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對門。

賈家裏,跟沈家一樣熱鬧。

炕上坐不下了,賈家就在地上,支了兩個方桌,拚在一起。

這桌邊上坐著的人,還都是四合院裏比較熟悉的。

有一大爺家的易中海和一大媽。

二大爺家的劉海中, 二大媽,劉光天和劉光福。

三大爺家的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都來了。

再加上賈家的賈張氏,秦淮茹,棒梗和小當。

兩張桌子拚在一起,依然感覺滿滿當當的,有些太擠了。

這次請客的人是孫曉雯,孫曉雯剛才不過是看看傻柱菜做好了沒有。

等她和傻柱端著菜來的時候,發現兩張桌子都不夠坐人了?

劉光天趕緊站起來,像個舔狗一樣,給孫曉雯讓出地方。

“曉雯,來!坐我這!”

“不用了!我今天要跟做了這一桌菜的主廚傻柱大哥坐在一起, 今晚真的是太辛苦他了!”

雖說傻叔是喜歡秦淮茹,但要是有漂亮的姑娘挨著他坐,他也是心裏高興的。

“我今天也沒做什麽菜,都是一些青菜,除了這燉大鵝,鍋裏還有呢,大家管夠吃!”

傻柱說這話的時候,太豪放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東道主,今天晚上聚餐請客的人。

孫曉雯偷偷瞪了兩眼傻柱。

這被坐在桌邊的秦淮茹看見了,秦淮茹趕緊喊一聲傻柱。

“你啊,沒等喝酒,這就像是喝多了一樣?亂說話!”

“今天聚餐,可是孫曉雯請客的,這開場也要孫曉雯講才是。”

要是換成別人罵傻柱,傻柱早一甩袖子走人。

偏偏是秦淮茹說的他,他心裏依舊樂開了花。

“秦淮茹說的對!這頓飯是孫曉雯請我們大家的,就算要說動筷子,也是她先說,我不夠資格。”

兩桌拚在一起,這桌上能看的菜,就隻有燉大鵝。

顯然這幾家都好久沒吃肉了,看見肉兩眼放光,哪裏關心是誰請的客?

孫曉雯和傻柱都坐好後。

到了孫曉雯舉杯講話的時候。

她端起酒杯,站起,滿麵春風道:“今天,是我來到四合院裏的第一天,我呢也沒什麽好說的,大家聚在一起,就圖個樂嗬!”

“行了!多的不說了,開動筷子,吃飯!”

孫曉雯這話剛說完,沒等坐下,就見這些人拿起筷子就去夾鵝肉吃。

沒多一會兒功夫,兩盤子鵝肉,都被吃光了。

孫曉雯雖然覺得這燉大鵝,不如對麵沈浪家傳出來的鵝肉香,但傻柱的手藝已經不錯了。

她也是好久沒吃過這麽美味的燉大鵝,所以在桌上她沒少吃燉大鵝。

看見燉鵝肉見底了,孫曉雯喊了聲傻叔,“傻柱大哥,不是還有鵝肉嗎?上菜!”

“好!我這就去!”

對於一個廚子,最高興的莫過於別人愛吃他做的菜,承認他的手藝。

傻柱見他燉的大鵝,這樣搶手,這麽快就見底了,他高興的又盛了兩盤子鵝肉回來。

孫曉雯見鵝肉放在桌上了,笑著對大家說:“吃!別客氣!想吃什麽,愛吃什麽,就吃什麽!”

這才幾杯酒進肚。

孫曉雯臉紅之外,話也開始多了。

今天也算是開了葷。

酒桌上這些人,大多都是奔著鵝肉吃的,其他菜沒動幾口,飯更是沒吃幾口。

“我!站起來說幾句話!”

孫曉雯醉微醺的站起,舉起酒杯,身子晃了晃道:“今天真的是一個好日子!我們大家……”

“噗!~”

一聲響屁,打斷了孫曉雯要說的話。

棒梗和小當用手捏著鼻子。

“這是誰放的臭屁?”

“不是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嗎?”

秦淮茹趕緊給棒梗和小當使眼色,讓他們不要亂說話。

孫曉雯這會兒臉更紅了,不僅僅是喝多了,更多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當然不會承認,這屁就是她放的,還笑著調侃句。

“看來是有人故意打個嗝,想要烘托下氣氛,大家也好開心笑笑!”

“噗!~噗!~”

“啊!唔!”

孫曉雯突然扔掉了手中的酒杯,雙手抱住了屁股。

“廁所在哪裏了?我要去廁所,快告訴我廁所在哪裏?”

她急的撞翻了凳子,問向身邊的秦淮茹。

秦淮茹指了指她家門外牆角,“牆邊有一個茅房!”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一趟!”

孫曉雯抱著屁股,小跑著衝出了屋子,卻在門口的時候,**。

“這是誰拉褲兜了?”

“臭死了!”

傻柱和閻解成兩個還在調侃著。

突然,傻叔和閻解成的臉上表情有些奇怪,互相看著對方。

“我肚子也不舒服,先出去一趟!”

“我也是!”

兩個人一前一後衝出了屋子。

賈張氏見這些人,真夠丟人的,還在人家背後說壞話,笑話他們。

“讓他們吃肉的時候,比誰都要凶,這會兒肚子不舒服了,活該!”

話剛說完,賈張氏臉色蒼白的雙手按住肚子,“老娘肚子也不舒服……”

她也撞翻了凳子,邁著兩雙小粗腿,就往外麵廁所跑。

從賈張氏跑出去以後。

接下來是秦淮茹,易中海和一大媽,劉海中和二大媽一家人,最後是閻埠貴和三大媽一家。

這些人,爭先恐後的往前跑,生怕晚一點,就會像孫曉雯一樣拉褲兜,丟人。

而棒梗和小當兩個一樣沒能逃脫,他們兩個沒往外跑,而是在家裏憋不住了,邊哭喊著肚子疼,邊拉褲兜裏了。

“爸,你能不能出來了?快給我出來,我憋不住了!”

劉光天站在茅房門口等著,見他爸劉海中沒出來,他已經憋不住了。

“我是你老子,你得先讓著我!”

“什麽老子不老子!我憋不住了!”

劉光天憋不住了,直接衝進茅房,將劉海中給拽出來。

爺倆兩個人,雙眼猩紅互看對方,劍拔弩張起來。

有人站在他們身後,似笑非笑看著他們,一步步朝他們爺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