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林東已然是神清氣爽的。
春節過後,氣溫已經開始逐步上升了。
他知道,春天的氣息逐漸濃厚,動物們似乎快到了繁殖的季節。
春回大地,四合院的明天勢必會更加美好。
穿衣出門洗漱,又遇到了秦淮茹。
“早啊,小林!”
這會兒秦寡婦似乎是瞄準了林東來水池邊的,他剛一出來,那邊秦寡婦家就開門了。
“早啊,秦姐!喲,昨晚上睡挺好?”
看秦寡婦似乎黑眼圈沒那麽重了,身為醫生,林東還是出言肯定了兩句。
“……”我好不好你不知道?你故意的?
秦寡婦癟了癟嘴,不太樂意道:“京茹呢?咋沒見她忙活早飯呢?”
“哦,她啊,去倒尿盆了!”林東笑笑,開始接水刷牙。
“你昨晚上幹嘛鎖著門?”
秦寡婦壓抑著聲音問。
昨晚上她把棒梗小當和槐花哄睡了,就開始燒水,洗的幹幹淨淨的。
就直接跑到林東門口推門。
她根本不敢敲門,怕驚醒在何雨水家睡覺的秦京茹和何雨水這兩二貨。
可門壓根就推不開。
林東把門鎖住了。
這給她鬱悶的不像話。
瑪德,明明昨天遇到林東的時候,分明跟他說了晚上想找他來著。
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又關著門!
這架勢,分明就是不想讓自己去找他。
這讓秦寡婦氣的不輕。
頓感無比失落。
“嘿嘿!”林東含糊不清的笑了兩聲。
我咋可能開門!
昨晚秦京茹正在房裏感謝我呢!
我幫她找到工作了,這丫頭如今可賣力呢!
不得不說,已經全身心信任林東的秦京茹比她姐秦淮茹聽話多了。
基本上是叫幹啥就幹啥,一點怨言都沒有。
沒忍住,昨晚上兩人又開發了一些新奇特的東西。
就很棒!
他這麽忙,哪有空去給寡婦開門?
再說了,趁著秦京茹睡的香甜,他根本沒閑著。
後半夜三點多起夜上了趟廁所,直接去了後院。
婁曉娥不知道是早就等著了壓根沒睡還是恰好起來。
反正兩個人又去了趟地窖。
雖然冷,但是很快就感覺溫暖如春了。
直到早上五點多才回來睡覺。
林東就更不可能給寡婦開門了。
“你笑什麽?咋感覺你故意的?”
秦寡婦察覺到林東不懷好意的視線。
“瞎說,我咋是故意的!開年上班很忙啊,我兩頭跑很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的確是兩頭跑。
自己屋裏哄秦京茹,後院還得哄婁曉娥。
自己的確很忙的。
“小林,你長點心吧!如今我婆婆都比我強了!”秦寡婦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心裏就格外難受了。
那老家夥過去老罵自己是浪蹄子,現在她都不知道誰是浪蹄子了。
昨晚吃飯,愣是給她嚇得不輕。
“你羨慕啊?”林東問。
“我當然……”後兩個字羨慕差點脫口而出,秦淮茹情知說禿嚕嘴趕忙給製止住了,“我羨慕個屁!”
“嘿嘿!”林東笑笑,出主意道:“要不,我給你找個男人?”
“……”秦寡婦的可憐表情立馬轉變成了幽怨,“行啊,你給我介紹……”
秦寡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東給打斷了,“傻柱!我看傻柱就挺好!”
“滾蛋!”秦寡婦臉上一黑,把刷牙被子摔得哐哐響。
“姐,嘿嘿,你跟東哥聊什麽呢?”
這時秦京茹從外麵回來,手裏提著痰盂走路極快的貼了過來。
“聊你睡他的事情!”秦寡婦癟癟嘴。
“啥?”
我去,不會被發現了吧?
東哥跟她說什麽了?
昨晚的事情曝光了?
秦京茹羞怯的往家溜。
“哼!”秦寡婦恨恨的掃了一眼兩人,鬱悶的走了。
林東吃好了飯載著秦京茹上班。
這丫頭第一天上班,興奮的跟個狗似的。
不得已間,林東又交代了一些低調做人的話,壓製了一下秦京茹的激動。
兩個人在廠門口分道揚鑣,各自忙碌去了。
晌午時刻,閻解成這貨來了。
“哼!”
看到閻解成的身影,丁秋楠直接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這次根本沒讓林東說話,直接抱著水瓶出去了。
“……”林東扯了扯嘴角,這丫頭還挺懂事,現在都不用別人說了直接轉換成了自動模式了。
“……”閻解成也夠夠的,心說我不過是來求個藥,你至於嘛?
“你咋又來了?又看病?”
林東笑笑,看著閻解成這張閃爍著奇異光芒的大臉盤子就好笑。
盡管這貨極力壓製,可神情當中那點得逞了的得意卻是不經意間流露了出來。
他懷疑,閻解成這貨成功了。
“嘿嘿,東哥,我跟你再買幾顆藥!”這裏就他跟林東兩人,也不用藏著掖著,倒是直接了當了許多。
“你特麽瘋了?你不是昨天才買的嗎?你特麽跟誰用啊?”
“我嫂……”
閻解成這貨心直口快,差點給說漏嘴,趕緊改口,“我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吃著玩!”
“你放屁!這是藥,又不是糖!還吃著玩,雖說是補藥,可你這身子經得起這麽補嗎?”
“別回頭給你補的流鼻血!過猶不及的道理你懂不懂?”
林東立即嚴厲的批評了一番。
主要是恨鐵不成鋼。
尼瑪,什麽藥經得起這麽吃?
昨天給這小子三顆,兩天一顆,最起碼一個禮拜才會在自己這兒買一回!
可他倒好,這第二天又要過來續上。
玩呢!
“東哥,我懂,我懂啊!你放心,這次我不隨便吃了!”
“我保證按部就班的來!你說啥我吃啥!”
“主要是想問問你,這藥該如何吃,啥時候吃最好?”
嗯?
林東轉頭,看向滿臉期待雙眼放光的閻解成,他明白了。
這貨別是真給用了吧?
“飯前飯後無所謂,但事前半個小時吞服效果最佳,嚼咽水服都可以!”
不自覺的,林東就想多說一點!
“五塊錢,來五塊錢的!”閻解成啪的拍了拍桌子,意氣風發的豪氣一批。
“沙雕!”
林東看著這貨美滋滋的遠去,頭直搖。
這貨沒救了!
一直到下午下班,林東基本就沒啥事了。
按部就班的回家,吃晚飯。
他準備留下何雨水,指點指點一番人生的道路,讓秦京茹那丫頭去她房裏休息一晚。
就聽到屋外傳來啪嗒啪嗒急促的腳步聲。
隨即就是淒厲的喊聲驚的林東的床板都在響。
“東哥!”
這聲音極其熟悉。
卻充滿著懊悔沮喪不甘還有濃濃的後怕。
“誰啊這是?”何雨水極其不爽,她正在興頭上呢。
秦淮茹卻開門最快,她今晚也想去探探林東的房,可沒想到有人去的比她還快。
“許大茂?”
秦寡婦夠夠的。
天地寒霜,不少人都睡了。
可許大茂穿著老棉衣,敞開著胸膛,正乓乓乓的拍著林東的屋門。
易中海都衝出來看了,院子裏的人來了不少,全都驚奇了。
這許大茂的聲音不說震徹九霄吧,至少四合院的天裏,他這屬於驚雷了。
春天裏的第一聲驚雷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