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跨出了後院,走進了中院。

看了看林東的屋子,更加趾高氣揚。

他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要到來了。

昨天的那頓飯吃的,真就讓他生出一點找到了伯樂的感覺。

天真的劉海中以為,自己一頓飯就能跟林東攀上關係,真就能走上人生巔峰了。

他斜眼又看了一眼易中海的家,默默的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揚起了嘴角。

“老易,壓了我這麽多年,接下來就看看我劉海中的手段……”

他握起了拳頭,嘴角流露出一抹邪笑。

易中海他都不放在眼裏了。

視線又移向了賈家……

曾幾何時,劉海中也覬覦過秦寡婦的身段。

沒辦法,男人至死是少年。

即便已經年過半百,但劉海中承認,自己仍然會喜歡不到三十的秦寡婦。

那時秦淮茹嫁進賈家,還是剛剛年滿十八歲的姑娘。

臉蛋精致、身材婀娜,一度挑起了這院裏不少男人的神經。

劉海中亦是其中之一。

隨著歲月更迭,時光荏苒。

劉海中覺得死了男人的秦寡婦更有味道了。

奈何這麽多年,自己籍籍無名,直到現在也才是個七級鍛工。

與理想之中的人生巔峰相去甚遠,這影響到了他想要左擁右抱的偉大夢想。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他有林東這樣的靠山。

未來走上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秦寡婦這樣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他遲早能夠染指的到。

“哼,等我成了車間主任,不,等我成了廠長,你們這些女師傅,就是我手底下的小秘……”

劉海中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

隨後,他看向了傻柱的房間。

“瑪德……這小子從小到大就不怎麽服我!惡心的很!”

對於傻柱,劉海中一向來懾於他的拳腳,就很忌憚那小子。

但現在,既然那小子不怎麽爽林東,而自己跟林東都以兄弟相稱了。

那好好治治傻柱,自然也不在話下了。

“嗬嗬,傻柱,你算個球啊!”

看完了一圈人家,劉海中朝前院走。

“解成?這麽晚了,搞什麽去?”

他竟然撞見了從屋裏出來的閻解成,不屑的問了一嘴。

“二大爺?嘿,”閻解成訕訕的笑了笑,擺擺手道:“沒啥,剛吃完飯出來透透氣!”

他沒敢說自己想去中院看看賈張氏,最近他老是聽說賈張氏跟傻柱走的很近,似乎還住進他家了,就很不爽。

“二大爺,”閻解成見劉海中這幅不願理搭理人的模樣,猥瑣的笑了笑問道:“你昨晚喊東哥吃飯了?”

“嗯!”一聽到林東的名字,劉海中更加得意了,手不自覺的背了起來,隻斜了一眼閻解成便老神在在道:“我跟林東是兄弟,請他吃頓飯怎麽了!”

“……”閻解成還不知道自己被降了個輩分的事情,聽到這兒有點懵懵的,“啥?”

“以後你得叫林東叔,跟光天光福一樣喊!”劉海中搖頭晃腦的,一口一個兄弟。

“……”放屁,我跟林東是兄弟,你跟他是兄弟,那咱兩也是兄弟,光天光福也得喊我叔!閻解成嘴角抽了抽。

“記住了!”劉海中冷冷啐了一句,朝院子外頭走了,“我撒泡尿去!”

“……”你特麽掉坑裏去吧,我的老兄弟!

閻解成咒罵了兩句,也不打算去中院了。

因為他感覺看不到賈張氏回頭還要被劉海中給發現了。

“草!得意個屁!”

傻柱竟然此刻躲在了中院的門邊,聽到了二大爺和閻解成的對話。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讓人喊何雨水過來吃飯,順便說說那丫頭跟林東的事情,意思是別跟人太走的太近了。

可誰知道過去唯唯諾諾的何雨水,今晚出奇的剛。

沒說兩句,那丫頭就甩手走人了。

這把傻柱氣的夠嗆。

跟何雨水不歡而散,這讓傻柱覺得在賈張氏麵前丟了麵子。

於是跑出來撒尿解氣。

就看到了劉海中從後院往前院走,旋即跟了過去。

他一向來就不喜歡劉海中,尤其是最近這家夥在那麽多人麵前故意說林東是他兄弟。

直接抬高了林東在院子裏的地位,幾乎跟三位大爺齊平了。

這特麽傻柱能忍嗎?

以後還讓他見了人林東的麵叫一聲林大爺?

這是人幹的事情嗎?

本來傻柱對林東就有氣,現在這劉海中又跟林東成了兄弟,還請他吃飯,說啥車間主任的事情……

傻柱心裏就更有氣了!

但凡跟林東親近的人,他現在就特別的厭惡。

那天之後,他對劉海中就存了一口惡氣,就很想報複一下這家夥。

但劉海中那兩傻兒子整的跟個哼哈二將似的,對他寸步不離身,傻柱也裝病在床,沒啥機會實施報複。

現在可讓他逮到機會了。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傻柱也有陰人的時候……嘿嘿!”

何雨柱從一旁的柴火堆上扯了根手臂長的棍子,悄默默的跟了過去。

身姿矯健,根本不像是臥病在床兩三天的人。

他來到前院,尋思著不能讓人認出來,便摸到一家屋簷底下,偷偷摸摸的摸了雙黑絲襪子。

“誰的這是?”傻柱沒能理清頭緒,但不耽誤他實施計劃。

待會看到劉海中進廁所,他就會戴上黑絲襪在腦袋上蒙住麵孔。

等到那家夥將出未出之際,一棍子敲在他腦袋上,讓他躺進濕濕嗒嗒的廁所裏……

“喝呸……”傻柱看到劉海中進了廁所,於是戴上黑絲襪,差點給自己yue吐了。

“這特麽哪個老娘們的襪子?”傻柱捏住鼻子差點吐出來。

就這麽一耽誤,躲在公廁外頭巷子口的傻柱,猛然發現撒好了尿打著哆嗦的劉海中身後忽然出現了兩個精壯的人影。

“噯?臥槽,也特麽蒙著麵呢?”

傻柱認出來了,那兩人腦袋上竟然也頂著跟自己類似的黑絲襪,把麵容都被擠的扭曲了。

“噯?”隨即傻柱就發現,那兩人顯然是準備極其充分,不光手裏有棍子,竟然還有尿素袋,這讓他不自覺的縮了縮腳,感覺技不如人了。

“難道也是哪個對劉海中有仇的?”傻柱有點懵。

“笑死我了!沒想到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不對,沒人捕我!我不是螳螂!我是黃雀!”傻柱笑嗬嗬的,他感覺今天即便上去掄上幾棍子,也沒人能查到他了。

這特麽不是有背鍋的嘛!

忽然間,傻柱就從黑絲當中看到了猛然加速的兩道人影。

簡直是驚若蛟龍,迅捷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