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一見到何雨柱,就直接無視了。

看到這一幕,何雨柱心裏發寒,他看了看兩人,然後推著自行車進了自己的屋子。

“你這是幹嘛,不跟何主任說一聲嗎?”

三叔對著二叔咧嘴一笑。

二叔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的房門,不屑的說道。

“就他?”李天命問道。

“我有何資格去見他?”

“貪贓枉法,這可不是小事,我估計他很快就會被開除了。”

三叔看著這一幕,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好了,別說這個了,咱們幹一杯。”

………………

何雨柱走進自己的屋子,整個人都呆住了。

“二叔應該是最有可能的!”

二叔的脾氣,何雨柱再清楚不過。

自己剛剛當上廠長的時候,這家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帶回自己的家。

可這一次,他卻一反常態,完全無視了他。

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二叔一定是幹了些什麽,但是也不能完全否定。

而且,何雨柱可不是李副主任,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何雨柱也不會這麽做。

一念及此,何雨柱忽然靈機一動。

“那兩個人的筆畫就行了!”

“如果能弄到一叔和二叔的筆跡,那麽這兩封信是什麽人做的?”

這是一種本能,一種本能的反應,就算他想要改變自己的筆法,也會和自己一模一樣。

一念及此,何雨柱從窗戶往外望了一眼。

老頭也跟著二叔三叔坐下,喝酒。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頓時大喜過望。

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一念及此,何雨柱直接衝了出去。

“一叔和二叔都來了,正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何雨柱來到了二叔和一叔麵前。

“怎麽了,柱子?”

一位老者詢問何雨柱。

二叔則是低頭喝酒,一邊啃著花生米。

何雨柱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我是這裏的負責人,你們都是醫院的人,我也要幫他們一把。”

“一號車間缺兩個隊長,你們在這裏工作了那麽多年,經驗和資曆都足夠了。”

“那就寫一封推薦信,我帶回去讓廠長看看。”

何雨柱冷冷的說了一句。

“啊!何主任要給我們當隊長,我們就是隊長了。”

二叔聞言,頓時一臉欣喜的看著何雨柱。

一號廠房裏,剛好缺了一些小隊長,一叔和二叔早就盯上了他們的位置。

但是他們畢竟隻是一個工人,和李副廠長並沒有太多的交情,所以何雨柱要把他們介紹給他們,讓他們兩個都很開心。

“何主任,您先喝一杯,我這就給您準備。”

二叔說著,身子一晃,又進了房間。

“好的,我馬上就來。”

一位老者連忙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在紙上寫著什麽。

兩人走後,何雨柱對著還在發呆的三叔說道。

“三叔。”

“那個李狗蛋,是不是你班級裏的一個學生?”

三位長老聞言,都是點了點頭,何雨柱也是如此。

“為什麽要這麽說?”

“是啊,我們班級裏有一個叫做李狗蛋的家夥。”

三叔一聽何雨柱說起李狗蛋,頓時皺了皺眉毛,三叔則是對著何雨柱訴苦。

“說起這個李狗蛋,我還真搞不懂,這幾日他一直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一個月的夥食費都還沒有付。”

何雨柱看著三叔,點了點頭。

“三叔,紅星學校每個月的夥食費是什麽?”

三叔一聽何雨柱這麽一說,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狐疑之色,不過他也隻是隨意地回了一句。

“我的夥食比較普通,一個月三四塊錢。”

“如果你能好好吃飯,每個月能賺一顆。”

何雨柱聞言,微微頷首。

“三叔,李狗蛋的生活費,還有其他的開銷,就交給你了。”

“我一年隻付十一美元。讓他好好吃飯。”

三叔一聽何雨柱這麽說,心裏盤算了一番,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好吧。”

“十一元,我來替你盯著這個李狗蛋。”

何雨柱從口袋裏掏出了十一張鈔票,遞給了三叔。

“三叔,一定要看好他。”

三叔將十一張鈔票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不用擔心,我說話算話。”

兩人剛聊完,二大爺便從屋外衝了出去。

“何主任,推薦函我都寫好了。”

一叔從屋外走了進來,兩個老頭將紙張遞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那張紙條,朝著兩名老者點頭笑著說道。

“知道了。”

“你們先別著急,馬上就會有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女人從外麵進來了,一個是三叔的兒媳。

另外一位何雨柱也知道,這位是煉鋼廠的主播,名叫幹海棠。

“這個幹海棠怎麽跑到四合院來了?”

何雨柱滿腹狐疑,卻也沒有多問。

何雨柱以前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後來當上了車間的副主任,他和劉海棠並沒有太多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