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又想了?
聽到林東這麽問,秦淮茹臉上當即一紅,可她即便心裏這麽想,但怎麽可能現在承認呢!
“小林,你說什麽呢!什麽又想不想的!”
“姐就想謝謝你,今天你真是幫了姐一個大忙!要不是你,姐哪裏能洗刷冤屈,還能得到精神賠償!”
“姐想謝你是真的!”
但姐想晚上到你屋裏去也是真的!
可這話秦淮茹現在沒法說!
她真的不想林東將自己看成是那種嚐到了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壞女人!
她,秦淮茹,有她自己的堅持,也有她自己的理想,更有她自己的判斷!
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是如饑似渴的女人,更不是濫情的女人!
雖然她生過三個孩子,但她覺得自己就跟那些貞潔烈女是差不多的。
不然,賈東旭都死了那麽久了,又怎麽會十多年裏沒處過男人?
她想當……又想立牌坊!
而且,過去跟傻柱拉扯那麽久,都沒讓傻柱占到一絲便宜。
實際上秦淮茹屬於那種段位極高的綠茶,她深深的懂得如何拿捏男人的心思。
若即若離,似斷非斷,拉扯若開,實則拿捏。
秦淮茹對於吊著傻柱這樣的傻狗很有一番心得體會。
雖然她知道在林東這裏,恐怕有些手段不好施展!
但是沒關係,現在她人已經上了車!
秦淮茹自認為,有一千種辦法能讓自己在林東這裏討到好!
徐徐圖之,切不可急躁!
這是秦淮茹來醫務室之前,就已經在心裏揣測過的。
像林東這樣的男人,太優秀了!
必須要死死的抓在手裏,否則,注意到他的人,肯定也會打林東的主意!
這不,剛才這於海棠就來了!
都是女人,秦淮茹一下子就能捕捉到於海棠的心思!
嗬嗬,想要跟我搶男人!
也不看看你淮茹姐的段位!
我高著呢!
是以,聽到林東這麽說,秦淮茹趕忙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否認。
“哦?淮茹姐,你看你,見外了不是!咱一個院裏的,我林東看不慣宵小橫行,替你說兩句公道話,這不過就是小事情!”
林東深知無功不受祿的道理。
這秦淮茹身段雖好,臉蛋嬌媚,可她身後的賈家可不是吃素的。
那真是個無底洞!
他絕不會跟傻柱一樣,掉進人的溫柔鄉裏!
大好年華還在等著他呢!
比如何雨水、於海棠、於莉、婁曉娥……
他怎麽可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再說,這不是還沒吊嗎?
他這話說出去,意思也很明白!
你秦淮茹該幹嘛幹嘛!
今天的事情看上去是我幫忙,但不過就是我林東仗義執言罷了!
算不得什麽事情,所以別拿這件事情找借口來請我吃飯!
你們賈家那扇門,我可不敢進去!
“哎呀,小林,你要是說這話不就是見外了!”
“姐可是拿你當自己人呢!”
秦淮茹咬著嘴唇,媚眼如絲,眼神真的像是會說話!
這要是對著傻柱說的,隻怕早已腿根子發軟就點頭同意了。
不過林東卻隻是笑笑,“改日改日!”
嗯,林東承認,這話並沒有一語雙關,就是字麵意思。
“改日?那也行!你晚上給姐留個門!”
秦淮茹竟然懂了雙關語?
林東看到人扭著腰肢出去,整個人都驚了。
秦淮茹挎著工裝包出了醫務室的門,走的那叫一個輕快。
尤其是捂著口袋裏裝的一大爺和傻柱賠的五十多塊錢,心裏甜的跟吃了蜜似的。
這下子棒梗的病有著落了,賈家今年的日子怕是也要變好了!
但這錢,目前還不能讓賈張氏那個惡鬼知道。
不過這不影響她美滋滋的心情。
出了廠門,她就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離去了。
……
剛才這於海棠出了醫務室的門,鬱悶的要死。
她是真沒想到,這秦寡婦竟然會主動來找林東。
“哼,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竟然還敢打我東哥的主意,真是水性楊花!”
於海棠對秦寡婦升起了半分敵意。
覺得這家夥想要動自己的蛋糕,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看到林東跟人秦寡婦笑嘻嘻的,她心裏又有點不是滋味。
看上去秦寡婦和林東的關係好像比表麵上還要融洽一下,於海棠有點想不通。
林東別是真喜歡寡婦那樣的吧?
不對,以前雖然我沒怎麽注意過林東,可也聽人說起過林東的事情。
他是沒談過對象的。
“難道林東因為母親早逝,所以喜歡成熟一點的?”
“那我也行啊!對,以後我要對林東好一些,就像他媽對他那樣好!”
“我要給他母愛一樣的關懷!這樣我機會才大一些!”
於海棠暗戳戳的思量。
林東待在醫務室裏,他不知道此時的於海棠竟然想當他媽!
但於海棠也有點後悔,自己之前沒怎麽跟林東接觸,這一下子讓秦淮茹截了胡,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哎,我早幹嘛去了!”
她快步走著,老遠看到一大爺背著手鬱悶的走著,便熱情的喊道:“嘿,易師傅,回家呢?”
“哼!”
易中海此時正鬱悶著呢,餘光瞥見於海棠就跟沒看見似的。
他得快點出廠子去大柵欄那邊買酒,一下子要出去好幾十塊錢。
自己還得先回四合院拿錢,肯定要被一大媽懷疑一番。
娘嘞,一天出去六十來塊錢,大半個月工資都沒了!
這人哪能總這麽折騰啊!
“不行,晚上得回去跟柱子好好商量商量!這林東太邪性了!以後想好好活著,可不能這麽造了!”
想著想著,他步子不自覺的加快!
看的身後的於海棠一愣一愣的。
“什麽人哪真是!”
她不知道哪裏惹到一大爺了,竟然招致了易中海的反感。
“這四合院裏,到底啥情況?”
她感覺有點亂亂的。
“喲,這不是於大美女嘛!”
於海棠正心事重重的走著,身旁就走過來一個人。
回頭一看,竟然是許大茂。
她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兩人雖然都是宣傳科的幹事。
但於海棠對這壞的流膿的許大茂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因為這家夥特別好色!
“滾!”
於海棠扭了個腰身理都不理他,直接走了。
許大茂站在原地,感覺自己被輕視,氣的牙根子癢癢。
“閻解成,你小姨子大姨媽來了?怎麽說話跟吃火藥似的?”
他回頭看向急匆匆趕來的閻解成,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