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廠長,你的意思,是我剛才惹錯了人?”
“不是!而是前不久春藤先生找到了你,你還記得嗎?”
“是!我知道這件事情,他是有事求於我,想讓我給他和他哥做頓飯。”
唐老廠長一聽,果然沈浪還不知道,他歎口氣,“要是真這麽容易還好了,他們來這裏啊,可不僅是為了一頓飯的事情,那是想要從你身上取得真經啊。”
“唐老先生,你這麽說來,我反而像個猴子一樣護送唐三藏取得真經了?”
“小沈呢,這個春藤先生倒是沒有什麽事情,而他的哥哥村上先生你看見了,他現在眼窩青黑,渾身皮包骨頭一樣麵黃肌瘦的,一看就是患了什麽病。”
“而他這種病呢,孟老先生恰好不能醫治,因為啊這是一種心病,心病需要心藥醫。”
“而且他患有這種病呢,還很奇怪,不喜歡吃任何東西,但是聽說你在廠子廠裏露了幾手,手藝非常好,他們才找上你,這說明什麽?”
“他想讓你去給他們做頓飯菜,想要從你身上獲得治療村上先生的方法。”
沈浪聽了孟唐老廠長這樣說,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村上先生可能患有一種心理疾病,不是抑鬱,就是厭食症。
就是真的患有厭食症,那當然是會瘦的,像皮包骨頭什麽東西也吃不了。
當然有可能這兩種病一起患有,所以才會變得如今這樣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令人有些害怕嚇人。
“不就是一頓飯菜的事情嗎?這都好說,隻不過他要是想上我家裏去騷擾我或者打擾我的媳婦和女兒,這種事情我可不讓發生。”
唐老廠長也是實話實說,提醒了沈浪一句,“小沈你還是提防著點,這兩個不是本土的人,誰知道他們安的什麽心,所以我們還是事事小心為好。”
“多謝唐老廠長的提點和幫助!”
唐老廠長一直將沈浪送到了家門口。
沈浪這時候下了車,跟唐老先生告別完之後轉身回了家。
在回到家後,小米粒高興的叫著爸爸,撲進他懷裏。
而陸玉歡跟他提起了大院裏剛才發生的事情。
“沈浪你回來了就好啊,剛才呀,對麵的賈家又鬧起來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家裏人吵得很凶。”
“秦淮茹回來了,不然他們怎麽吵了起來?”沈浪抱著小米粒,問了句。
“不但秦淮茹回來了,傻柱他也提前下班了,也進了賈家。”
“所以他們賈家當時可熱鬧了,吵的那是不可開交啊,大院裏好多鄰居都要過去幫忙拉架!聽說賈張氏把傻柱的臉撓的全是一道道血路子。”
沈浪一聽想明白了這怎麽回事。
原來是傻住和秦淮茹提前下班了,回到家中之後,兩個人又發了什麽口角。
而且賈張氏也知道了這些事情,所以打了起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傻柱吃了虧,畢竟賈張氏這個潑婦,那可是誰都不怕,真狠那也是比男人更厲害。
“玉歡,這種事情,咱們就不要多管了,他們就當是狗咬狗一嘴毛,和咱們沒有什麽關係。”
“你說的倒也對,就讓他們兩條狗咬起來吧,和我們能有什麽關係呢?”
“對了,今天家裏有沒有人來找我們呢?”沈浪突然想起許大茂提醒他的一件事情,隨口問了一句。
“還真沒有,不過我剛才在燒火的時候,聽見火苗劈啪的響著,都說這種情況啊,是要家裏來客人,誰知道是真是假呀!”
陸玉歡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敲門聲。
沈浪、陸玉歡和小米粒相視一眼,看向了門口。
“小米粒,是我!開門啊!你幹媽我來了!”
小米粒一聽到是的幹媽,那是高興的展開雙臂就跑了過去。
“幹媽我在家了,快進來,我好想你啊!”
沈浪見小米粒的個子並不高,去拉開門都有些不夠。
他就笑了笑,起身之後去將門拉開了,將婁曉娥迎了進來。
“喲,都在家呢?我來的這個點是不是不是時候啊?你們家是不是要做晚飯了?”
“那我可就要留下來吃頓晚家常便飯了,就當我來蹭飯的,不過我不是白蹭飯啊,我也帶來東西了。”
婁曉娥每次來都是大包小包的拎著,這次也是一樣,給小米粒買了好多東西,也給他媳婦陸玉歡帶來了一些女人用的化妝用的粉,還有眉筆之類的。
沈浪知道婁小娥是個敞亮人,他也知道這個女人並不容易。
所以想了想許大茂對他提醒的事情,就等著她坐下來之後,開門見山的問她一句。
“婁曉娥你家裏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變故?如果有什麽困難你就跟我們說,沒關係,大家也算是親戚了。”
“我家小米粒是你的幹姑娘,這樣我們兩家都有親戚,就不要有什麽事情悶在心裏,想說就說吧!”
陸玉歡雖然不明白沈浪為什麽要這樣說,但是他看得出來,婁曉娥今天來的時候有些疲憊。
即便臉上是笑容,看上去也是有些經曆了什麽滄桑才會有的那種表情。
“是啊,婁小娥,家裏發生什麽事情啊?你就說吧,要是我們能幫上忙的話,我們一定會幫你!”陸玉歡也善解人意的問句。
“這多不好意思了,不過既然你們讓我說,那我就說了。”
婁曉娥看了一眼窗外見沒有人,這才將家裏發生的變故跟沈浪和陸玉歡他們說了一遍。
而就在她跟沈浪、陸玉歡提起家裏發生的事時候,門外有人趴在了門上。
聽完屋內的話後,那人賊眉鼠眼的笑了笑,躡手躡腳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