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看來你沒有看清現狀!”

“我能找你就是想我們幾個人合作,說白了好處大家分,人多的話分的就少,人少分的就多。”

“難道你覺得要是把這些事情跟紮鋼廠牽扯進去的話,你還能得到什麽呀?”

“錢誰都是需要的,但是也要分清楚狀況,所以李副廠長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呢,你的出發點本身就是不對的,若是你想找合夥的人,這件事情別找我找誰呢我不管,但以後出了事情了也和我無關。”

沈浪說完之後就想走,但是李副廠長明顯不想讓他走,還將他給拉住了。

“沈浪,你這樣做可就不地道了,我知道這些事情,就是想和你私下裏談,再說了好處呢就大家來兩個人平攤。”

沈浪越發覺得李副廠長的野心很重。

“好處兩個人平攤?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在紮鋼廠裏麵是隻手遮天?”

“不對,應該說你一個人是想法還是想隻手遮天,我可沒有像你有這種心思。”

李副廠長被說的心虛了,他趕緊解釋一句。

“沈浪,你可別這麽說呀,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就那麽大一點,但是你就不同了,你想想看在廠裏麵唐老廠長給你撐腰,楊廠長也要看你臉色,而那些洋人問哪個不是圍著你轉,甚至都為你做一些事情。”

“你的身份地位當然是不同了,我呢隻是協助你,我們兩個人呢,就算做買賣也不會是分的好處是五五分,這樣你七我三,這樣也算公平對不對?”

沈浪沒想到李副廠長還想要將這筆錢七三分,這對他來說呀,還是挺不容易的,畢竟他這個人算計到別人,應該是算計到骨子裏麵。

但是這些事情要是一旦出了責任或是出了什麽大事,那李副廠長怕是跑的比誰都要快,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去。

誰也不傻,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當然不會將事情往身上攤。

“李副廠長這件事情上我覺得我們倆沒有什麽可談的了,然後就是你呢想要去掙錢,隻要做買賣在紮鋼廠裏麵,那你自己去想辦法吧,我呢就做我的事情,我要參加大賽,那我就把我這大賽也參加好就可以了。”

“沈浪,你這人不對呀,我提的建議你不接受就算了,但是呢,你沒考慮到我們現在啊是一個整體。”

“哎李副廠長,我什麽時候說是跟你一個整體了?再說了,這些事情是你提出來的,又不是我提出來的好了,這些事情我不想再談了,那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就散了吧!”

沈浪覺得和李副廠長沒有什麽事情要談了,他甩開李副廠長的手後,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倒是李副廠長站在他的背後看著他的身影,那是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跑過去捶他兩頓。

“這都是什麽人呢?給他出謀劃策,給他想辦法掙錢都不要!我看這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行,你不跟我合夥,我早晚會找到和我一起合夥的人,我們等著瞧吧!”

沈浪從李副廠長這裏出來以後,他就回到了廠裏看看廠裏的生產情況。

易中海自從劉海中離開以後,他倒是成了軋鋼廠裏的老人,甚至紅人,那些人都圍著他轉,侍奉他左右一樣,什麽事情呢都要以他為中心。

沈浪倒是沒有什麽覺得不對,隻要他們把工作做好了,這些都是小事情。

然而呢,他沒想到的是易中海被這些人圍著轉,以為自己是重要的角色變得水漲船高了,主動找沈浪過來談事情,甚至找他的麻煩。

“沈主管,我覺得你這個主管不稱職!也別怪我說的難聽!”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好了。”

沈浪其實也知道易中海這個人想要找他麻煩,既然想找麻煩,那就讓他說好了,反正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

“什麽情況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聽到易中海這樣質問他的時候,沈浪倒是覺得這有種倚老賣老的感覺了。

“易中海同誌,你要是覺得哪裏不對,說出來就可以了,我要是覺得可以采納的地方都會采納。”

“如果真的是哪個方麵我做錯了,我也可以承認錯誤。”

聽到沈浪這樣說,易中海那更是感覺自己的麵子和身份都上去了,還是不悅的瞪了一眼沈浪。

他就開始擺起了架子來,“你說,你給我們的這個圖紙一看就是有問題!”

“上麵零件標注的這些規格都出問題了,讓我們怎麽做啊,這批零件要是造出來了,以後你敢拿它去用於其他地方生產?還是說用於其他地方的建造?”

“我先看看圖紙!”沈浪拿過圖紙仔細看了一眼,的確圖紙上有些備注的問題是出錯了。

但是這個圖紙並不是他製定的,因為前幾天他不想去參與文藝大賽籌備的事情。

畢竟他的煩心事已經夠多了,所以就請假了幾天,也就是在請假的期間,這個圖紙就已經有人做好了,並且運用於準備最近的生產當中。

“易中海同誌,你怕是真的誤會我了吧?這個圖紙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你是不是應該檢查一下?你不是說確定準確無誤了嗎?”

“你這人平時做事不挺仔細的嗎?怎麽到了真正去工作的時候你卻這個時候搞出錯了,唉,這是敷衍我們還是說跟他摸魚呢?”

易中海還真像是把他自己看成一個領導一樣,對這些人指手畫腳的,跟他評頭論足的說沈浪。

還真有人看到這樣牛逼的易中海,不說害怕倒是對他更加的恭維起來,甚至還鼓掌叫好。

沈浪扭頭瞪了一拍手叫好的那個人一眼,那人嚇得趕緊低下頭停下動作,不敢再說話了。

“易中海同誌,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你想想自己是什麽身份,就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當然我也不是要自己的身份地位來壓著你,讓你對我態度好些,但是這個問題不是出在於我這個圖紙是今天剛要用於生產。”

“昨天的時候都沒拿出來,你就會說這些問題是出自於我?難道我有什麽錯嗎?”

“你是沒有什麽錯,但是今天關於生產方麵,如果不是我發現的早,投用於生產當中這些錯誤帶來的損失,你可考慮到?”

沈浪就知道易中海一定會抓住什麽把柄,就開始一頓對他數落或者是對他指手劃腳一番。

“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這個主管你來做?或是說你覺得你可以,要不廠長你來做怎麽樣?”

沈浪這麽一說,易中海立馬就有些覺得心裏慫了。

畢竟他一開始的時候隻是想給沈浪一個下馬威。

沒想到沈浪正現在不僅要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還想讓廠長跟著他一起把位置讓給了他易中海。

這要是廠長知道了,這可不得記得易中海的仇嗎?

“沈浪……啊沈主管我叫習慣你的名字了,你也不用跟我倆斤斤計較是不是是這樣的我覺得既然錯在於你,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易中海我什麽時候說我自己做錯了呢?還是說你覺得我做錯了?”

“不管怎麽樣,就今天這件事情圖紙本身就有問題,隻要修改好了沒投入到生產當中就可以了。”

“如果你再想抓著這個事情不放,你可以去找廠長啊,或者是往上層領導去告我!”

“我呢,隻要不耽誤生產,或者說即便出現了什麽事物能及時指引,然後把這個生產的線和產量提上去,那也沒有什麽問題。”

易中海當然知道,真要是想教訓沈浪,那還是有些困難的。

畢竟沈浪的能力在這裏麵擺著,而且他和上麵的廠長,老廠長還有一些洋人都有一些關係在裏麵。

真要是和他杠上了,對於中海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

今天本來就是想給他個下馬威,或者是想讓他在這些生產員工麵前多丟丟麵子。

但現在看來沈浪這個麵子啊,是丟不得,而他呢早晚啊,會因為這件事情受到教訓之類。

“沈浪這樣吧,你看這件事情行不行?先把……”

易中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浪給喊住了。

“記住自己的身份,叫我什麽就得叫我什麽,而不是你自己想叫什麽就叫什麽!”

易中海意識到自己已經把沈浪教習慣了,或是想要一種長者的身份來教育他。

但是現在在廠子裏麵,沈浪還是主管,他隻好給沈浪這個麵子,他自己其實也不敢得罪沈浪太深。

“啊,沈主管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覺得這些零件圖紙到時候就歸你,你把這些圖紙也改善完善了之後,再給我們投放到生產當中去做零件。”

“嗯,沒的問題把這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沈浪這個人就是他做事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馬虎,而且以他現在從旅行計劃係統當中得到的一些技能,足以讓這個圖紙。完善和修複的數據都很好。

他們也沒想到,沈浪竟然隻用了三五分鍾就已經在這個圖紙上所有的問題和毛病,都已經修改了完善了。

易中海還看見沈浪拿著完整的圖紙出來的時候過來的時候,他簡直是有些目瞪口呆。

以他的技能,他的經驗,這個零件上出錯的地方不下於10處。

若是要精確的準確到這個零件的參數或者是數據,那算來算去10來分鍾半小時幾小時都是它。

但是沈浪隻用了三五分鍾就能把這些事情解決了。

他的能力不隻是在他之上,就算是有再厲害的鉗工。也不一定是沈浪的對手。

易中海倒是有種被打臉的感覺,他本來想用自己的經驗和這些事情上班。

沒想到沈浪倒是通過這件事情更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讓這些軋鋼廠的職工們更是對他高看一眼,甚至覺得沈浪的能力和他的身份相配,確實是這個軋鋼廠在傑出的領導者。

“好了,大家就按照這個圖紙將這個零件製作好了,如果有哪個地方有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然後把這個零件早日都投放到生產流水線上,早點把產量給提高出去。”

“好的,沈主管我們都知道了。”

“嗯。”

沈浪在看著他們把這個生產流水線上給順利進行之後,才打算去廠裏其他的地方去看一看。

而在他走到易中海身邊的時候,易中海明顯的臉色有些不大好,倒是有種被打臉,尷尬的樣子。

“易中海同誌,你的辛苦勞動大家夥都看見了,但是有的時候啊,不要覺得自己是老員工啊,就要用這種態度啊,去對待那新員工或是覺得自己資曆深,就用這種態度來對待我們這些領導。”

“換句實話跟你說吧,我們之所以能當領導,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僅是靠運氣,更多的是靠能力。”

“如果有一天你覺得我們管理不當或是能力不足,行可以,你可以申請當這個領導把我們的位置替補了。”

“要是你覺得自己能力不足,卻要在這給我們擺身份,顯擺自己的資質。那到時候別怪我們可對你不留情麵。”

沈浪從車間出來以後,他去廠裏其他地方轉了一圈兒,而後他發現秦淮茹正在廁所門口了,跟傻柱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麽。

本來沈浪也沒打算聽的,但是這兩個人可能是沒有發現他,還是說故意對著他說的無聊的話題,卻是跟大院裏的事有關。

“傻柱,你說你那天都幹的什麽事兒啊?憑什麽那麽指責我,讓我在那麽多人麵前丟臉?”

“你還說我呢,秦淮茹我這麽幫你,你卻到時候一下子將我給推了出去?”“那時候你還打了我,我就說你家棒梗又怎麽了?他是個孩子還不能說了。”

“能說是能說,但是你在那個場麵上,你看沈浪也在那兒,你就這樣說他,你豈不是讓賈家很沒麵子?”

“而且我們賈家本身就和沈家本來就是不對付,勢如水火,你倒好,從中插了這麽一腳,把我們賈家倒是成了得罪人家沈家人,你讓我們以後賈家怎麽活?”

“害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