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主任?”

“沈浪,正好楊廠長也在,我跟你說件事!”

高主任看見楊廠長也在,正好這件事讓他聽清楚了也好。

沈浪看得出來,高主任找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跟他說。

“高主任,你說吧,什麽事?”

“沈浪,剛才唐老的司機小王將孫曉雯送到保衛科。”

“孫曉雯醒來後,我們嚴格審問她一番,她才跟我們保衛科的人說,劉海中的家人,要將你們家給砸了!”

楊廠長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緊張的看向了沈浪,“沈浪,你要不跟高主任一起回家看看?”

高主任聽見楊廠長開了口,他正好抓住了這次機會,“楊廠長都這樣說了,我這就帶著保衛科的人,跟你一起回家看看。”

不同於高主任或是楊廠長,沈浪臉上的表情竟然波瀾不驚。

他看了眼窗外,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他們砸不了我的房子。”

高主任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沈浪,你的媳婦和孩子在家嗎?”

“真要是劉海中家人要砸你們家房子,他們在家,豈不是很危險?”

沈浪依舊波瀾不驚道:“楊廠長之前已經派人將我媳婦和孩子接過來,在食堂用餐,這會兒應該都快到廠裏了。”

高主任看向楊廠長,楊廠長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他沈浪說的話不假。

隻是兩個人,還是擔心,沈浪家的房子要是被砸了怎麽辦?

“楊廠長,高主任,謝謝你們的關心!”

“我的房子,他們砸不了!”

“但請你們,一定要對孫曉雯和劉海中二人,追究他們犯的錯,嚴懲不貸。”

楊廠長和高主任都對他下了保證。

沈浪這才轉身進了會客室,繼續和唐老一起招待鬆下先生。

對於他來說,在十分鍾以前,已經得到了係統的提醒,說有人闖入他們家,問他是否全麵開啟致幻靈陣。

沈浪當然選擇開啟,而且通過前兩天他將致幻銅麒麟又重新布置了下,這下整個房子都受到了靈陣保護。

他們想要砸他沈家的房子?

別到時候又命砸,沒命活著走出來!

門外。

高主任又輕聲問下楊廠長,“楊廠長,我們到底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楊廠長其實已經有了主意,點了點頭道:“沈浪現在也是為了我們廠陪同重要客人,不能脫身。”

“你多帶幾個保衛科的人,一起過去。”

“要是看見有人砸沈浪家房子,一定要將他們都抓起,送去派出所處理!”

“好的,楊廠長!”

顯然高主任和楊廠長想到一塊去了,即便沈浪說沒事,真要是出了事,他們兩個一定會內疚和後悔沒有幫忙的。

同樣,擔心這件事的還有從劉海中這裏獲得消息的易中海。

易中海是四合院裏的一大爺,這大院裏出了事,他若是不聞不問,就任由其發生。

以後大院裏的人,誰還能相信他說的話?

誰又能尊重他,將他看成大院裏的掌權人?

這會兒,他已經跑回了四合院的中院。

當他看見大院裏不少的婦人,老人和小孩都圍在沈浪家門口。

他趕緊擠到前麵去,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大媽一見易中海回來了,趕緊拉住了他,“老易?你咋回來了?”

“老伴兒,現在是什麽情況?老劉家的人,真的去砸沈家了?”

一大媽還沒說呢,易中海就說出來這件事。

她還真是有點嚇到了,“老易,你這是料事如神?”

“什麽料事如神,是老劉跟我說的,他還讓早點回來,阻止他們劉家人,別砸了沈家房子。”

一大媽哎呀一聲,“已經晚了!老劉家人已經進了沈家去砸房子了!”

易中海一聽,心急的想要進沈家去將老劉家人拉出來。

一大媽見易中海要進去,她趕緊拉住了他,“老易,你不能進!”

“為什麽不能進?”

“因為老劉家人帶了二十左右的年輕小夥子進了沈家,進去後就沒聲了,這也太邪乎了。”

“什麽?”易中海有點懵了,“這進去多久了?”

一大媽想了想,“已經有二十多分鍾了!”

旁邊的三大媽也開始八卦起來,“老易,你是不知道,這些人拿著工具那架勢,像是要將沈家給拆了!”

“但讓人想不到的就是,這些人進去了,沒有聲了?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易中海有點不信邪。

一大媽和他過了大半輩子了,知道易中海的性格,她拉著易中海先去了沈家對麵的賈家。

賈家,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人,因為錢的事,正鬧的不愉快。

但易中海來了,這個人怎麽說都是以前對賈東旭,還有整個賈家都有幫助的人。

賈張氏和秦淮茹就算婆媳兩個人鬧的多麽不愉快,這個時候,還是顧及昔日情分,還是熱情招待了易中海老兩口。

“老易,老易媳婦,你們快坐!淮茹,給他們倒熱茶!”

“好的媽!”

秦淮茹趕緊泡了茶,倒了兩杯熱茶端過去。

“一大爺,一大媽,你們喝茶!”

易中海心急的想要去看看,一大媽邊拉著他的手,邊笑著謝過了秦淮茹。

“老伴兒,別在拉著我了,我想想在就進去看看。”

“別急!來都來了,就問完了,再說。”

一大媽給易中海使了眼色後,她趕緊問向了那天進了沈浪家廚房,出不來的當事人賈張氏和秦淮茹。

“賈家嫂子,淮茹,我記得那天你們兩個也進了沈家。”

“進去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你們出來。”

“等看見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暈倒在廚房的地上,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們還記得嗎?”

想到那天發生的事,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人都心有餘悸,臉上也不覺間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二人相視一眼後,兩個人難得心裏有了同一個想法,就是不想將那天的事說出來。

因為一想起那天的事,他們如同墜入地獄,生怕那天的事,又重蹈覆轍。

“沒有!我當時是因為我家男人操辦葬禮的事,累壞了,就暈倒了!”秦淮茹最先找了借口。

“我也一樣,我這一把歲數的,白發人送黑發人,太傷心了,就哭暈在沈家了!”賈張氏邊說,邊哭眼抹淚。

秦淮茹知道,她婆婆一定是裝出來的,但為了配合她,不得不演戲陪她一起哭。

易中海一見賈張氏和秦淮茹被一大媽給問哭了,氣的他一把甩開一大媽的手,“你說你,非要過來問他們!”

“這下好了,兩個人都被你問哭了。”

“我等下回來,要是看見你還沒把人哄好,他們要是還在哭,我回家跟你沒完!”

“不是!老易,你什麽意思……老易?”

一大媽見易中海氣匆匆走了,而她這會兒因為賈家婆媳兩個人哭,犯了愁,隻得硬著頭皮去哄他們。

易中海從賈家匆匆離開後,直奔著對麵沈家走去。

三大媽見易中海從人群中擠出來,要進沈家,她緊張的提醒一聲。

“老易,劉家的人都沒出來,你敢進去啊?”

“以前來找沈浪不是也沒事嗎?我說你們,就是大題小做,膽小怕事!”

易中海說完,一推沈浪家屋門,抬腳踏進去。

這一進沈家,易中海突然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正朝著他微笑,朝他招手。

“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