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剛才那個人叫閻解成吧?怎麽跑了?看個病咋跟個神經病似的?”

丁秋楠提著開水瓶進來,驚驚悚悚的。

“嗬嗬,那小子竟然想讓我睡他老婆!”林東實話實說。

“切,師傅你可真會說笑!哪有人這麽變態的?”丁秋楠笑麻了,感覺師傅最近怎麽喜歡吹牛皮了。

可她給林東泡茶呢,看到他臉上波瀾不驚的根本不像是說謊。

“咋滴師傅?這事兒別是真的吧?”

“小丁,說啥呢?怎麽可能有人這麽變態!你以為誰人都能跟許大茂一樣啊?”

林東笑笑。

“也是,你們院子有一個變態就夠了,怎麽可能又來一個?”

“總不能一群變態紮堆吧?那你們四合院可真可怕!”

丁秋楠哈哈大笑,覺得不可能。

林東摸摸鼻子,笑了笑。

關鍵是許大茂的老婆暫時沒可能!

可這閻解成的老婆於莉卻已經上壘了!

這就是可怕的地方!

興許……這婁曉娥可以惦記一下了?

還沒跟丁秋楠說會話,林東又被楊廠長那邊叫過去了。

說是人醫那邊有個外科的手術,人出了車禍著急的很。

林東沒敢耽擱,匆匆跟丁秋楠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

這幾天林東格外的忙。

因為放寒假了,這就意味著真正的年味越來越近了。

鄉下進城采購年貨的,城裏工人回鄉的,學子回農村的,走親訪友的,特別的多。

交通比過去一年都要熱鬧,自然車禍就多了些。

而且人一多,這大病小災也格外多。

楊廠長索性讓林東在人醫那邊多待兩天。

這可把林東累的夠嗆。

不過還好,趁著這個機會,秦京茹工作的事情恰好跟楊廠長提了提,基本上沒跑了。

期間林東抽空回了趟四合院找到了閻解曠。

給了他一塊錢叫他去香山酒樓接了下豬仔,給兩條豬仔運到了廠裏醫務室。

沒辦法,這兩天林東太忙,本想自己去弄的,但實在脫不開身。

就讓這院子裏還算老實的閻解曠幫著去取了下。

隻要是給錢,這小子辦事還算利索,嘴也嚴。

林東自然沒說豬仔是給自己留的,隻說可能要送人。

等到人走了,廠裏的人也差不多下班了。

林東這才將一對豬仔小心翼翼收進了秘境裏。

照樣放在獸欄那邊,跟雞籠挨著養。

這搞定了小豬仔的事情,接下來就是弄對羊崽子了。

正好過幾天去秦家村,得把這事兒落實了。

忙完了這活,林東也沒歇著,轉道又去了人醫幫人值夜班去了。

……

閻解曠一隻手揣在口袋裏握著林東給的一塊錢,美滋滋的,別提多高興了。

雖然之前閻家請林東吃飯,沒能給他工作找到著落。

但他才十八歲,這事兒根本不急。

今天得到林東一塊錢的報酬,這事兒對他來說好像是個完美的開端。

當然,他不傻,不可能把這事兒告訴別人,隻一個人偷著樂。

“哎,東哥也有難處,還是我太貪心了,現在工作哪兒那麽好找?”

“我應該理解東哥的!你瞧,有好事他可二話不說就找我!”

“哎,實在是我嫂子嫁給了我哥,不然嫁給東哥這樣的人,那該多好!”

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哥,閻解曠頭直搖。

覺得嫂子那麽好的人,隻有林東才能駕馭!

“樂嗬什麽呢?”

美滋滋的想心思呢,閻解曠就聽到身後有聲音。

回過頭一看,竟然是許大茂。

“喲,茂哥!從哪兒回來呢?”閻解曠興衝衝的。

因為他看到了許大茂的自行車上,左邊掛著大蒜紅薯玉米的網兜,右邊竟然掛著紅拉拉的香腸。

簡直就是地主進了城!

“咋樣?剛從鄉下放電影回來!”許大茂得意的跟他炫耀著自己的豐收果實。

他就樂意去鄉下放電影,不光能被農民兄弟們捧著,好酒好肉的招待著,關鍵是每次回來都能帶一堆好東西。

“乖乖,茂哥,你這次又帶這麽多回來!可真讓人羨慕啊!”閻解曠說著口水就流了下來。

“嘿嘿,以後多跟你茂哥混,沒事兒別搭理那啥傻子!”許大茂還不忘踩傻柱一腳。

“就是就是,我一準給茂哥混哪!”閻解曠搓著手笑著。

“拿著!”許大茂扭了一顆大蒜丟過去。

“謝了,茂哥太大方了!”閻解曠立馬喜笑顏開。

“我問你,最近院子裏可有啥大事啊?”許大茂這幾天沒在院子裏,就想打聽一下熱鬧。

“嘿,茂哥你是不知道,咱院子這兩天可沒消停……”閻解曠立馬來了興致。

“說說說說!”許大茂也是喜歡看熱鬧的主。

閻解曠把王德發和鄭德帥老爸又過來鬧事兒在院子裏跟傻柱混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還有傻柱這次竟然門牙被打掉了,屬實是丟了四合院戰神的威風。

賈張氏跟秦淮茹吵了好幾次架,都說要吃肉,再不給她吃肉就要搬出去。

棒梗一有事就找一大爺,後來竟然提出來讓一大爺住在賈家鎮住自己奶奶。

傻柱竟然提出來賈張氏可以住自己屋裏,他幫著照顧。

閻解曠說的眉飛色舞,感覺這幾天對於他來說,就是無法形容的盛夏光年。

他為自己能夠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那是無比的自豪。

許大茂咧著嘴,掐指算著自己出去的日子,有點可惜道:“草,我出去這才不到四天,竟然院子裏發生這麽多事情……”

“是啊,誰說不是呢!你是不知道,咱院子裏現在可亂呢!”閻解曠手舞足蹈的。

“不對,你剛才說到你哥怎麽不吱聲了?”許大茂頓時找到了問題所在。

“噯?我哥?”閻解曠立馬表情有點不自然。

“你哥怎麽了?你給詳細說說……”許大茂笑嗬嗬的追問。

“我哥,”閻解曠難受的一批,“我哥聽說賈張氏想搬出賈家,竟然邀請他住在閻家,我爸差點跟他決裂……”

“臥槽,還有這事兒呢!”許大茂都驚了!

他拉住閻解曠,壓低聲音道:“那這麽說,你哥閻解成跟傻柱竟然在搶賈張氏?”

閻解曠很不想承認,但是迫不得已的點著頭,就很憋屈。

畢竟這事兒就很邪乎。

瑪德,一個老虔婆,值得這麽多人前仆後繼嗎?

閻解曠表示深深的懷疑。

許大茂更是驚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