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們大院裏的鄰居,沈哥我們關係挺好的。”
“是鄰居啊,那就快讓他進來呀,我正好可以問問你到底在一個大院裏頭啊,是什麽樣的人?”
許大茂這事上不太願意,但是呢,對方都說了要想讓沈浪進去,他要是找別的理由讓沈浪走的話,那是不是又得讓對方懷疑了?
後來他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對沈浪說了一聲,“沈哥那真的就要麻煩你了,你給我進來了之後呢,記得一定要少說話。”
他跟沈浪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沒有大聲說,怕屋子裏人聽見會笑話他。
“好,沒問題,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跟你說。”
沈浪進了許大茂家之後才發現。
許大茂家裏麵坐著兩個人,一個呢是年紀五六十歲的老婦人。
這個婦人呢,看樣子並不像是這個姑娘的親人,倒更像是媒婆。
因為看她那眼睛的靈活勁兒,還有平時行事作風啊,也給人感覺一種非常有經驗會招待人的人。
“喲,這位小夥子可是長得又高大又英俊呢,大茂,你們大院裏竟然還有這種人?”
媒婆說話的時候啊,可就不管那麽多了,雖然她是八麵玲瓏很很聰明,但是呢,這嘴也有的時候是口無遮攔。
坐在屋子裏麵的紮著兩個大辮子的姑娘,看樣子挺水靈的,不過她看到了沈浪進來之後呢,再看看許大茂。
但是比較了下,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大茂,這是誰呀?”她笑著問了一聲。
“哦,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沈哥,我大院裏頭比較好的一個鄰居。”
那“你叫沈哥,那我也叫沈哥好了,來沈哥快來過來坐。”
這個姑娘也是比較靈活的,她呢看見沈浪進來之後啊,趕緊來讓座,讓沈浪過來坐下來。
沈浪呢也沒客氣,而是坐了下來之後呢,對他們說:“你們繼續,我呢等會兒再跟大茂聊些事情。”
許大茂就趁著這個時候,跟那這個姑娘又聊了幾句,說白了就是吹。
“唉你是不知道吧,我在大院裏的人氣可好了,口碑也好啊,你不知道每個大大院裏的鄰居啊,見了我都會給我打招呼!”
“而且呀我放大電影了可好看了,這大院裏麵每個人都喜歡看,如果他們要看的不夠的情況下呢,沒有或者是親戚的人想過來。”
“我播放去哪兒的時候啊,我還給他們留個座呢,怎麽說呢,我和他們的關係啊是越來越近了。”
“嗯,看來你人緣挺好的呀,你看你現在交這個朋友一看就是個好人,這麽說來,你還真是大院裏比較受歡迎的那個呢。”
“那是!我許大茂是誰呀?你也不想一想,再說了,這大院裏麵呢,都是我的鄰居,我們都相處了多少年了。”
“就像沈哥我們在一起啊,都住了幾十年的算一算呢,我們還真是啊,從小一起長大的老鄰居了,對不對?沈哥。”
“哦,嗯,對對,你們繼續!”
然後本來就話少,而他這種沉默的樣子倒是讓那個姑娘注意到了反,反倒是有種幽默感。
“大茂沒想到你的鄰居還挺有意思的嘛,這樣吧,你看看哪個時候再帶我去找找你認識的其他鄰居,我們去坐著說說話,我多認識多認識你,看看他們都會怎麽說你的。”
姑娘可不簡單了,他不會因為沈浪說一句或兩句話兒就斷論,許大茂是什麽樣的人,他想多走幾戶鄰居去打聽一下。
這樣的姑娘,還真是和許大茂一樣,肚子裏裝的鬼心思啊,都不少。
沈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是笑著直搖頭,覺得這個姑娘早晚會把許大茂給拿捏的死死的。
如果在一起的話,那還好。
但要是看不上許大茂也有可能,那就是以後再也不會跟許大茂聯係了。
“可以,當然可以了,以後呢,我會帶你在我們大院裏跟這些鄰居們都打招呼的,他們見了我都是非常尊敬我的,畢竟我是放電影的,我是放電影員,你知道嗎?”
“放映員是不是?我知道這個呀,我哥哥也是放映員。”
“不過呢,我哥哥的人緣可就沒有你好了,他呢放電影的時候呢,在哪兒放多少人放,他都是按照嚴格規定的。”
“就像我們想去看電影,到他們的廠子裏,或者他指定放電影的地方,他都不會讓我們去的,唉,這點比上來跟你倆可真是小,他小氣多了。”
”那是,我這人大氣的很,所以我人緣也好。“
沈浪就知道許大茂這個人最愛吹牛,不過呢他也沒指出什麽,覺得他吹牛沒什麽毛病,畢竟在喜歡的姑娘麵前或者相親的時候多吹吹牛對方,是不是對他也會有一些好印象。
“好了,這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和王媽就先走了啊。”
這姑娘還是個聰明人,沒想在這留宿過夜。
而許大茂有點心癢癢的意思,還搓搓手,笑著問了一句,“你看這都好幾點了,你家住的又遠,還不方便,要不今晚上留下來呀?我家裏兩個房間,放心不會有事的!”
“這個不太好吧?”紮兩個大辮子的姑娘含羞帶怯的問了句。
“不好什麽呀,我沈哥可以給我作證,我是好人,再說了王媽和你一個屋,到時候也不會讓人說閑話了吧?”
沈浪趕緊抬起頭,他還是覺要趕緊回家,免得當了電燈泡。
隻是他剛抬頭的時候就對上了這個姑娘,投來亮晶晶的眼神。
“這樣啊,要是有沈哥能和你一個屋,看著你,我就能好好考慮考慮今晚睡在哪兒啊?”
“唉,沈哥你說咱們哥倆這麽好,你是不是老長時間沒和我促膝長談了?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留在這兒,咱哥倆好好談一談聊聊?”
徐大茂是個聰明人,他聽了這個姑娘說的話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呢,對方想讓誰讓他留下來當電燈泡,那何不就求一下沈浪,看是不是他能留下來?
沈浪就知道這許大茂一定要不安什麽好心,再說了,他沒有那個心思好不好?
畢竟家裏又有漂亮媳婦又是又可愛的女兒,他何必又在外麵沾花惹草。
“姑娘我跟你說一下哈,我家裏頭有媳婦兒而且還有女兒,他們在家都等我著急呢!”
“我要不回家他們就沒有心情睡得不安穩,但是你害怕的呢,你呢這大晚上的想要走,確實不方便,那你就留在大茂家,要是覺得可以你就回家,這些都攔不住你。”
紮著兩個辮子的姑娘沒想到沈浪會說了這麽長的一段話,惹得她不禁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這個人不會說什麽話呢,就是一字千金的那種感覺,沒想到你有話多的時候。”
“他那是不好意思了,再說了人家確實有妻子和孩子在家等著呢,讓他在這晚上呆著確實不怎麽好,對不對?”
許大茂巴不得沈浪走,剛才也是逼不得已的時候才想到這個方法,就想沈浪在這當電燈泡。
但是人家沈浪不想留著,況且他想走的話,那就趕緊送他走啊,免得到時候那姑娘沒和他成,還看好了沈浪?
“這天色呢,果然是有些晚了,我想好了,我和王媽兩個人呢,還是回家去吧,往家去的路上還有一些三輪車,我們呢坐著三輪車,很快就到家了。”
聽到這個紮著兩個辮子的姑娘說要走,許大茂心裏還是不是滋味,不過他知道,要留的是留不住的。
再說這大晚上確實讓姑娘家在這屋子裏頭,以免被別人詬病或說出些話確實不是什麽好事兒。
他想想還是沒有去繼續留這個姑娘,倒是說了句,“要不然我送你們過去吧,大晚上的一個人沒啥事給你們送到,坐上了車之後我再回來。”
“這也行吧,那到時候你就送我們一程吧。”
沈浪本來有事還沒跟許大茂說完呢,況且這個點他的確是睡不著,想著許大茂要去送這個姑娘和這個王大媽,她覺得沒啥事就當順路也要和她一起將這個人送走。
“行吧許大茂這樣子吧,我和你一起去送這個姑娘和大媽上車去。”
紮著兩個大辮子的姑娘,一聽這話高興了,她就說了一句,“好啊,這樣是路上大家也熱鬧,有什麽想聊的話也可以聊,不至於讓我們兩個人走在這個胡同裏頭會害怕。”
許大茂咧咧嘴笑,心裏麵是一百個不高興,但剛才都說了要去送他們去到車上,然後他們再走。
但是現在沈浪說完這話後,那姑娘可高興壞了。
都不像是他許大茂相親,更像是給他沈浪相親的。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天色也不早了,還有這花生瓜子啊,還有糖,你們那就帶回家回去啊,看看給家裏分點兒吃吧。”
許大茂倒是一個大方,他將早已準備好的花生瓜子和一小包糖都給給了紮著兩個辮子的女人。
當然王大媽那裏頭,這個媒婆許大茂可是塞了紅包的,所以他就沒有必要將一些東西吃的東西給她。
許大茂和沈浪送紮辮子這個姑娘和王媒婆他們在胡同裏,今晚的月光正亮,地麵上被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幾個人呢就走在胡同裏有說有笑的講的一些事情。
而沈浪這個人平時話就少,他不願意多說,而是聽著這幾個人說就足夠了。
時間呢也算是過得飛快,沒多久呢,他們就走到了胡同的盡頭與大馬路交匯處的地方,他們就看到有幾個人蹬著三輪車在往前走。
“哎!蹬三輪車的那個停一下,這有人要坐你三輪車。”
三輪車被叫了過來,紮兩個辮子的姑娘和王媽兩人坐了上去。
姑娘和王媽要走的時候呢,她給沈陽打聲招呼說:“沈大哥我還沒跟你介紹,我自己吧,我叫潤葉。”
“你也可以叫我小田,因為我叫田潤葉。”
“哦,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雖然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他和這個叫田潤葉的姑娘也不是很熟,要不是因為許大茂的話,他們可能是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更別說以後會見麵說話了。
“行了,那大茂你和沈大哥先回去吧,我和我媽兩個人等會兒就到家了,你們就放心好了。”
這姑娘說的挺灑脫的,而且看樣子膽子還是挺大的,反倒是許大茂在這裏裝了起來,演戲給她們看。
“要是大晚上的你說你們一個婦人一個是年輕姑娘你說你們在外麵走的時候又遇到了什麽事,可怎麽辦呢?”
“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反正這離我家也不算太遠,咱就走回去唄,等明天早上的時候呢,天亮了幹什麽都好說,還有車那種就不用專門做這種三輪車了,也不用再等這麽長時間才能到家了是不是?”
“不用了,這都說好了,我們要回去的再說了,這外麵呢還不是有大月亮地,而且外麵還有這麽多人在蹬著三輪車,還有一些人在行走,在路上我們怕什麽是不是?”
田潤葉倒是一個聰明姑娘,她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條有理的。
許大茂本來還想著呢,裝體貼一回,但是發現呢,這姑娘啊,想事情比他做到多了,而且還是比較沉穩一些的。
所以他就沒有再繼續留著姑娘和王媽住在他家裏,倒是裝著一種依依不舍的樣子,朝著他們揮揮手將他們送別。
沈浪將這幾個人送走之後,這時候和許大茂準備往回四會兒回去了。
“許大茂我呢,一直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呢,正好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在道上,也沒有別的人那有事情,有些事情我就跟你商量商量了。”
沈哥你有什麽事情直說好了,你看今天你大可不必到我家裏去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你給我說一聲我反倒是去找你,上你家裏說不就完事兒了嗎?”
“得了這許大茂,看來也是個小心眼兒!”他今天呢一定是因為當時的相親被神浪,這麽一攪和他心裏不高興了。
“許大茂你說那你的心眼真的比針眼都要細,我今天就是去找你商量點事,你看你相個親把這事看得這麽重要?得了咱兄弟倆交情啊,就這樣散了得了!”
“別再叫我了,也沒有什麽好好可說的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