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成了副廠長,還真是一天比一天風光,以前他還會騎自行車,但今天卻成了開車上班了。”

“少廢話,他現在已經是副總了,一個月薪就頂我們大半年了。”

二嬸和二叔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盯著何雨柱,嘴裏卻是一副吃了檸檬的樣子。

“他確實有這樣的能力。”

一位中年婦女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當何雨柱走進四合院的大門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位中年婦女和一位中年婦女。

一叔和二叔等人紛紛起身,朝著何雨柱投去了討好的目光。

“你好,何主任!”

何雨柱微微頷首。

“別跟我說這些,叔叔阿姨,還是跟平時那樣稱呼我吧。”

但何雨柱說到這裏,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惋惜之意。

這就是有錢人和有錢人之間的差距!

以前自己沒有那麽多的錢財和權力,總是一口一個“傻lk/逼”的喊著,囂張的幾乎要飛上天空。

可如今?

他現在是公司的副董事長,有很大的權力。

再次見麵的時候,他聽到的是何主任和何主任,對他畢恭畢敬!

他不禁感慨,這就是現實。

無財無勢,無人瞧得上你。

可是一旦你擁有了金錢和權力,別人就會想到怎麽去討好你。

何雨柱說著,就走進了自己的屋子,然後推著自行車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位老者喊了一聲,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且慢,何主任。”

何雨柱聞言,停下了動作,回頭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說道。

“老先生,怎麽了?”

一位老者來到何雨柱身旁,謹慎的詢問著。

“何主任,快到春節了。”王耀道。

“要不,你給我們出個主意,讓我們院子裏過年?”

何雨柱聞言,心中一驚。

一位老爺子,竟然會來找他,讓他怎麽過這個新年?

以前都是三個老頭子給他準備的,現在他成了這個副主任,竟然還問他要不要給他一個新年。

何雨柱也不在意這些,將責任推到了一位老者身上。

“這是我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那我就不說了。”

說著,何雨柱就上了自行車,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

牢房裏。

何雨柱走上前來,對著櫃台上的工作人員說道。

“張捕頭來找我了,他告訴我,李副總管要找我。”

工作人員聞言,開口問道。

“何主任是嗎?”

何雨柱點頭,算是答應了。

“行,那你先到隔壁等著,我馬上讓李副主任過來。”

說著,他推開了後麵的一扇門,走了進來,何雨柱走了進來,在裏麵等著。

就在此時,何雨柱的腦中突然傳來了一道係統的聲音。

“叮,你已經成功了。”

“叮,任務完成。”

伴隨著這一聲係統的聲音,何雨柱就看到自己的隨身空間中,一口清澈的泉水突然膨脹了一圈,緊接著,又是一聲係統的聲音。

“叮!”

“叮,恭賀你的屬性:雙倍收益。”

“雙倍收益:以泉水澆灌作物,當作物完全成熟時,可獲得雙份豐收。”

何雨柱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意。

這可是好寶貝啊!

這讓他們的產量,瞬間提升了一大截。

何雨柱的隨身空間裏有兩個能力,如果有足夠的種子,他可以將自己的隨身空間中所有的泥土全部用來培育。

這一次的收成,足夠一座小城的人吃了。

何雨柱正處於激動之中,房門突然被人敲了一下。

“咚咚咚。”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

很快,房門就被推開了。就在這時,李副主任推門而入,何雨柱一眼就看見了李副主任。

當年李副主任還在辦公室裏的時候,每天都是光芒萬丈,高高在上。

可李副廠長此時麵容枯槁,宛如一個街頭的叫化子。

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絕望。

要不是李副主任走路的樣子,何雨柱都要以為他是個死鬼了。

“李副主任,我給您十分鍾的發言。”

說著,他關上了房門。

他們倒也不擔心李副廠長會傷害何雨柱,畢竟李副廠長被兩個人攔住了,別說是兩個人了,就算是一個孩子,也能將他撞成碎片。

等那名看守走了之後,李副主任才繼續說了下去。

“何主任,你可真行。”

“但正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王。”

“算我運氣不好。”

而何雨柱,則是被李副主任的這番話語給弄懵了。

“李副主任,您這是何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別冤枉我!是你自己開車撞的,怎麽就成了我的錯了?”

李副主任一聽何雨柱這麽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何雨柱,你怎麽來了?”我雖然敗在了你的手中,但是你也別得意。”

“就咱倆,不用在我麵前裝什麽都不知道。”

“我倒是很好奇,我的計策,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你居然能夠識破?”

何雨柱一聽李副總這麽說,不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許大茂。”王耀道。

何雨柱一言不發,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可一聽這話,李副總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怒意。

“我明白了,就是他了。”

“這個叛徒,我怎麽會相信他呢?”

“我想,他應該是找到了那個人,而且我的車子也出了問題。”

李副廠長也是聰明人,才能坐上副總的位置。

當他從何雨柱口中得知許大茂的名字後,所有的事情都豁然開朗。

正如他所料,是許大茂出賣了他,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否則的話,他怎麽可能會敗在何雨柱這種人手裏。

李副主任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可不是在嘲笑誰,而是在嘲笑自己。

他給了許大茂一些好處,許大茂就是這樣一個貪婪的人。

最好笑的是,他竟然將這樣的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信,卻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忘恩負義的家夥聯手。

他當然明白許大茂是怎麽幫自己的忙的,但是說這些也無濟於事。

這裏和外麵,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空間。

自己一進去,就等於是在向輝煌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