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我讓你把鐵棍放下!”
“趕緊的!”
易中海邊說,邊指著沈浪,那架勢,像極了大領導在訓斥部下一樣。
沈浪心煩,一鐵棍子揮了過去。
砰!
“啊!”
易中海就見他兩腳間的青磚被鐵棍給砸碎了。
他又驚叫一聲,嚇的跌坐在地上。
“老易!”
一大媽看見易中海坐在地上,趕緊過去扶起他。
易中海被扶起後,仍舊一雙腿打擺子,還站不穩,要摔在地上。
“你沒事吧?”
“沒……沒事!”
易中海嘴上說沒事,實際上他卻緊抓著一大媽的手臂,生怕她一鬆手,他就會坐在地上,怪丟人的。
沈浪見易中海那慫貨,也就是表麵上裝出來一副大院裏老大的樣子,等到了真正的時候,還不是慫包一個?
他一揮手中長鐵棍,咣當一聲,砸碎了劉光天腿間地麵上的青磚。
劉光天低頭看見,青磚被拍成了碎渣渣。
他的雙腿不受控製的一軟,跪在了沈浪的麵前。
“沈浪!沈哥!我錯了!”
“我不該像個漢奸走狗一樣,將你們家舉報了!”
“我這次純屬沒事找事,廠領導也告訴我了,你們家的錢和自行車都是清白的,都是我有眼無珠亂說的!”
“沈哥,求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吧啊!”
劉光天害怕啊!
尤其看見他膝蓋下麵的青磚碎渣渣。
這要是剛才沈浪揮下來的鐵棍,砸中的是他的傳代之物,豈不是要成太監,絕戶了?
“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沈浪舉起鐵棍,二話不說,就要朝著劉光天的頭削下去。
“別打死人啊!打死人你也要償命!你家媳婦和女兒怎麽辦?”
二大媽關鍵時候,還是撲向了劉光天,護著她兒子。
畢竟他也是二大媽十月懷胎生下來了,雖然她是偏心,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砰!
沈浪這一鐵棍還是削了下去。
雖然他是聽到二大媽的話,給他提了個醒,殺人要償命。
而且媳婦和女兒也要跟著他一起受苦。
但放過劉光天了,總得讓他把氣消了?
他這一鐵棍,正中二大媽家門邊的磚牆上。
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牆竟然出現了裂縫。
咣當!咣當!
很快,有磚頭從牆上掉下來。
“哎呀媽呀!這牆要塌了嗎?”二大媽鬆開劉光天,心驚的站起來。
轟隆!
很快,按門的這麵牆,倒塌下來一大塊。
二大媽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著臉道:“完了!這下完了啊!房子不能住人了!”
“還有三麵牆?”
沈浪拖著長鐵棍,在青石磚上劃出了火花,旁邊另一麵牆走去。
在他舉起鐵棍,要揮下去的時候。
砰砰砰!
“沈哥!饒了我們家吧?”
“都是我的錯!”
“我給你磕頭!”
“求你饒了我們家,別再砸我們家了!”
“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沈浪回頭看了眼磕頭的劉光天,仍是揮下了手中的鐵棍。
砰!
吱!
這麵牆,就像是樹根一樣,向周圍擴散,最後轟隆一聲,又倒下一大塊紅磚砌的牆麵。
“劉光天,你個倒黴催的,要不是你,我們家能像現在這樣嗎?”
“你個豬腦袋!”
“知道自己錯了,躲什麽躲?怎麽不早點去沈家道歉?你看咱們家現在還能住人嗎?”
“你真是個掃把星啊你!”
二大媽邊哭邊捶著劉光天。
就連劉光福都氣的用腳踹了劉光天屁股幾腳。
陸玉歡走了過來,拉住了沈浪的手,勸一句,“雖然劉光天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應該好好教訓!”
“但你和他不一樣,他現在連個媳婦孩子都沒有,死了一了百了。”
“可你有我,有孩子,我們母女都要指望著你來撐起這個家。”
“所以這次就放了他們一家吧!”
“嗯!”
沈浪扛起長鐵棍,冷冷的掃了一眼,二大媽一家人。
最後和媳婦陸玉歡離開了。
沈浪都走了,那些湊熱鬧的鄰居們也一點點散了。
但在散去之時,還是不少人都在對二大媽一家人指指點點。
“這劉海中一家之主都被抓去派出所了,他教出來的兒子,能有什麽好的?”
“誰說不是?劉海中還去人家陸玉歡工作的紡織廠去告他們領導了,這種陷害人的行為,真是夠損的!”
“要是我,別說拆了他們家,我還要將劉光天的雙腿打斷!”
“我覺得沈浪這次已經夠脾氣好了,這要是以前,隻怕是二大媽一家人的命都別想要了。”
“老劉家報應來了,活該!”
沒有什麽人同情二大媽家。
就連一大爺易中海和一大媽都離開了。
二大媽見人都走了,抱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兒子,邊哭邊喊。
“真的是牆倒眾人推!光天,光福,我們的命咋就那麽苦啊!”
……
陸玉歡和沈浪回家後,他們沒打算再去賈家幫忙。
既然賈張氏連給幫忙的人,一頓飯都舍不得給。
大家誰還願意去賈家幫忙?
反正幫做一頓酒席的飯菜,已經是還人情,仁至義盡了。
不但沈浪家沒出人,四合院的鄰居們,大多都沒有再去幫忙。
可今天下午,還有一件大事,就是要將賈東旭給下葬埋了。
馬上就要到了吉時出發。
結果,賈家酒席過後,門口真的是清冷的很。
隻有易中海兩口子,閻埠貴兩口子,還有傻柱,就沒什麽人過來幫忙。
賈張氏不樂意了,雙手掐腰,扯著嗓子在院子裏吼。
“大院裏的人,老娘今天可不樂意了啊,你們吃完了酒席,拍拍屁股走人。”
“我兒子還沒下葬呢?你們是不是太缺德了?不打算出來幫忙了?”
“你們……咳咳!”
賈張氏吼的嗓子啞了,嘴裏還被灌了幾口冷風,咳嗽起來。
秦淮茹見她婆婆真的是沒救了,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撒潑?
她跟易中海,閻埠貴商量了下。
想要挨家挨戶找鄰居,動員下,看看是不是有人願意出來幫忙。
等他們找到了沈浪家門口時,易中海心虛的後退幾步,讓秦淮茹和閻埠貴進去找人。
同樣心虛的還有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四方臉的男人,也跟著往後退了兩步。
秦淮茹剛要敲門,正好有人開門,掀開棉門簾子出來。
“狗東西,你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