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醫院去也是無力回天,醫生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賈東旭的命。
現在命保住了,那在醫院裏麵繼續住著,也就沒有太大的必要了。
而且在醫院裏住一天就要多花一些錢,賈張氏手裏麵可沒那麽多錢。
賈東旭結婚,賈張氏手裏的家底都快要掏空了。
而賈東旭每天上班還不認真,時不時的就請假去打雀牌。
但賈東旭的腦子不夠靈光,打雀牌十有九輸,還偷了賈張氏不少的錢去還債。
賈張氏發現錢少了,以為是四合院裏麵出現了小偷。
還在四合院裏麵大鬧了一番,最後被易中海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這件事情還差點鬧到了治安所去,最後是賈東旭主動站出來承認是他拿的。
這件事情才到此結束,從那之後,賈張氏就把自己的錢收的更緊了。
但賈東旭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工資上交了,就導致賈張氏也沒存到什麽錢。
賈張氏在家裏麵想要花錢,還得自己到街道辦去領那鞋底的活,才能把自己養活。
家裏麵沒有錢了,哪裏還住得起醫院,就隻能拖回到家裏麵來好好養著。
看到躺在那裏半死不活的賈東旭,蘇木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這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昨天晚上蘇木雖然出來了,可因為天黑,再加上出來看熱鬧的住戶們很多。
所以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蘇木就以為他昨天晚上睡得早不知道這事。
“你還不知道吧,賈東旭不知道是得罪了誰那個東西被踩爆,現在都不是男人了。”
“昨天送到醫院去後,醫生說傷的太嚴重了,救都救不回來了,就隻保住了一條命。”
蘇木嘖嘖了兩聲,搖搖頭,賈張氏看到這一幕,更加的來氣了。
“當初你為什麽要把錢借給我們家?東旭,你是不是就是想要害他?
害他在雀牌上陷得越來越深,讓他每天都想著去打雀牌。
他昨天晚上要是不去打雀牌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
賈張氏想要把這件事情怪到一個人的頭上,順便從對方的手裏再訛一些錢過來。
賈東旭這樣子,最起碼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去上班。
不能上班就沒有收入,那他們賈家的日子更加的過不下去了。
更何況賈東旭傷的這麽嚴重,還得給他買點好的回來補一補。
不然這個人就徹底的廢了,一點用都沒有了。
雖然現在生不了孩子了,但起碼還有個人在能夠去上班,讓賈張氏存點養老錢。
“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逼著賈東旭去打雀牌的。
他自己迷上了雀牌,還怪得到我頭上,賈張氏講點道理吧!”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朝著蘇木撲過去。
蘇木看都沒看的,就直接把人給踢飛出去了。
“別想著把這件事情賴到我的頭上,我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別忘了,我可還是你家賈東旭的債主呢,你要是再來惹我,我就到治安所去告他。
就他現在這個樣子,進了治安所有沒有命活著出來,那就不一定了。”
現在賈東旭就是半死不活的樣子,要是真的進了治安所,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聽到這話的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再去找蘇木的麻煩,拖著賈東旭回去了。
回到家裏麵的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剛睡起來,心裏麵又來了火氣。
“睡睡睡,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你家男人受了這麽嚴重的傷,被送到醫院去了,你還好意思睡?
趕緊跟我一起把人拖進來,我跟你說,以後照顧東旭的活兒,都落到你頭上了。”
昨天晚上和蘇木聊過之後,秦淮茹也打定了主意要和賈東旭兩個人離婚。
既然最後是要離婚的,那自己憑什麽在這一段時間裏麵去受氣?
更何況,賈東旭變成這樣,也都是因為他自己作的,怪不了任何人。
“誰讓你兒子一天到晚要去打雀牌,打到那麽晚還不回家?
他變成這樣,也是他的報應,你想要讓我照顧他沒門。
我可告訴你,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是可以到治安所去告你們的。
我要是告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到時候都給我到大西北去開荒種地。”
秦淮茹生長在秦家村那樣的地方,本來就不是一個和善的。
在那樣的村子裏麵表現的太和善,都沒有機會嫁給賈東旭,估計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昨天晚上就和賈張氏吵了一架,今天就更不怕她了。
“你……你……”
“你就別在這裏你你你的了,你還是趕緊把你兒子給照顧好吧。”
說完這話的秦淮茹就出來洗漱了,在四合院街坊鄰居的麵前還是要裝一裝的。
秦淮茹一出來就柔弱的落下了兩滴眼淚,住戶們看向她的表情也多了幾分同情。
這才剛結婚,新婚之夜都還沒有過去,男人就不行了。
那以後不就是要守活寡嗎?這麽長的日子,以後可得怎麽過喲?
“秦淮茹這水汪汪的大姑娘,你說配誰不好,偏偏配上了賈東旭這糟心的玩意。”
“是呀,這姑娘算是廢了,以後這活寡可不好受。”
“又沒有規定,結了婚不能離婚,我聽說他們兩個人還沒有打結婚證呢?”
秦淮茹和賈東旭兩個人已經打了結婚證,隻不過四合院街坊鄰居們不知道而已。
“要是沒打結婚證,那她現在還能走,也沒有什麽損失。”
“可畢竟結婚酒都已經辦了,要是就這麽走了,也會落人口舌的。”
不管打沒有打結婚證,秦淮茹暫時都是不會和賈東旭兩個人分開的。
秦淮茹要讓別人覺得一切都是賈東旭的錯,也是他逼著自己離開的。
自己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選擇離婚這一條路走。
秦淮茹可不想因為這樣的一個渣宰毀了自己的名聲。
而這一邊的蘇木已經收拾好,騎著自己最近才買的自行車,出門了。
四合院的住戶目光一路跟隨著蘇木的自行車,直到他離開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