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到街道辦去上了幾天的班,就被獎勵了一輛三輪車,是真的嗎?”
蘇木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隻去上了幾天班,可是我幫我們科長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我們科長特別的開心,然後就獎勵了一輛三輪車給我,說讓我以後能夠更好的工作。
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把孟科長給叫過來,我敢跟他當麵對質。
至於那一塊手表是我到百貨大樓裏麵去買的,至於手表的票則是孟科長給我的。
我雖然沒去上過班,我家裏的地租出去了,一個月有100多塊錢的租金呢。
而且我現在不光在街道辦上班,還在軋鋼廠上班,拿著兩份工資。
我再怎麽樣也能夠買得起一塊手表吧,不至於去偷。”
聽到這話的治安員倒吸一口涼氣,沒有想到蘇木如此的有能耐。
蘇木提過了兩次孟科長,那這兩個東西是否是他偷來的,就需要孟科長來證明了。
“你們孟科長住在哪裏?”
蘇木回想了一下,還真不知道孟科長的家庭住址,然後搖了搖頭。
賈張氏就像是抓住了蘇木的小辮子一樣,又從人群之中站出來了。
“治安員同誌,你看他說不出來,他們孟科長住在哪,肯定是不敢把人給叫過來對。
這東西一定是他偷的,他就算有錢,可這東西也不是有錢就能買來的。
還是要票呢,更何況,這一輛嶄新的三輪車,我們可不相信,他去上了兩天班就能拿到這票。”
蘇木嗬嗬笑了兩聲後,在賈張氏把話說完,隨即又開口道。
“我雖然不知道我們孟科長住在哪裏,但是我知道街道辦的王主任住哪。
我可以去把王主任給叫過來,然後再讓王主任把孟科長的地址給我。”
治安員思索片刻後,朝著眼前的蘇木點了點頭,隨後就安排人去找王主任了。
這件事情當然是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換作別人,他也不相信。
許大茂屁顛的去給蘇木跑腿,去到了王主任的家裏,將這事告訴了她。
“這個賈張氏一天到晚在家裏麵什麽事情都不做,就想著這些歪門邪道。
行,那我現在就去找孟科長,你說我們過一會兒就會一起到四合院去。”
許大茂點了點頭,隨即就返回到了四合院,將王主任的話告訴了治安員。
接下來他們就是一起在這裏等孟科長了,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鍾就看到兩人氣喘籲籲的來了。
王主任去跟孟科長說了一番後,兩人心裏都特別的著急,一路小跑過來的。
孟科長可是蘇木很看好的人,更別說他現在還到軋鋼廠去上班了。
像這樣的人才,可是不多得的,自己在街道辦都是當寶一樣的供著。
賈張氏倒好,還在這裏誣陷蘇木偷了東西,孟科長恨不得把人給揍一頓。
他們治安所和街道辦之間也是有來往的,所以也認識王主任和孟科長。
“孟科長。”
孟科長站在原地喘了兩口氣,隨後抬頭看向了眼前人。
看著是熟悉的治安員,朝著他點了點頭。
“這位同誌說,他的三輪車是你獎勵給他的,還有手表票也是你給他的。”
“對,沒錯,他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所以我就獎勵給他一輛三輪車,讓他更好的工作。”
聽到這話,賈張氏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沒想到蘇木真的這麽有能耐,居然隻上了幾天的班,就能夠受到如此的青睞。
“至於那個手表的票,也是別人送給我的,可是我自己用不上,我就給他了。
這兩樣東西都是我給的,不知道是誰說是他偷來的。”
這時,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到了賈張氏的身上。
“你說蘇木的這些東西都是他偷過來的,並不是從正當渠道得來的。
那你手裏麵有什麽證據嗎?你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你說這些話就是在故意的誣陷。”
被孟科長這一質問的賈張氏,心裏也有些慌,不過很快的就讓自己鎮定下來了。
“他這麽年輕,我看到他突然多了這麽多東西,我也是怕他走了歪路。
我可不是在誣陷他,你作為科長,你也不能隨便的往人身上扣帽子吧。”
賈張氏無論如何都不會去承認這些事情的。
就在孟科長準備再說點什麽的時候,一旁的治安員開口了。
王主任就把孟科長給拉了回來。
現在治安員在這裏,肯定是讓他們去調查這些事情他們就是過來做證,不應該插手進去。
“現在可以證明他的這些東西都是有正當來路的,並不是按照你所說的,他是偷來的。
現在人家要控告你入室搶劫,你對這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賈張氏癟了癟嘴後,為自己辯解道。
“我說了,我是怕他走上歪路,我這是為了他好。”
“你自己說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你不了解清楚,就認為別人走上了歪路,你還真是厲害呀。”
“反正我沒有搶他的東西,我就隻是怕他走上歪路,我就是在為他好。”
賈張氏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在給自己洗腦,現在已經非常堅定的相信自己的想法了。
所以,麵對治安員說這話的時候是非常的堅定,沒有一點點動搖。
“大不了我現在就把東西還給他,他也沒有什麽損失,還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聽到這話的幾個治安員都被賈張氏,這無禮的樣子給氣笑。
“可不是,你說你是在為他好,這件事情就能夠過去的。
你雖然不懂這些東西,但也不是支撐你犯法的原因。
現在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回去接受係統的調查。”
說完這話的治安員就想要上前去把賈張氏給抓住。
賈張氏當然是不願意跟他們走的,知道自己隻要去了治安所就出不來了。
“我不去,我為什麽要跟你去,我才不跟你們去呢。”
說到這裏的賈張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在那撒潑打滾。
“老賈呀,你這走的早,是誰都欺負我,我都快要被欺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