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解成,你過來!”
臨下班的時候,許大茂跑到車間外頭找閻解成。
忙的焦頭爛額的閻解成,剛剛從機**下來,正拿毛巾擦汗呢,聽到聲音見是許大茂,疑惑的走到車間門口。
“茂子,你怎麽來了?有啥事兒?”
“過來,有事跟你說!”許大茂笑嗬嗬的。
閻解成不解的跟過去,有些好奇,許大茂啥時候會主動來找自己?
這小子一定沒憋什麽好屁!
“啥事啊?搞的神神秘秘的!”閻解成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
“晚上我請林東吃飯!你想不想摻和一腳?”許大茂狡黠的一笑。
閻解成眼睛一亮,有這好事兒?
現在林東可是廠裏的紅人,可是有許多人想要巴結他呢!
不過許大茂這意思……
“啥叫摻和一腳?”
他抓住了重點,心裏暗罵許大茂找自己果然沒好事。
許大茂笑嗬嗬的拉住他的手,暗戳戳道:“你也知道,現在婁曉娥跑到聾老太太那兒住了,我家裏沒個女人!”
“這要請吃飯我家裏沒個人做,不得去外麵飯店端點菜過來……”
尼瑪,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閻解成嘴角抽搐一陣,“你是想我花錢請人吃飯?”
老子自己想請他吃飯,不會讓林東去我家?
犯得著跟你一起嗎?
“不是不是,摻和摻和,咱兩都出點錢!怎麽會讓你一個人出呢!”
“平分平分!好處都算咱們兩的!你想想,現下四合院也就咱兩能跟東子搞好關係,這個機會你可得把握的住!”
“回頭東子發達了,能忘得了你我嗎?”
許大茂趕緊解釋了一番。
他算盤打的賊溜,自己有事找林東幫忙,可家裏沒個人燒飯,這想在外麵飯店點又不想出太多的錢,隻好想出這招。
“當然了,你不願意,就當哥沒說這話!”
“我自己請林東也不是出不起這個錢,但你……可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錢大頭都被你老爹算計光了!”
“這以後東子要是有啥好事想起我了,你可別說哥哥忘記提攜你!”
許大茂強下猛藥。
“成,我出一半!但隻出菜錢的一半,酒我可沒錢買!”
尼瑪,菜錢值幾個錢,主要就是酒錢哪!
閻解成,你摳死算了!
許大茂嘴角抽了抽,隻好答應,“行,那就這麽說!晚上我做東,咱們跟林東好好喝一杯!”
閻解成目光也火熱火熱的,想著晚上把林東灌醉了,正好送到自己房裏去,跟於莉……豈不是水到渠成!
妙啊!
“那就這麽說!”閻解成想著趕緊收拾一番好回去跟於莉先探探口風。
“等等!”
“你特麽還有啥事兒?”
“那個……”許大茂也沒對這家夥的口氣生氣,猥瑣的笑了笑,“晚上到時候我跟林東也求求藥,回頭你幫著說一說!”
閻解成詫異的一批,“你跟嫂子不是分居了嗎?用得著那個?”
“這事兒你別管,你幫著開口就行了!兩塊錢也忒貴了,都抵得上一頓飯錢了,叫他便宜點!”
“……”沒錢你還裝大爺,閻解成皮笑肉不笑的點頭,“行吧!”
許大茂笑笑,這才放開他,心滿意足的背著手往回走,想著再想點法子讓林東幫著婁曉娥回家住。
可不多時就被人叫住了,“大茂,大茂,你過來!”
是李大姐!
“喲,李姐,啥事啊?”許大茂看到人眼睛一亮,好像麵前站著的不是兩百多斤的胖子,而是楊貴妃那樣的風韻美人。
就很離譜!
這也得益於昨晚他跟婁曉娥沒辦成事兒,吃下的一顆藥餘力未消。
小腹的邪火蹭蹭的往上冒。
“你過來,咱去倉庫那邊說會兒話~”李大姐眼勾勾的,跟秦淮茹那眼神也不遑多讓了。
“李姐,這……不好吧?”許大茂嘴上說著拒絕,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
“茂子,你還怕姐吃了你不成?”李大姐故意扭著腰肢,晃得許大茂眼睛都睜不開了。
“哪兒的話,你今天吃我……也行啊!”許大茂搓著手,臉上隻剩猥瑣了,毫無理智可言。
“嘿嘿,那你過來嘛!”
李大姐猛的拽著許大茂的衣領給拉進倉庫,探頭出來看了一眼外麵隨即當的一聲關了門。
傻柱從轉角出來,聽著裏麵的動靜嘿嘿笑了兩聲。
“許大茂,今天你可算栽到我手上了!”
他也不急,就在窗根兒前等著,攏著手笑眯眯的。
“李姐,李姐,你幹什麽?別啊,喂……”
“怎麽這麽多人?臥槽,你們幹嘛?別脫……”
“還給我還給我,李姐我錯了,別搞我行吧?我下次不敢了!”
嘭!
一陣亂糟糟的響聲過後,倉庫的門隨即打開,李大姐笑意盈盈的走了出來。
隨後就是一大幫上了年紀的老大姐,各個比李大姐肥碩的身材都要壯。
看的傻柱一陣陣驚悚。
“呐!幸不辱命!”李大姐掏出一條大紅褲衩嫌棄的丟給傻柱。
看到傻柱如獲至寶的樣子,李大姐嘴角一陣抽搐,重重的拍了拍傻柱的肩頭。
“柱子,不是姐說你,秦寡婦不要你你也不能這麽糟踐自己啊!”
“可別破罐子破摔去找男人!最不濟,不是還有姐這樣的女人疼你嘛!”
傻柱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將大紅褲衩塞進褲兜裏,渾不在意道:“李姐,這次謝了!”
李大姐嘖嘖兩聲,可惜的看了一眼傻柱,“得,真是搞不懂你,那小子還在裏頭凍著呢!”
“你要是想進去弄,還有半個小時,別被人發現了,回頭倉庫管理員要過來檢核的……”
傻柱再次扯了扯嘴角,“我弄他?有沒有搞錯!狗都嫌他髒!”
“那你……”李大姐好似明白了什麽一樣,“我懂了,你是戀物癖!”
“……”傻柱心累,擺擺手不想多說,著急忙慌的走了。
李大姐搖搖頭,歎息道:“哎,沒想到傻柱這麽變態,竟然被一個寡婦折磨成這樣!就是可惜了我……”
她望了望裏麵的許大茂,啐了一口流氓,隨即也轉身離去。
傻柱辦好了事情,便急吼吼的來到廠門口,很快看到了下班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