恰也正是大致如此。而且,據說那個隻斤多阿歹竟然還號稱是什麽‘儒將’,說是號稱他們烏狄第一個儒雅文人擔當部族首領大將的。”
魏嘯天道:“哦,你們要是這麽一說的話,我還真的想起來了。好像他們烏狄還真的有這麽一號人物,而且此人似乎還被傳的非常的神乎其神。說是什麽,他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談笑間卻是能夠令敵軍分崩離析、灰飛煙滅。”
師德益道:“不僅如此,根據人家齊王府那位茶童陸維昕陸少俠的情報所說,據說這個隻斤多阿歹其實最為擅長的乃是堅守防禦。”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更有甚者,據說甚至當年他們的烏狄大帥也連速該,都曾經幾次三番的在他手下吃過大虧,如此可見此人究竟是如何的厲害了吧。”
何正豪道:“媽的,這個什麽狗屁隻斤多阿歹我是的確沒有見識過,但是那個也連速該老賊,咱們可是在雁固關的時候已經深深的領教了。要是如此按照六哥你這麽說的話,那麽這個家夥肯定是更加的難纏呢。”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趕緊接著繼續說道:“但是那也不大對呀,既然這小子如此的厲害,那麽當初在雁固關的時候,咱們怎麽沒有見到這小子如何的亮相出場呀?要知道,早在那個時候,人家他們摩羯四兄弟可是已經正兒八經的上過陣了呢。”
許方達道:“行了,我的何大將軍,難道你剛才是真的沒有聽明白嗎。咱們的六哥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當時在雁固關的時候,他們烏狄狼兵絕對是一味的強攻,人家根本就用不到什麽相應的防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