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別光吃菜啊,來,咱喝一杯!”

劉海中頂著個大胖臉,端著酒杯催促著許大茂喝酒,還不停的朝著兩兒子打眼色。

“啊對對,茂哥,來,你喝一杯啊!你看這一盤韭菜炒雞蛋都被你給吃完了!”劉光天趕緊起身敬酒。

“茂哥,恭喜恭喜,您今兒可真是威風,來喝一杯!”劉光福也不遑多讓,心裏竊喜今日既能喝酒也能吃上雞蛋美滋滋的。

“喝!”

麵對三個人的攻勢,許大茂凜然不懼,仗杯在手,終於有了一點當上了三大爺的後知後覺。

放下杯子,劉海中便猛的拍了拍兩兒子的腦袋,惡慘慘道:“沒大沒小的,怎麽跟大茂……跟你們三大爺說話呢!”

“以後無論在哪兒,都得記住了,別喊許大茂茂哥,要喊三大爺!”

“咋沒個規矩呢!我說多少次了,無規矩不成方圓,多大了還不懂事?”

拍了腦袋,劉海中又給兩兒子補了兩腳。

頓時哎喲哎喲的慘呼聲立起。

“是是是,茂……三大爺對不住,是我嘴拙了!”

“不好意思,我該死啊,這也太不尊敬人了,我陪一杯!”

劉光天劉光福二人立馬各自倒了杯酒,在劉海中肉疼的目光之中先幹了一杯。

“嗨,別介,你們哥倆這麽挺我,還有二大爺這麽支持我,以後有我許大茂一口吃的,絕對少不了你們一口湯喝!”許大茂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說完之後,見劉海中眼色不善,立馬醒悟過來,拍了拍自己的大嘴,笑嗬嗬道:“哎呀,你瞧我也夠笨的,我也該改口了,不能叫二大爺了,該叫一大爺!”

“一大爺,我提一杯!”

咣咣咣!

直接一杯酒又下了肚子,許大茂喝的有點兩眼發直了。

“茂子,咱以後在這院子裏齊心協力,我看誰還敢打我們的主意!”

劉海中見酒喝的差不多了,便有意說起了以後的打算。

“你是三大爺,我是一大爺,這閻埠貴夾在中間,能有個屁的作用!”

“以後院子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還不是咱哥倆說的算?”

許大茂嘿嘿笑了兩聲,瘋狂點頭,“那是自然!”

他眯了眯眼,壓低聲音道:“易中海被擼下去,心中必然有氣,這老小子陰的很,咱兩可要隨時注意著點,防止他的報複……”

“不錯,一大爺傻柱,甚至是站在他們背後的聾老太太,咱們都得當心!”

“這老小子手段可陰著呢,所以咱要盡可能的團結一批自己的人!”

劉海中撫著肚皮,看的很清。

“確實,放心吧,我自有打算!”許大茂點點頭。

“大茂老弟,咱兩始終都是一邊的,有啥消息可要互通啊!”劉海中意味深長的說。

“那肯定!”

“來,咱再喝一杯!”

許大茂卻搖頭了,“不了不了,我扛不住了,待會醉倒在你這還得服侍我,我走了,你們慢慢喝!”

說完他就起身準備離去。

“三大爺,咱不喝完再走啊?”

“是啊,咱正盡興呢!”

劉光天哥倆看劉海中的眼神迅速起身攔著。

“哎,說實話,我已經喝多了,再喝是真走不了了,明天還要上班……”

許大茂搖搖頭,麵容淒苦的走了。

“沒事,茂子剛離婚,咱要理解一下!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等哥倆回來,劉海中便安慰道。

“再說了,你看這菜……”劉海中又肉疼的指著桌麵,“淨特麽撿我最愛吃的韭菜雞蛋吃,我下酒菜都沒了,他不走我都要轟他走了!”

劉家哥倆:“……”

……

許大茂一回到家,就撲到了垃圾桶邊,將自己晚上喝的酒引吐了出來。

今晚他實際上是不怎麽想喝酒的。

主要是劉海中實在盛情難卻難以拒絕。

而且易中海這次這麽搞他,都給他搗離婚了。

許大茂深知以後在四合院,兩個人必然勢如水火。

自然拉幫結派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劉海中是他團結的好對象,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但他今晚又有事情,不可能喝多了。

所以喝到一半趕緊抽身離開,奔到家給催吐了。

又連忙清洗了一番,把自己捯飭的清清爽爽的,這才摸出門。

來到中院,一眼就瞧見了林東房裏有人在,仔細一聽聲音發現是易中海。

心下立馬大喜。

這麽說賈張氏必然一個人在房裏!

瑪德,易老狗,從前你給我戴帽子,今後隻有我給你戴帽子的份兒!

你怎麽對我的,我要加倍讓你還回來!

念及於此,許大茂估摸著易老狗回來還有點時間,於是抓緊來到易中海家。

連門都沒敲,直接醋溜一聲鑽了進去。

“老易,你咋這麽快回來了?”

屋內,賈張氏已經準備好了,躺在**等待著,聲音當中竟然還有些緊張。

可隨即就有點感覺不對勁。

問話沒人答!

但她卻清楚的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

剛要起身去查看,就發覺那人已經摸到了床邊。

“老易……”

“喊啥喊,是我!”

聽著這決然不同的年輕聲音,又熟悉無比。

賈張氏頓時驚為天人,嚇得花容失色。

“許……許大茂?”

一瞬間,她就聽出來了這聲音是誰,連語氣都跟著驚恐起來。

該死啊!

今天我領證,這小子就摸過來了!

我特麽都跟他離婚了,怎麽還來找我?

真是冤魂不散哪!

“你……你……來幹什麽?”

賈張氏打了個哆嗦,語氣都不利索了。

“嘿嘿,還能幹什麽?”

“富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既然一日同為夫妻,那就證明咱這輩子有緣!”

許大茂聲音飄忽不定,聽上去得意又自信。

“你……你想幹什麽?”賈張氏嚇的不輕,主要是認為易老狗隨時可能回來。

那要是發現自己和許大茂這個前夫拉拉扯扯的就完了!

自己特麽才領完證,洞房都沒入呢!

“我想幹嘛?你怎麽想的我就怎麽想的!”許大茂嗬嗬一笑。

“不要臉!”賈張氏忽然紅著臉說。

“???”許大茂一怔,隨即嗬嗬一笑,“你看,咱兩想一塊兒去了!”

他悄然上前,握住了賈張氏的手,輕聲問道:“富貴,今晚……你有沒有情緒?”

賈張氏驀然瞪圓了眼睛,回想到那晚許大茂整的花活,整個人瞬間又驚悚起來。

可這份屈辱之下,竟然意外的有了一些刺激之感。

“我……我……我,我有一點!”

“嗬嗬,那就行!”

許大茂說完,伸手去解褲腰帶。

踏踏踏!

可就在這時!

忽然一道沉重的腳步聲響在中院裏。

屋內的許大茂和賈張氏瞬間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