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陰沉著臉憤怒無比的離開楊廠長辦公室。
一到樓下,臉上便立即爆出了燦爛的笑容。
“哈哈哈,傻柱,沒想到吧,有一天你也會落在我的手裏!”
“還有你易中海,我呸,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你想要傻柱給你養老,哈哈哈,你也不看看傻柱他都自身難保了!”
“林東啊林東,你的點子果然妙啊!”
許大茂眼看傻柱就要落在楊廠長手裏,心思暢快無比,走路都帶風了。
來到一車間門口,遠遠瞧見秦淮茹蹲在地上,胳膊抱著膝蓋,滿臉的委屈,旁邊還有路過的工人跟她調笑。
“淮如,你怎麽坐這兒了,走,咱去倉庫那邊給你做做思想工作!”
“是啊,秦姐,我這兜裏還有個饅頭沒吃呢,昨天下班還買了根香蕉帶著,走,帶你瞧瞧去,你想吃咱給你吃一根!”
“秦寡……淮如啊,傻柱那窩瓜臉你別是真看上了吧?我可比他長的俊哪!”
許大茂聽到這些話,表情有些怪異,男人嘛都有點偷腥的私心。
這家夥聽到有人想跟自己搶飯食,明裏暗裏暗示秦淮茹跟他們走。
這心裏也不舒服。
雖然他結婚了,但這每次看到秦淮茹這樣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樣子都有點心裏癢癢。
但架不住一直沒吃到,所以心裏就有點扭曲。
再加上傻柱一直在秦淮茹麵前晃,他沒啥機會跟人套近乎。
現在眼看就要搞垮傻柱,這秦淮茹就能被放開了。
心裏那就一個暢快,當即走過去喝道:“幹什麽呢!沒看人心情不好嘛,還有心思調笑!”
“喲,是大茂啊!你也來分一杯羹?我就說你平時老拿眼睛偷瞄人寡婦身段,敢情在這等著呢!”
“哈哈哈,誰不知道你跟傻柱子在一個院裏,也對淮如有想法,來來來,交給你了!”
“不過大茂你沒機會了,我們可聽說了,人淮如跟柱子可是相好呢!”
有人開始胡說八道,添油加醋,嫌事情不夠大。
“放你娘的屁!沒有的事兒!”許大茂當即怒懟,氣勢洶洶。
“喲,生氣了?看來是真有這事兒了啊,哈哈!”
“切,沒勁,玩笑都開不起,走了走了!”
“滾吧你!”許大茂也不慫,揮揮手驅散眾人。
他則屁顛屁顛的走到秦淮茹麵前,蹲下問道:“秦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秦淮茹雖然反感許大茂,但人剛才幫自己說了幾句話,她也不能轟人走。
“秦姐,晌午的事情我聽說了,這傻柱和一大爺可真不是人!狼狽為奸,黑的明明說成白的,這不是欺負人嘛!”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秦淮茹的神色。
他在確定,這秦淮茹到底跟何雨柱是不是真的有一腿。
若是秦淮茹自己都不否認,那事情可能就是真的。
那自己就要先忽悠這淮茹一下,先過了楊廠長這一關。
若是假的,她秦淮茹跟傻柱根本就不是一大爺說的那樣。
那就正好,直接帶到楊廠長麵前,指認傻柱和一大爺的過錯。
聞言,秦淮茹抬起頭有些感動,這許大茂平時壞的流膿,怎麽今日竟說起人話來了?
“對!我是真沒想到,一大爺竟然為了給傻柱脫身,竟然賣我,我什麽時候跟傻柱相好了?”
“這不是敗壞我名聲嘛!”
“雖然我有求於他,可也不能顛倒黑白啊!”
我好不容易傍上林東這顆大樹,還沒享受到啥!
你一大爺就拆我台,那個傻柱能跟林東比嘛!
秦淮茹當即就站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那泫極欲泣的幽媚神情看的許大茂一愣一愣的,心都快被軟化了。
“你放心,我已經幫你找楊廠長說過了,你隻要過去跟楊廠長把事情講明白!”
“他傻柱和一大爺肯定會受到懲罰的!”
許大茂借坡下驢,當即就順水推舟。
“大茂,你對姐……還是不錯的!”秦淮茹楚楚可憐又感激無比的看了一眼許大茂。
驚的許大茂汗毛倒豎,腳底根子都在發軟。
“秦姐,應……應該的!”
他渾身馬上就燥熱起來,當即就要伸手去摸秦淮茹的手。
啪!
可下一秒,這下意識的動作就被秦淮茹給製止了。
“大茂,你幫姐,姐心裏有數!請你自重!”
“嘿嘿,是是……”許大茂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回頭這傻柱遭了殃,這淮如還不是自己案板上的肉?任我宰割?
“走,我帶你去見楊廠長!”他當即轉身,腳步匆匆的帶著人往辦公室走。
“楊廠長叫我過去幹嘛?”秦淮茹得做好準備應付領導,所以問了一嘴。
“還能幹嘛!自然是問你上午的事情真相,你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
許大茂盯著她的眼睛。
“什麽該說?”秦淮茹猜測這許大茂被楊廠長叫過來請自己,勢必在領導那兒說了什麽。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為了表明自己跟傻柱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也為了抗爭一下一大爺的胡說八道。
她必須要弄清楚楊廠長想要聽什麽。
“你跟傻柱的關係!”
許大茂暗戳戳的回了一嘴。
不過瞬間覺得這還不夠。
想要搞定傻柱,必須要下猛料。
“我跟他什麽事都沒有!都是一大爺瞎說的!”秦淮茹很肯定的說。
“對,這個我知道!咱一個院裏的,我自然清楚的很!不過秦姐……”
許大茂開始下陰招了。
“不過什麽?”秦淮茹當即就凝眉,她看了看四周,低聲道:“你放心,隻要幫我渡過這個難關,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許大茂立馬眼冒金光,“真的?”
看到秦淮茹害羞的點點頭,許大茂立馬心猿意馬,趕緊和盤而出。
“不過啊,你可要眼光放長遠一點!”
“這次如果不堵住一大爺的嘴,堵死傻柱的後路,以後他們還在外麵造謠,這可怎麽辦?”
秦淮茹緊皺著眉頭,越想越有道理。
“那我怎麽做?”
許大茂高深莫測道:“林東!”
“林東?”
“對,現在隻有林東能助你擺脫這一切!”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進去吧!”
許大茂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打開了楊廠長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