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婆婆賈張氏一臉老謀深算的笑容,不由得好奇問句,“媽!你這是又想到了什麽辦法了?”

“辦法不是沒有!都說一物降一物!沈浪別以為他就是這大院裏的王,真正厲害的,可不是她!”

秦淮茹似懂非懂,又問,“媽!你說的厲害的人,是誰?”

“你這是明知故問嗎?我們現在是去見誰?你不就知道了?”

賈張氏的話,也算是點醒了秦淮茹。

不過秦淮茹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不免有點懷疑幾分。

但她沒有再問婆婆,她要親自去看看,或許以前發生的事,都是對方太過輕敵草率。

以後沈家的好日子,指不定像婆婆說的,真的要到頭了?

“秦淮茹,你快著點!”

“知道了,媽!”

婆媳兩個人趕緊往後院走去。

後院,聾老太太家。

此時燈火通明,熱鬧的很。

在聾老太太身邊的,有傻柱,易中海兩口子,劉海中兩口子和閻埠貴兩口子。

其餘等人,都圍在旁邊。

聾老太太見傻柱這會兒坐著輪椅,那條腿還打著石膏,再看他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她心疼壞了,拉著傻柱的手,輕聲念叨,“傻柱子啊,你說你怎麽那麽笨?”

“我才住院沒多久,你怎麽總是受傷?這腿什麽時候能好?”

傻柱看了眼他受傷的腿,想到醫生說了,要是再恢複不好,就會變成瘸子。

他心如絞痛,可能是看聾老太太在,當下就哭了出來。

“老太太,你可回來了,你不在的日子,我在四合院的日子,太難過了。”

聾老太太見傻柱拉著她手哭,她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怎麽管的大院?傻柱都傷成這樣了,可見你這大院是管不住了?”

易中海趕緊解釋一句,“老太太,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大院裏沈浪一家,我是管不住啊!”

易中海一開口指責沈浪,劉海中也開始添油加醋起來。

“老太太,你是不知道,我家的房子差點都被沈浪給拆了!”

閻埠貴見老易和老劉都說沈浪家不好,他也委屈巴巴的跟聾老太太說。

“老太太,你在醫院住院的這幾天,沈浪經常在大院鬧事,他還因為偏袒鴿子市的朋友,出手打我,一點不尊重我們大院裏的人。”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大院裏三個大爺都開頭說沈浪的“罪行”,其他鄰居們,有的也開始七嘴八舌的指責沈浪做的錯事。

聾老太太本就是出院回家養身體的。

本想圖個清靜,他們倒好,嘰嘰喳喳的吵個沒完,讓聾老太太頭痛的厲害。

沒等她開口讓大家安靜。

門外有兩個女人進來了,其中一個矮冬瓜,一進來那是大嗓門子的喊起來。

“老太太呀!你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大院被沈浪一家,鬧的好沒法住人了。”

賈張氏邊哭,邊喊,將站在身前的鄰居都擠走,拉著秦淮茹走到了聾老太太身前。

聾老太太現在一看見賈張氏,就有種一個頭兩個大的感覺。

她歎口氣,“這些事,不能操之過急,容我了解情況,慢慢處理!”

賈張氏也是個人精,指著傻柱坐著的輪椅,“老太太,你不是沒看見,傻柱現在已經是瘸子了!這輪椅以後要坐一輩子了!”

正在哭的傻柱,一聽到賈張氏說這話,氣的他扭頭瞪著賈張氏。

“賈大嬸,說什麽呢?誰瘸了?”

“就說你唄!這輪椅都坐上了,還不要瘸啊?”

賈張氏說的理直氣壯,一點都不給傻柱留餘地。

傻柱怒了,想要滾著輪子,過去跟賈張氏理論。

好在秦淮茹出個麵,攔住了他,勸了幾句。

“傻柱!我婆婆沒有別的意思,她就是心疼你坐輪椅。”

“畢竟我們賈家,還有你,都是受害者,要不是沈浪,我們也不會遇到這些困難事!”

“所以,我們現在不該內訌,也別吵了,沒看見老太太她有些不舒服嗎?”

秦淮茹是個心思縝密,八麵玲瓏的女人。

她從來到老太太麵前的時候,看老太太臉色和臉上表情,想也知道老太太一定是被這些人吵的不舒服了。

賈張氏和傻柱兩個人本想吵,一聽到秦淮茹的話,兩個人也就暫時休戰。

聾老太太看了眼秦淮茹,不是她感謝秦淮茹為她說句貼心話。

而是覺得秦淮茹這個女人心眼太多,主意不少,以後還是要多留心這個女人,怕她將主意打在她老人家身上。

還有她討厭秦淮茹,一定要想辦法讓傻柱找個結婚對象,將這個寡婦給曬在一邊,別再被她利用了。

“好了!今天你們也看見我這把骨頭了,也該離開了!”

“不過你們在離開之前,我要說話,就是現在的沈浪可不比之前的他了,咱們大院裏,他最聰明,你們別再跟他鬥了!”

“真要是想鬥!就多留點心眼!最好讓他吃點苦頭,沒辦法再欺負你們。”

“不然挨打的人就是你們!”

賈張氏不樂意聽了,撇著嘴道:“老太太,你不會是害怕沈浪吧?”

“怕他做什麽?我不過是給你們提個醒,別沒事跟沈浪硬碰硬,因為你們都沒他聰明。”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人老了嗜睡,也要休息了!”

聾老太太將人都給遣走了。

就留下傻柱和易中海兩個人。

畢竟一個是她的看重的養老人選,一個是她一手培養出來掌管大院的心腹。

“傻柱!易中海,我回來這幾天,你們千萬不要再去招惹沈浪一家人!”

易中海點頭答應了。

傻柱卻有些不高興,反問句,“老太太,沈浪把我害的這麽慘,你難道真的不想管了?”

“管!怎麽不管!隻不過沈浪在大院裏的敵人太多了!”

“你們兩個何必動手?就坐山觀虎鬥就完事了!”

聾老太太說完這話,一雙渾濁的眼裏,晦暗不明,讓人捉摸不透。

今晚小米粒很乖,又成全了沈浪和嬌妻陸玉歡,過上了沒羞沒躁的夜間生活。

清晨,沈浪精神百倍,先去鴿子市幹活去了。

陸玉歡工作辭了,就專心在家養娃,等丈夫下班回家。

鴿子市的工作,這兩天都很順利,所以從鴿子市工作完後,沈浪也就能放心的騎著自行車去軋鋼廠上班。

和平時一樣,他進了車間。

隻是進到車間裏,感覺今天氣氛怪怪的,大家沒有做工作前準備,而是都圍著一處,像是聽什麽人講話。

沈浪走了過去,擠過人群,站到前麵。

“你……出來!”

站在前麵的人發現他,指著他,讓他站出來。

當沈浪看清了這人麵容時,不禁握緊拳頭,眯起深邃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