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等等我!~”
“我跟你一起揍棒梗!”
月牙和珠珠見小米粒跟她媽媽一起去棒梗家,他們兩個人是小米粒最好的朋友。
這個時候,他們也膽子大了起來,追上小米粒。
“小米粒,我也去揍棒梗!”
“欺負小米粒的都是壞人,我也去揍他!”
陸玉歡扛著鐵棍衝進了賈家,喊了幾聲,發現賈家沒人在?
她蹙了蹙眉心,難道棒梗幹了壞事,賈張氏和秦淮茹將他給帶走,藏起來了?
害怕他們沈家來人教訓棒梗?
陸玉歡深深吸一口氣,對小米粒,珠珠和月牙道:“棒梗不在家,我們先回家等著!”
“嗯!”
陸玉歡沒辦法,隻好先將小米粒他們帶回家。
她心想,等沈浪回來了,看賈家到時候怎麽躲過去。
這次她不但不攔著,也跟沈浪一起收拾棒梗一家人,讓他們欺人太甚。
醫院。
沈浪將許大茂送到了醫院,見許大茂腿傷挺重的,行動不便。
他還是幫著許大茂送去找了大夫,看大夫給他處理傷口,還給許大茂轉到了病房裏打吊針。
沈浪見許大茂安頓好了,這才要回家去找媳婦和女兒。
“沈浪,等下!”
“什麽事?”
許大茂見沈浪要走,將心比心,他是真的有點不放心沈浪。
“我跟你說件事,你聽完了,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嗯!你說!”
許大茂將他猜想的事,跟沈浪說了一遍。
“今天,我肚子疼,急著要回家去廁所,這才騎的快了點,在你們之前。”
“等我快要到大院門口的時候,賈張氏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出來,撞了我的車!”
“我們兩個人都受了傷!還都傷的挺重!”
“在賈張氏躺在地上那會兒,她沒有看見我走過去,一直嘴裏念叨,說是你撞了她!”
“我怎麽覺得,這像是一場陰謀?是賈張氏她想訛你?”
“最後陰差陽錯的撞了我?”
許大茂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
就連沈浪聽完後,都覺得這裏藏著很深的秘密。
“許大茂,真的要是你說的情況,我覺得你可以告派出所!”
許大茂眼睛一亮,激動地一拍腿,卻忘了腿上有傷,疼的齜牙咧嘴。
“哎呦!你說我這腦子,竟然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做?”
“這樣賈張氏就算想要訛我,我也會說她故意撞我的,還想陷害別人。”
沈浪雖然給了提議,但他還是要告訴許大茂一件事。
“這件事可不是你想想就能成的,還需要你找到證據,所以你一定證據充分的時候,再去告派出所!”
“你放心,要是賈家想要害我,我也會幫你一起找!”
許大茂聽到沈浪這話,這下更放心了,點了點頭,“好!沈浪,我們一起收拾賈家,看賈張氏還能整出什麽幺蛾子出來!”
“嗯!”
沈浪沒有跟許大茂在這裏商量怎麽對付賈家,因為他清楚,就賈張氏的性格。
橫衝直撞還不怕死,最適合被孫曉雯這種城府深的女人當槍使。
所以他要等到回去以後,找到了賈張氏和孫曉雯合夥陷害他人的證據,再將他們兩個扳倒。
……
四合院。
孫曉雯家裏,現在吵的不可開交。
尤其是劉海中和易中海兩個人,不但大罵,最後還差點動手打起來。
孫曉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大吼一聲。
“都吵什麽吵?是想讓全大院的人都知道,棒梗和賈張氏是我們指使對付沈浪,才受了傷嗎?”
劉海中還在氣頭上,哪裏肯聽孫曉雯說話,甚至還將矛頭指向了孫曉雯。
正所謂,狗咬狗也一嘴毛。
“孫曉雯,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這幾個人,都是你叫來的!”
“要說真正指使賈家棒梗和賈張氏幹壞事陷害沈浪,那也是你!”
閻埠貴這個人精,在這個時候也學著劉海中甩鍋給了孫曉雯。
“老劉說的對!本來我們幾個對沈浪沒那麽大的意見!”
“是你看沈浪不順眼,非要把我們叫來幫你,才鬧出賈家兩個人受傷。”
有了劉海中和閻埠貴打頭陣,二大媽,劉光天,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曠他們幾個人,都指責起孫曉雯來。
說這件事皆由她而起,她應該負全部責任。
孫曉雯以前就知道四合院裏的鄰居,都不是省油的燈,幾年不見,再見她發現,這些人當真是心眼壞的要命。
之前還是盟友,好到要穿一條褲子,這會兒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孫曉雯也沒給他們好臉色,冷笑一聲,警告他們,“行!你們可以都說我,是我指使棒梗和賈張氏幹的壞事!”
“但你們別忘了,受傷的人是棒梗和賈張氏!”
“一旦他們說,是你們讓他們去陷害沈浪受的傷,你們覺得,受害者說的話會讓人更相信?”
“還是你們這些虛偽卑鄙的人說的話,他們會相信呢?”
孫曉雯掏出錢包,“錢就在錢包裏,賈家喜歡錢,你們一樣喜歡。”
“你們說,要是我給的錢足夠了,賈家會不會指認你們才是幕後指使呢?”
她收起錢包,裝作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哎呀!這要是沈浪知道了,你們合起夥來陷害他!”
“你說他一怒之下,要是將你們都打到住院,或是直接沒命了,那就有意思了!”
縱使劉海中一家和閻埠貴一家對孫曉雯已經恨的牙根癢癢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孫曉雯作對。
因為這個女人不但有錢,腦袋也好使,心眼也夠壞。
要是跟她作對,怕是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劉海中重重歎口氣,隻能妥協,問了句,“現在怎麽辦?”
孫曉雯看了眼窗外,像是早有預謀。
“有兩件事必須要做,而這其中一件事,就是逼著高手幫忙了,哪怕逼他,也要讓他幫我們。”
“二大爺,你跟我快走一趟!我們宜早不宜遲,一定趕在沈浪回來之前完成這件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