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官道之上,上官忠智又特別交代了一些事情,讓劉培生再去七星鏢局跑一趟,而他們剩下的四人則直接先行上路了。

好在,人家無影道人劉培生的腳程著實了得,等到了傍晚時分的時候,他便輕輕鬆鬆的追上了大家夥。

至於暫留在人家七星鏢局的那蒙氏三雄,人家他們原本就自是感覺臉上無光,早就在早先劉培生回去的那一趟,人家就已經委婉的表達了他們的意思。

按照他們的說法,等他們那個老三的傷勢稍稍穩定之後,人家他們便立即自行返回南都楚王府。至於齊王那邊人家索性也就免了,還是讓上官忠智他們代為回稟一聲吧。

當然,事已至此,上官忠智他們自然也明白他們三位的沮喪心情,也就隻得順水推舟,任由他們到時候自行離去了。

這一路無話,連夜兼程的回到東都之後,大家甚至來不及如何的稍事休息,便直奔齊王府而去了。

當然,這一聽聞他們回來了,上官忠信和獨孤劍他們也匆匆趕了過來。

見到齊王上官青雲他們之後,陸維昕簡潔明了的把這整個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直把齊王府的一眾人等驚的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在講到那個水月公主和那個神奇的水下宮殿的時候,大家夥真的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都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這事實的確如此,而且還又是人家陸維昕他們親眼所見,大家這才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最後,等大家一片的唏噓驚詫之後,人家齊王上官青雲笑著說道:“如此說來,本王我多年以來的一大心事,看來在不久的將來便可以真正實現了。”

陸維昕道:“王爺您說的是,正式組建一支精銳水軍的事情吧?”

齊王上官青雲道:“不錯,正是如此。雖然這麽多年以來,咱們跟東海邪神他們一直相安無事,雙方之間也並沒有什麽較大的軍事衝突。但是,這俗話說得好,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酣睡,早早晚晚咱們雙方之間肯定還會有一場生死大戰。”

上官忠智道:“這倒是不爭的事實,畢竟現在咱們天朝的國威正如日中天,他東海邪神再有如何的憤恨不平,那也絕對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但是,這風雲變幻、世事難料,將來的天下大勢究竟如何演變,咱們肯定難以預料。”

齊王上官青雲道:“老四所言極是,因此咱們不得不未雨綢繆,提前預備下一支精銳的水軍,以準備隨時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各種突發事件。畢竟咱們天朝憑的是堅城利箭,鐵甲長戟,水軍原本就是咱們的短板軟肋所在。”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即便是咱們的楚王老趙那邊,他手下的水軍,也不過隻是以長江一帶的防禦為主,算不上什麽真正的精銳之師。說白了,真到了大戰之際,他的那些水軍並沒有什麽太強的戰鬥力,充其量也就是人家老趙鐵騎大軍的輔助運輸工具而已。那些所謂的硬仗惡戰,說到底還是那些鐵騎猛士去打去拚。”

上官忠智道:“關於這一點,蒙氏三雄的那位老大也的確跟我提起過,說是他曾經數次的建議過趙王爺,讓他加強對水軍的重視和投入。但是,不是我這個做晚輩的妄言,咱們的那位趙王爺自命他麾下的鐵騎天下無敵,哪裏會聽得進去人家蒙老大的苦口婆心呀,嗬嗬嗬。”

齊王上官青雲道:“不錯,他老趙哪一點都好,就是這個剛愎自用的毛病,恐怕這輩子也改不了了。依我看,當時他縱然礙於人家蒙老大的麵子,不會斷然的回絕他的建議,但是事後也肯定是不置與否、不了了之了。”

陸維昕道:“那現在王爺您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呢?咱們是大張旗鼓的,組建一支一定數量的水軍,還是另作什麽其它的安排?”

齊王上官青雲道:“鑒於當前的整體情況,咱們還真不適合大張旗鼓的組建一定建製的水軍,以免刺激影響到東海邪神他們那幫人的敏感神經。畢竟,人家這幾年一直跟咱們相安無事,並沒有做出什麽太大的出格舉動。”

上官忠智道:“這倒也是,假如咱們突然大張旗鼓的組建一支水軍,肯定會引起方方麵麵的直接反應。說不定,一個弄不好,還會引起一些意想不到的負麵效應。”

陸維昕道:“既然如此,那咱們索性就直接以人家白衣神君楊文越的大澤湖水鬼為主體,秘密組建一支精銳的特種水軍,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齊王上官青雲道:“嗯,我正是這麽琢磨的。正好咱們現在可以充分的運用大澤湖那片魔鬼水域做文章,以他們那些人為核心主體,悄無聲息的迅速組建一支秘密的特種水軍。”

上官忠智道:“既然如此,那他們那邊的三百人肯定是太少了,要是小打小鬧的那自是綽綽有餘。但是正要是到了大規模作戰的時候,那些人即便是再厲害,恐怕也起不到什麽太大的作用。”

陸維昕道:“這倒也是,我也完全的讚同四爺的意思,那咱們究竟擴充多少人最為合適呢?”

齊王上官青雲道:“實不相瞞,早在你們遠赴齊東郡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在家裏琢磨了。假如咱們要想真正組建一支能夠獨當一麵的水軍,我感覺人數至少要在三千以上,否則根本就起不到什麽太大的實際意義。”

就在這時,一直還沒有怎麽說話的上官忠信,突然插嘴道:“不錯,父王所言極是。雖然我沒有真正的帶過水軍,但是我畢竟在相關的兵書上看到過,其實水軍作戰也是極其的講究相應的整體配合,絕非簡單的奇襲可以絕對最後的整體勝利。”

齊王上官青雲道:“不錯,早年的時候,我倒是曾經跟隨天威大帝打過幾次大的水戰,的確正如老五所說的那樣。其實人家水軍對整體協同作戰的要求,更是高於咱們所擅長的陸地作戰。”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接著繼續說道:“反正咱們現在也沒有什麽外人,我也不用跟你們再隱瞞什麽了。你們是不是一直都在私下裏議論,認為當初咱們的天威大帝太過‘仁慈’,實在是不應該在最後的關頭,跟那個東海邪神簽下當年的渤海之約。”

上官忠信道:“不錯,別人不知道,反正孩兒我是一直都沒有想明白。想咱們的天威大帝何等的威武霸氣剛毅決絕,他為什麽偏偏到最後,又上演了那一出渤海之約呢。以至於,直到現在,咱們齊地的白衣軍團過半數的兵力,陳列在沿海一帶,以防不測。”

陸維昕道:“五爺說得不錯,如此一來,咱們齊地的大部分兵力,都布防在了齊東和齊北、齊南三郡一帶。以至於,咱們無暇顧及北方的烏狄,致使夏侯王爺他老人家獨立對抗日益強大的烏狄汗國。”

齊王上官青雲道:“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不隻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甚至就連當時的忠親王天雄和燕王夏侯正金、楚王趙進他們三人都沒有真正的想明白,天威大帝他究竟是怎麽想的。”

上官忠信道:“難不成,天威大帝他還真的另有什麽苦衷不成?”

就在這時,上官忠智突然說道:“我明白了,難不成是咱們的天威大帝忌憚人家東海邪神的龐大水軍,這才不得已故作大度,硬生生的擺出了一副仁愛寬容的姿態來。”

齊王上官青雲道:“不錯,到底還是老四腦子轉的快,的確如此。要知道,雖然當時的東海王朝已經一敗塗地,但是人家東海邪神的實力卻是仍舊不容小覷。尤其是,這小子在東部沿海一帶經營多年,不僅有著相當的威望,手中更是有著一支十餘萬的水陸大軍。再加上,當時他手上的水軍又是極其的精銳,真正可以堪稱天下水軍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