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東哥,你咋關門了啊?你在家裏幹嘛呢?”

從秦淮茹家出來,秦京茹直接回到了林東家,然後發現門關上了。

還發現屋子裏有些奇怪的動靜,哼哼唧唧的,特別像是何雨水的聲音。

“治病呢!敲啥門!”林東在屋內喊了一聲,就很夠夠的。

你去個賈家咋這麽快回來了?

少說待到晚上吧?最近賈家事情多,傻柱還出了事情躺在病**了,你就沒個覺悟多看看熱鬧?

“治病?東哥你給誰治病呢?”秦京茹懵懵的,覺得自己這才出去多久,東哥咋就給人治上病了?

“是我!”

屋內傳出來何雨水軟綿綿的聲音。

“???”秦京茹愣了愣,隨即大力敲門,“東哥,你開門,何雨水那丫頭有個屁的毛病!你給她治啥病?”

她感覺何雨水就是故意的,趁著自己出門了,就想跟東哥套近乎!

其實她壓根就沒有啥毛病,一定是變著法子讓東哥對她雨露均沾!

“你又不是醫生,你懂個屁!”

何雨水暗戳戳的罵了一句。

“噯?我咋就不懂了?我跟東哥下鄉,可是學了好些活呢!”秦京茹卻根本不慫何雨水,砰砰砰的敲著門。

治病就治病,關門幹啥?

關門就算了,還鎖著門幹啥?

治病有啥見不得人的?

秦京茹覺得東哥一定是落入了何雨水那傻貨的圈套!

“你一個鄉下丫頭,字都不認識幾個,你會個啥!”何雨水扯著嗓子在屋內叫,時不時還夾帶著哎喲哎喲的聲音。

“……”這把秦京茹嚇得夠嗆,於是拍門的聲音更大了。

“別拍了,能不能安靜點?我正給何雨水治病呢!”

林東都被拍煩了,聲音大了點,直接嚎了一嗓子。

“???”好嘛,東哥你也覺得我煩是不是?

秦京茹抬起手腕將門敲的更大聲了。

“幹嘛呢?”秦寡婦從傻柱家出來,端著裝了幾隻餃子的碗,有點懵懵的。

“沒啥,我東哥說給何雨水治病呢,還關著門!”秦京茹無奈的說。

“……”秦寡婦無語的看了一眼關著門的林東家,掃了眼秦京茹,氣的發慌。

日嘛,這是看病嗎?

這指不定在屋子裏幹啥呢!

剛才我還嫉妒秦京茹這丫頭搶了自己伺候林東的機會!

現在特麽倒是被何雨水給搶了先,截了胡?

我虧啊!

秦淮茹瞬間覺得碗裏的餃子不香了。

“治個屁的病!”秦京茹嘟囔了一句。

秦寡婦覺得這話實在是太對了!

“姐,你來敲門!”秦京茹敲了半天林東也沒開門,於是轉頭央求秦淮茹。

“……”別,我也不配!回頭我把林東得罪了,那就完了!

“他治病呢,你就等等,晚上你也叫他給你治治!”

秦寡婦忿忿不平的瞅了眼林東的屋子,直接轉身重新鑽進了傻柱的家。

“噯?”秦京茹愣愣的看著秦寡婦的身影消失,直接懵了。

姐?你搞啥子?

你怎麽不幫我?

你走啥啊?

“你去何雨水家裏先歇著!別耽誤我治病救人!”

屋裏傳來林東的聲音,顯然有點氣憤了。

“哦!好吧!”這讓秦京茹有點怕怕的,縮了縮腳,在地上跺了跺,十分無奈的走了。

……

半個小時之後。

林東把門打開,透透氣。

順便打了熱水在桌上洗手。

何雨水掙紮著從**起來,正在叩棉襖扣子。

她瞥了眼林東已經收好的放在桌子上的金針,就有點怕怕的。

“東哥,我這……好了沒啊?”

“我出手,那肯定是好了!”林東笑了笑,一盆水直接潑在了院子裏,澆起了一片灰塵。

“那就好!”何雨水笑了笑,翻身下床,身子骨軟的差點滑到在地。

“……”林東看到這一幕,淡然道:“怎麽?還有點沒力氣?要不……晚上就在這兒睡?”

“別!”何雨水趕忙搖頭,臉紅的不像話,掙紮著奔到桌邊坐著,抓起桌上的茶壺連忙倒水,一連喝了好幾杯,才壓製下心頭的衝動,“東哥我好多了,現在氣也順暢了,你醫術……可真強!”

想起剛才林東治病的手段,何雨水還是有點懵懵的。

還很羞澀,很難為情。

她沒想到,原來東哥說的給她針灸,竟然是用那種方法!

“嗨,你習慣就好!我治病救人,向來是無所不用其極,啥方法管用我就用啥!”

林東笑嗬嗬的,收拾臉盆,然後收拾金針,再拿白布擦手。

“那我走了!”何雨水怯生生的,不敢拿眼睛看他。

“嗯,剛才給你治療,肯定也耗費你的心神,晚上就早點睡!”

“去把秦京茹叫來吧,之前說好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林東笑著囑咐何雨水。

“嗯嗯,我一定把話帶到,讓這丫頭過來!”何雨水根本不敢違逆林東的吩咐,一溜煙的跑了。

來到自己家,何雨水推門而入,看到了幽幽怨怨坐在床頭的秦京茹。

“東哥叫你過去!”

“哼!”看到何雨水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秦京茹白眼都翻了好幾遍。

“你咋還不走?東哥可等著呢!你咋不聽話?”

何雨水直感覺累的很,就很想睡覺。

主要是特別想洗洗身子。

剛才在東哥家裏……都羞死了!

“何雨水,我告訴你,你可別打東哥的主意……”

秦京茹準備警告一番何雨水。

“嗯嗯嗯!”何雨水根本不理睬秦京茹這丫頭,似乎連她的話都沒心思聽了。

“噯?”

秦京茹看著這個臉上陀紅,表情極度不自然,羞羞答答的水貨,直接懵懵的。

東哥不是治病救人嗎?

咋給這貨治成這樣了?

我感覺這不像是病好的樣子?

咋腦袋跟缺根筋似的?

秦京茹無語的搖搖頭,直接溜出了門。

何雨水鬆了口氣,一把將門關了,還把門反鎖了。

快速的洗了洗,然後飛速上床睡覺。

被林東今晚治了病,她感覺夢都是香甜的。

至於秦京茹那貨晚上來不來她這兒睡覺,她才管呢!

“東哥,你給何雨水那貨治啥病了?”

一進門,秦京茹把林東的房門也給反鎖了。

真是有樣學樣,機靈的不像話。

“你想知道?”林東笑了笑,然後拿出了金針袋。

“那當然!”秦京茹晃著辮子,感覺東哥的眼神怪怪的,似乎老是盯著自己的辮子。

“那行,晚上我好好跟你說道說道!”林東笑嗬嗬的,掐斷了點燈,點起了煤油燈。

過了十分鍾。

秦京茹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

“東哥,噯?不會吧?你剛才給雨水那貨治病用的這個?”

林東笑了笑,拔出她腰上的一枚長長金針。

“她是她,你是你!別回頭……”

過了會兒。

秦京茹低聲驚呼。

“東哥,我就說你是驢,你還不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