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氣的冒火的賈張氏，再聽趙明和秦淮茹的對話，是越聽越不對勁？！
“有一天我看見棒梗，正趴在窗戶上偷看屋裏的雨水。”
“秦姐，棒梗晚上放學回來，你策略地問問他。”
“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問魯莽了，萬一不是棒梗做的，會傷了他的自尊心。”
“如果是棒梗偷的，那你就這樣做......”
趙明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而外麵偷聽的賈張氏，已無法聽到趙明最後說什麽了。
心裏一緊，賈張氏實在沒管住自己，直接衝到趙明的屋。
“你倆嘰咕啥呢？...有啥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呀，還這麽偷偷摸摸的，丟人。”
賈張氏進來就沒好言語，嚇了趙明和秦淮茹一跳。
本來趙明耳語，就是怕隔牆有耳，外麵有人聽見對棒梗今後的成長不利。
可這賈張氏，簡直就是攪屎棍子。
隻要有秦淮茹在的地方，哪都少不了她。
“媽，你這胡說什麽呢，人趙明正在極力地幫棒梗，你可別跟著瞎摻合了。”
秦淮茹一看婆婆這又是趴牆根了，氣不打一處來，急眼跟賈張氏理論道。
“棒梗咋地了，又懷疑我孫子偷你啥了？秦淮茹，你就胳膊肘往外拐，聽他胡說八道吧。”
“他趙明對你打的什麽主意，你自個心裏沒數嗎。”
賈張氏瞪著眼白多且極惡的眼，汙蔑趙明道。
“行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到底要冤枉趙明到什麽時候。”
“媽，你快先回去吧，棒梗的事我自個看著辦，不用你管。”
秦淮茹也沒敢跟賈張氏說實話，就她婆婆那張嘴，說了不得滿天下人都知道。
“行了秦姐，你快跟她實話實說吧，不然就這老太婆的思維，一定往那風花雪月的事上想呢。”
“這以後影響我娶媳婦，也影響你再婚不是。”
趙明嘿嘿一笑，坐在椅子上說道。
見趙明是這個意見，秦淮茹隻得大著膽子說了實話，她也是受不了賈張氏回去後跟審犯人似的問她個沒完。
於是一五一十地把棒梗有可能偷了何雨水護身內衣的事，如數說了一遍。
聽罷，賈張氏的臉色大變，看起來這事比她聽到秦淮茹可能跟趙明有什麽更來得驚訝，且受不了。
“你說什麽？！...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
“咱家棒梗跟東旭小時候一樣一樣的，絕對幹不出這麽敗壞風氣的事。”
賈張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架勢是打死她也不會相信棒梗能幹出這種事來。
......
秦淮茹聽趙明那麽一說，問棒梗還得講究點方法策略，她頓時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請求著趙明，讓他跟自己一起，在棒梗放學後問個清楚。
那賈張氏雖有些不服氣，但趙明說為了棒梗的成長，這事你要是吵吵出去，那你賈家真丟人丟大發了。
趙明還真不是嚇唬她，說你讓棒梗知道，是你把這事禿嚕出去的，他以後還會認你這個奶奶？
嚇的賈張氏不再強勢，嘴囁嚅著，哪還有什麽反駁趙明的話。
按著趙明的辦法，為了防人耳目，晚上放學讓秦淮茹就把棒梗帶到地窖，說有東西讓他取。
而趙明就到地窖提前等著他們娘倆。
這事要是在屋裏說，都保不齊隔牆有耳。
這個年代不像趙明重生前那樣開放，按理說青春期的孩子犯這樣的錯誤，在現代看來，也沒多大事。
可在情滿四合院的年代，那這事可就大了。
搞不好會影響棒梗的一生，半大的小子，正是愛麵子比命還重要的年齡。
......
四合院裏家家都有個地窖，京城寸金寸土的地方。
有了地窖，最起碼放個雜物和冬菜啥的方便。
趙明在地窖裏等著，不一會就聽到秦淮茹和棒梗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等走進地窖，棒梗膽秫地跟趙明打了聲招呼。
隨即秦淮茹劈頭就質問他。
“棒梗，今你跟媽和你明叔說實話，那何雨水的護身內衣，是不是你偷的？”
聽罷，有點心虛的棒梗後退了一步，臉紅的跟布一樣。
“啥...啥護身內衣呀，媽，我都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可沒偷。”
棒梗一邊說，一邊羞臊地看了看趙明的位置。
“你還敢跟我說謊，不是你又是誰。”
“那你跟我說清楚...你看看這東西是自己飛進那炕底下的？”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學什麽不好，偏偏你學這一套。”
“你讓媽以後出去還怎麽見人，你又該怎麽辦？”
秦淮茹按著趙明的辦法，先在她家炕底下找到了棒梗藏起來的，正是何雨水的那三件護身內衣。
很明顯的，那上麵還有一些口水的汙漬。
秦淮茹說著，抹著臉上流下來的淚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沒偷，不是我偷的......”
棒梗還是想死不承認，看到秦淮茹哭了，他更是害怕地狡辯道。
“棒梗，不是你拿回家裏去的，難道是你奶奶幹的，或者是你媽做的這事？”
“那要不然就小當或者槐花幹的了，反正別人肯定不能往你家炕下藏這東西吧。”
“你也不用害怕，既然咱們來地窖說這事，明叔就有辦法讓你度過這一劫。”
“不過你得聽我和你媽媽的話，不然你就算死抗到底，你傻柱叔早晚也會知道，到時候不把你的腿給打斷。”
趙明半講道理，半嚇唬著棒梗。
這小子一聽，求助似的看了看秦淮茹的位置。
“媽，我不是故意的，你和明叔要救救我啊。”
“可不能把這事說出去，讓我同學知道了，我還怎麽上學呀。”
棒梗這小子頭腦終於轉過彎來，主動承認是自己幹的了。
見趙明說的句句在理，馬上抓住他親媽的衣角懇求道。
“好，我替你媽答應下來了，肯定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不過棒梗你要記住，以後再不能發生這樣無知又丟人的事情。”
“這次的鍋，還得由你媽來給你背，這份情，你可一輩子都還不起。”
趙明拍了拍也嚇得抹眼淚的棒梗，又是安慰，又是警醒他道。
“我...我知道了明叔，你的大恩大德，我也永遠不會忘記。”
這小子心眼來的還挺快，當時就給趙明說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