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一大媽本來想去秦淮茹家幫忙的,剛出家門沒走多遠,竟然看見易中海在院子裏。

她趕緊追過去,拉住易中海的手就問。

易中海看見是他老伴兒,怒氣稍稍緩解,“我要去找沈浪算賬!”

“算什麽賬?”一大媽看了眼,這旁邊站著秦淮茹,傻柱和許大茂。

她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

尤其,她對秦淮茹這個女人,早就心裏提防著。

“我要去問問沈浪,他為什麽搗亂賈家辦白喜事?”

“現在賈家隻剩下孤兒寡母了,他沒有同情心就算了,還不讓賈家辦好酒席?”

“今天下午這酒席辦不好,東旭就不能下葬,那樣賈家的麻煩就大了!”

一大媽見易中海還要走,趕緊拉住他手臂,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

“中海,你別衝動啊!”

“先聽我跟你說,你被軋鋼廠的人帶走後,發生了什麽事。”

一大媽將易中海被軋鋼廠保衛科的人帶走後,大院裏發生的事,簡單的跟他敘述一遍。

這裏包括了賈張氏被派出所放出來,閻埠貴買公雞的事,還有賈張氏被菜市場親戚騙了的事。

她還不忘將賈張氏,秦淮茹,還有棒梗,他們在沈浪一家三口出門後,偷偷摸摸進了沈家。

還暈倒在沈家的事說出來了。

易中海是越聽越氣,覺得賈張氏從派出所出來以後,是真的太能作了。

而且他也知道了,剛才秦淮茹和傻柱,隱瞞了這一切都是賈張氏做出來的蠢事。

並非人家沈浪找茬,為難賈家,不讓他們辦白喜事。

“秦淮茹,你回去管好你婆婆吧!”

“她啊,再這麽鬧下去,這下午的白喜事辦不成了,東旭怕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下葬了。”

“哎!我回去會好好跟我媽說的!”

秦淮茹本來是想去看看一大爺怎麽去教訓沈浪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一大媽。

一大媽還將大院裏發生的事,告訴了一大爺。

這和她之前對一大爺說的,完全不同,一聽就知道她在說謊,真是打臉。

她隻好乖巧順從的答應一句,心裏卻對一大媽的出現,極度不滿。

“老伴兒,我還是要去找沈浪說幾句話。”

“不行!我得跟過去,免得你跟沈浪打架了。”

一大媽不放心易中海,還是跟他一起去了沈浪家。

許大茂一見一大爺和一大媽走了,他怕傻柱揍他,趕緊撒腿就跑。

“許大茂,你跑什麽啊?你這個龜孫子!”

傻柱罵完了許大茂,問了身邊的秦淮茹一句,“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秦淮茹想了想,有了主意。

“不用去看了,一大爺不會跟沈浪打架的,也不會為了我們家的事,要沈浪賣給我們公雞。”

“傻柱弟弟,你先去我們家裏,安排那些要做菜的鄰居們等下怎麽準備菜和做菜。”

“下午酒席需要的豬肉,還得你趕緊去跑一趟了,不能耽擱了。”

傻柱點了點頭答應了,隻要能為秦淮茹做事,他是一千個一萬個心裏都願意。

秦淮茹和傻柱往賈家去的時候,易中海和一大媽已經站在了沈浪家門口。

易中海敲了三下門,就聽門內傳來了沈浪的低吼聲。

“還特麽敲門?有完沒完?”

站在門外的易中海和一大媽,聽到後,都嚇了一跳。

一大媽想要拉易中海走,易中海卻輕輕搖頭。

他在門口,笑著說句,“沈浪,我是你一大爺。”

屋內,沒有傳來任何回應聲。

但很快,門開了。

“一大爺,一大媽,你們進來說話!”

開門的是陸玉歡,她這個人為人處世比較溫潤,沒那麽暴躁的脾氣。

所以如果不是像賈家這種,有事沒事都找他們家茬的情況下,陸玉歡還是對人對事都很和氣的。

“好!”

一大爺和一大媽進到屋裏。

剛才站在門口,他們就聞見了燉肉的香味。

等他們進了屋中,這燉肉的香味就更濃鬱了,也讓餓了一上午的易中海,肚子都咕嚕嚕叫了兩聲。

易中海調侃一句,“你們家的夥食還真是好啊,這幾天都在吃肉,這還沒過年呢,這過年豈不是吃的更好?”

“要是沒事,出去!”

沈浪還沒吃完飯,這會兒看見易中海他們進來了,他的胃口都沒有了。

“別這麽易怒,沈浪,陸玉歡我來是想跟你們沈家說幾件事。”

“一大爺,您說,我們聽著呢!”

陸玉歡擔心沈浪又說話太衝,她就先笑著讓易中海說下去。

易中海也沒囉嗦,直接說了正事。

“沈浪,陸玉歡,你們也知道,賈家現在辦白喜事,需要人手幫忙!”

“我們都是住在一個大院的,誰家裏還沒有點這種事?以前你們沈家辦辦白喜事的時候,他們賈家也是來幫忙的!”

“所以這還人情的事,還是需要你們沈家出人的。”

陸玉歡看了眼沈浪,見沈浪點頭,她也開門見山的對易中海說。

“一大爺,您放心,我們從來都不差事,我會去賈家幫忙。”

易中海見沈家人,沒有找他的茬,他心裏暗自鬆口氣。

“這第二件事,就是我希望大家和氣生財。”

“畢竟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沒必要來說不相往來,像個仇人一樣。”

“所以你們沈家就大人大量些,別跟賈張氏和棒梗,一老一小過不去了!”

“原諒他們賈家人,曾經做錯的事,大家化幹戈為玉帛,把手言歡?”

提起這件事,沈浪砰的一聲,將筷子拍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