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賈大媽,你沒死呢?”

“我死了,你以為能逃得了你?許大茂,你別忘了,我躺在病**是誰造成的!”

賈張氏現在想想,有點後悔。

因為不顧兒媳婦的勸告,一個人擅作主張,去碰瓷沈浪。

才會落得全身是傷,躺在醫院。

本來她想著,秦淮茹照看棒梗的同時,也能照看她。

結果,秦淮茹恨她當初慫恿棒梗做事,弄得滿身是傷,到現在都沒看她一眼。

賈張氏醒來後,擔心醫院裏的醫藥費沒有人墊付了,也是巧了,她竟然和許大茂在一個醫院住院。

她是從護士口中得知的,就讓護士將許大茂喊來了,兩個人現在正是劍拔弩張的時候。

許大茂看了眼,臉上皮青臉腫,還蹭掉皮的賈張氏。

非但沒有同情她,反倒是覺得她活該。

“賈大媽,你讓我來,不會是想訛我錢吧?”

賈張氏聽了這話,故意黑著一張臉回句,“什麽訛你錢?我不是你撞傷的?你不用賠我醫藥費啊?”

許大茂一聽這件事,就來氣。

他朝著地上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指了指他受傷的腿,“你眼瞎了?看不見我腿受傷了?”

“你腿受傷了,那是你撞我後報應來了!許大茂,我不管,我住院的醫藥費你得出,不然我告你謀殺,想要撞死我!”

賈張氏那是撒潑蠻不講理,現在找到了能給她付醫藥費的人,那是咬死了,絕不會鬆口。

許大茂就知道賈張氏會訛錢,好在沈浪發現了賈張氏和他住在一個樓層病房。

也知道了賈張氏問護士許大茂的情況,知道賈張氏下一步打算。

沈浪回來跟許大茂商量了對策,就去找派出所告賈張氏訛錢,還說她預謀傷人。

在沈浪找來公安之後,他怕家裏出事就先走了。

賈張氏準備訛錢的時候,正好站在門口有一會兒的幾個公安聽見了,這會兒進到了病房裏。

賈張氏看著穿製服的人進來後,那是嚇的就要跳下病床逃走。

可她根本沒這個機會,已經被他們給按在了病**。

“哎呦!我渾身是傷,好疼!”

“你們別按著我這個老太太,我也沒犯法啊?”

“鬆開我!我不跑了,不跑了!”

幾個公安聽到這個老太太承諾的話,這才鬆開了手,讓她坐回病**。

賈張氏本就心虛,也是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會跟她玩這一招?

不得不說,四合院裏,她第一個覺得可怕的人是沈浪。

那麽許大茂絕對會排上第二個人厲害角色,因為他心眼多,還一肚子壞水,說不定連心都是黑的,令人可怕。

“這位許大茂同誌說你是謀害他,故意撞在他騎來的自行車上,害的他受重傷!”

“他還告你訛錢,想要從他身上敲詐錢財!”

賈張氏也不傻,再說也沒撞壞腦袋,這個時候是打死都不會承認。

她連忙搖頭,不肯承認,“公安同誌,我是真的沒有做過這種缺德事兒!”

“我知道這是犯法的,我能知法犯法嗎?”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不能聽許大茂在那滿嘴讒言!”

許大茂不屑的冷哼一聲,“賈大媽,你剛才訛錢的話,公安同誌都聽見了,你就別狡辯了!”

公安同誌也一臉嚴肅的警告賈張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不老實交代,我們會將你帶回派出所!”

賈張氏知道,她現在想要騙人,蒙混過去是不可能的了。

眼下也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全盤托出,將孫曉雯他們給供出來。

“好!我說!我都說!”

“我今天本來想要訛錢的對象是沈浪。”

“是被住在我們一個大院的孫曉雯,劉海中,閻埠貴,劉光天,閻解成他們幾個人,逼著我去撞下班騎回來的自行車。”

“我也沒想到會是許大茂,這一切真的是誤會啊!”

許大茂和公安同誌們相視一眼,點了點頭,知道這件事已經確認了,確實是早有預謀。

而公安同誌拿出紙筆,開始記錄,“賈張氏,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要保證是真實可靠的,因為我要筆錄。”

“如果以後我發現,你說的是假話,我們會立刻將你抓去派出所!”

賈張氏哪敢說一句錯話?

她已經在監獄裏蹲過一段時間,知道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我說!我都說了,希望你們不要抓我走,要抓一定抓孫曉雯他們幾個壞人。”

許大茂和公安同誌都在聽賈張氏的供詞,這才發現,這孫曉雯,劉海中,還有閻埠貴等人幹的壞事,真的是太缺德了。

這世上還能有這樣不要臉,心眼壞的鄰居?

公安同誌聽完後,也算是大跌眼鏡了。

醫院門口。

孫曉雯,劉海中,閻埠貴,二大媽,三大媽,劉光天和閻解成幾個人,他們手中拎著禮物和水果,想要去看望住院的賈張氏。

當他們上了台階,要進醫院大門的時候,正巧碰見了熟人。

“孫曉雯……他怎麽在這?”

“完了!我們還是快跑吧!”

“對啊!別站著等死了,趕緊是躲躲去!”

孫曉雯見這些人自亂陣腳了,趕緊低吼一聲,“怕什麽?這是醫院,他就算再厲害也翻不了天!”

說完,她仰頭挺直了腰杆子往前去。

劉海中,閻埠貴等人看見一個女人都不怕,他們壯著膽子緊隨其後。

直到孫曉雯經過匆忙出院的那個人時,她突然邁不開腿了,低頭一看,頓時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