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麵雖然黑了,但卻是大月亮地,亮得很。

陸玉歡站在窗戶邊上,就見是一大爺和秦淮茹兩個人站在對麵賈家牆角說話。

“是一大爺和秦淮茹,他們在說話。”

“就這些?你再仔細看看!”

沈浪讓她仔細看看,陸玉歡這會兒仔細一看,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兒了。

“沈浪,一大爺好像在安慰秦淮茹!”

“畢竟她家男人死了,挺傷心的,安慰兩句沒什麽吧?”

沈浪見陸玉歡臉頰紅了,想也知道是看見了什麽,才會有點不好意思害臊了。

她這樣說,多半是覺得不敢相信,易中海的為人。

“你也看見了!一大爺安慰秦淮茹的時候,手來回摩挲在她手臂上。”

“而且他眼睛一直盯著秦淮茹的臉蛋和身材看。”

“最主要,他選擇大晚上去安慰秦淮茹?”

“他就算是大院裏的一大爺,也不該大晚上,找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去安慰一個寡婦吧?”

“這不明擺著,是想要占寡婦便宜?”

陸玉歡這會兒又看過去,看清楚了,還真是像沈浪說的。

易中海的手,來回摩挲著秦淮茹手臂,眼睛也盯著秦淮茹身上看。

“道貌岸然!”她禁不住評價一句。

“對!這個詞最適合易中海的為人。”

沈浪和陸玉歡沒在站在窗前看了,不管他們等會兒是抱一起,還是幹了別的什麽。

這都跟他們兩口子沒關係。

陸玉歡坐在小板凳上後,沈浪就又給她分析了別的事。

“一大爺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錢,是咱們大院裏工資最高的。”

“幹了這麽多年,存了不少錢,不說是大院裏的首富,也差不多了。”

“可你看見過一大爺接濟別人的時候,自己掏錢了嗎?”

“他留著那麽多錢,要是真的能不用肉票糧票,一定會過著大魚大肉的有錢人生活。”

“但他和一大媽沒那麽做,你知道為什麽?”

陸玉歡聽進去了,她隨口接句,“他想把錢留著做什麽重要的事?”

沈浪覺得他媳婦還挺聰明的,“對!他確實要留著錢用在重要的事上,因為他是沒兒沒女,想留著養老錢。”

陸玉歡蹙了蹙眉頭,有些不解,“存那麽多錢,他養老錢能用的完嗎?”

“不錯!這麽多養老錢,別說養他們兩個,就算再來十幾個,都夠用!”

“而他每次出麵幫助別人,從未掏錢,都是讓別人掏錢,可見他不過是做樣子給別人看的。”

陸玉歡對這個一大爺也開始有些討厭了。

“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官迷,無奈沒那個能力在外麵當官。”

“就隻能在大院裏當二大爺,來過過這個官癮!”

“但你仔細想想,他又為大院裏做了什麽貢獻?”

“每次都是讓一大爺出麵,他還要擺出一副官樣,亂管閑事。”

“說到底,有些濫用大院裏的職權,有些仗勢欺人了。”

陸玉歡覺得,她丈夫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

“還有二大爺老兩口,他們偏心老大,做什麽都為他們家老大著想!”

“這讓他二兒子和三兒子恨透了老大,也恨透了他們父母。”

“偏心本就是問題,二大爺不能一碗水端平對三個兒子,真的太不配當大院的二大爺。”

陸玉歡也聽過大院裏提起過二大爺兩口子偏心老大的事,她是就一個孩子,沒辦法生了。

要是還有孩子,她一定會對孩子們一樣好。

“三大爺閻埠貴,一個人民教師,月收入隻有二十七塊五左右。”

“他一個人要養活家裏七口人?”

“你覺得他哪裏來那麽多錢養七口人?”

沈浪的問話,讓陸玉歡有點腦袋發懵,“他不偷不搶的,都是節約出來的吧?”

“誰都知道他摳門!”

沈浪聽了陸玉歡的話,無奈的笑了笑,“光節約是不夠的!他啊是個人精,摳門確實有!”

“他會算計!算計到骨子裏的人!”

“春節的時候可以親手寫對聯挨家挨戶要錢?”

“家裏沒肉吃,可以去釣魚,多了可以賣錢。”

“最主要的事,你聽說過胡同裏其他的幾個大院,說我們住的大院不好嗎?”

“小米粒的事,應該也傳不到胡同裏去?”

陸玉歡仔細想了想,還真是從她住進來,就沒聽胡同裏別的大院說她住的大院不好。

而實際上,這個大院經常鬧出些事來。

她女兒小米粒的事鬧的這麽大,胡同裏別的大院也不知道?

這也太奇怪了。

沈浪知道陸玉歡猜不出來,就告訴了她,“三大爺可是一個能嘴!管理得好,沒有讓大院的消息外露。”

“最主要的,他是想拿到街道舉辦的活動憑最佳四合院獎,想要獎金。”

“你知道這個獎金的事嗎?”

陸玉歡壓根就沒聽過這件事。

“三個大爺說完了,秦淮茹和傻柱是什麽人,不用我說了吧?”

提起秦淮茹,陸玉歡倒是沒有之前那樣同情她。

“賈家其實就沒什麽好人!傻柱慫恿小米粒吃老鼠藥也不是好人!”

“你這樣想就對了!”沈浪覺得他漂亮媳婦是開竅了。

“不對啊!還有一個人,聾老太太她是好人,她在大院裏最德高望重了?”

陸玉歡不是有好勝心,而是她一直覺得聾老太太和顏悅色的,不像是個壞人。

沈浪想起這個老太太,就火大,“她啊,偏心的很!”

“整個大院裏,聾老太太就偏心一大爺和傻柱!”

“一大爺是她親手帶出來的徒弟,管理四合院,她也能受到點好處。”

“傻柱是她最偏心的,不管傻柱犯了什麽錯,老太太總是要保住他,你知道為什麽嗎?”

陸玉歡還真不知道,搖頭,“不知道!為什麽啊?”

“因為聾老太太現在沒什麽親人,她護著傻柱,是想死後,讓傻柱給她撿骨頭,蓋棺材板。”

“你看見過,聾老太太護著別人了嗎?這不是倚老賣老,私心重嗎?”

沈浪的話,讓陸玉歡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想到小米粒被傻柱慫恿,被賈家逼著吃老鼠藥的事,她咬了咬唇,恨透了這些冷眼旁觀的四合院鄰居們。

“這裏就沒什麽好人,以後我可不會跟他們有什麽來往。”

“這樣想就對了!”

沈浪見陸玉歡開竅了,他也能放心不少。

畢竟滿院禽獸,以後她媳婦也不至於做事的時候,被禽獸們算計到。

“沈浪,今晚我們……”

“嗯!天挺冷的,我們早點歇息!”

既然漂亮媳婦主動要求了。

他要是不要的話,這叫不按時交作業,不履行夫妻義務。

沈浪擁著陸玉歡纖瘦的肩膀,往隔壁屋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