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試試空間能不能在水裏使用吧!”
蘇陽心裏默默的想道。
想著自己的事情的蘇陽也不搭理閆埠貴,他還在喋喋不休的傳授自己的空軍大法。
蘇陽繼續撒著自己的苞米碴子,等到大半斤都下去後就靜靜等坐在那裏等著。
此時蘇陽雙眼緊閉,似乎是打盹一般。
而事實上蘇陽正用空間感知著水裏的情況。
二十米內的河麵清晰的浮現在蘇陽的感知範圍內。
蘇陽能清晰的“看到”一條條魚正在遊動著。
突然,蘇陽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拿出一盒大豐收牌香煙,用火柴點燃一根,吸上一口,緩緩吐出一口煙氣。
對閆埠貴說道:“閆老師,要不我們打一個賭?”
“打什麽賭!”
“賭是什麽?”
閆埠貴不解的問道。
“就賭天黑前誰釣起來的魚大怎麽樣?”
“我輸了我裏這包煙歸你,你輸了,幫我做一條魚,我今天晚上吃宵夜。”
"閆老師,怎麽樣,賭不賭?"
閆埠貴看向蘇陽。
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可惜看了半天,什麽也沒有瞧出來。
思考了良久,閆埠貴開口道:“賭了。”
閆埠貴話音剛落下,蘇陽的魚漂突然一沉,蘇陽緊跟著就是手中的魚竿一揚,沒用什麽技巧,也沒有什麽拉扯,一條魚直接被拉出水麵,緩緩的拉了過來。
魚還在水中不斷的掙紮,似乎是不願意被蘇陽拉出水,直到被蘇陽捏在手中。
蘇陽對著閆埠貴說道:“閆老師,我這條魚大概四斤左右重哦!”
“你要加油了!”
蘇陽笑的很開心。
閆埠貴欲言又止,他很想說這條不算,剛剛賭約還沒有成立,這條魚就上鉤了。
但是他沒有這個臉說,想想這一路過來他還一直不停的教導人家怎麽釣魚。
沒想到這麽快被打臉!現在他都感覺老臉有些掛不住,有些發燙。
隨著時間流逝,蘇陽又釣上來一條差不多五斤重的魚!
閆埠貴臉上的焦急之色越來越濃。
突然間閆埠貴的魚漂動了一下,閆埠貴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全神貫注的看著顫動的漂。
猛然間魚漂一沉,閆埠貴提竿的手一發力,一條小白條被閆埠貴提了上來。
蘇陽笑道:“閆老師,不錯嘛,你也開始上魚了。”
閆埠貴看著手上的魚臉都黑了下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蘇陽釣上來兩條魚都是四五斤重的大魚,閆埠貴自己釣上來的是小白條,還沒有三兩重。
時間緩緩地流逝著,蘇陽一邊釣著魚,一邊在
慢慢的天就黑了下來。
“閆老師咱們回去吧!”
“太晚了釣不到魚了。”
蘇陽向閆不貴提議道。
蘇陽邊說邊收拾魚竿,閆埠貴也知道自己輸了,磨磨蹭蹭的收拾魚竿。
蘇陽在一邊點燃了一根煙,等閆埠貴收拾魚竿。
上一世蘇陽抽煙抽的不少,本來這具身體沒什麽煙癮的,但是在這個時代太無聊了,手裏不拿點什麽總感覺手上少了什麽東西似的!
“走吧,回去啦!”
回到四合院門口了閆埠貴還是一言不發,臉色陰沉。
閆埠貴那邊一直都有上魚,但都是一兩指寬的白條,小雜魚之類的,沒有一條有三兩以上的。
回來的路上更是一言不發,完全沒有了去釣魚時的神采。
“閆老師,魚就給你帶回去了”
“一會做好你送一條過來就行了,記得別做的太淡了。”
說完蘇陽就往自己屋走去,也不管閆埠貴在他身後臉上露出的喜色,哪裏還有半點之前的沮喪。
路過堆放鋼材的地方,看了一眼東西沒少,滿意的笑了一下。
回到屋裏後,關好門後,迫不及待的從空間另出一條魚,看著手裏活蹦亂跳的魚,再加上剛剛閆埠貴那副吃癟的臉。
蘇陽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是幹了其他前輩們幹過的事情。
感歎了下原來自己也不能免俗!
閆埠貴的魚鉤旁的大魚不是被自己收進空間就是被自己嚇跑了,沒有大魚攪合,自然就是小魚鬧窩了。
空間裏整整擺放了整整三十條魚,最重的那條得有二十斤,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月能長這麽大,難為它了。
初略估算有兩百斤魚現在的豬肉是七毛八分錢一斤,還要帶肉票才能買得到。
魚肉五毛到六毛不等,魚大一點的會貴一點,還要魚票才能買。
自己賣去黑市不要魚票,都是大魚,賣七毛錢一斤不算貴,而且票據這些都是定量的,沒票的時候有錢也沒有啥用。
沒過一會,三大媽就端著一個盤子過來了,盤子裏一條清蒸魚,蘇陽接過盤子,對三大媽說到,明天我把盤子送過去。
中秋節一個人過挺孤單的,好歹吃到一條魚了。
不知道自己老媽怎麽樣了!
看來下周要回家看看了,穿越到這具身體後還沒有親眼見過老媽。
自己的弟弟上個月休假的時候去看了,還給了二十塊錢給他,發現他和一個女同學走的挺近的。
當時自己就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過他,讀書的時候不要談戀愛,畢業就是分手季。
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哎”
自己老弟就沒有自己命這麽好了,明年高中畢業就要失業了。
到時候還要看看怎麽安排他!
胡思亂想好一會蘇陽才睡下。
淩晨四點左右蘇陽起來匆匆的趕往黑市方向趕去,黑市,也叫鴿子市,叫鬼市也可以。
這個地方是大家交易貨物的地方,屬於違法的場所。
但是這裏你說官方不知道吧,那不可能的,在四九城,官方想查什麽事情,沒有啥可以隱瞞的。..
這種就屬於,你三更半夜做買賣可以,但你不能大白天明目張膽做,類似這意思!
在鴿子市慢慢出手幾十斤後被一個不知道是那個廠的采購,還是那個飯店的采購全部收走了,並約定明天繼續在這裏交易。
蘇陽也是藝高人膽大,把臉一蒙,誰也不知道是誰,你拿貨,我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