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接受許大茂的邀約,在酒店裏將秦淮茹、許大茂兩人喝得酩酊大醉,並且獲得大師級別的駕駛技術。”
“選項二:不接受許大茂的好意,獲得機械大師技術的稱號。”
“宿主,你可以做出一個決定。”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真是見鬼了!”
“許大茂怎麽把自己的酒帶來了?”
“我就知道!就是一隻黃鼠狼在向一隻雞行禮,不懷好意。”
何雨柱已經大致猜測到了許大茂的打算。
“應該是把我灌得酩酊大醉,讓秦淮茹去勾搭我,到時候許大茂就會出現,從我這裏訛錢。”
一念及此,何雨柱的嘴角便忍不住勾起了一絲譏諷。
“正好試試我的酒豪屬性。”
這時,何雨柱正一臉嘲諷的盯著許大茂。
回想當年,何雨柱在酒精的作用下,連許大茂都打不過,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如果真要拚酒,就算把整個莊子的人都喝光,也未必能把何雨柱給灌暈。
不過,如果所有人都想要與何雨柱一較高下,那何雨柱也不可能獲勝。
畢竟,人多了,就會有一種吃飽的感覺。
何雨柱微微頷首。
“可以。”王耀道。
“不過,我得先回一趟醫院。”
“二爺爺生病了,我得給他帶些果子。”
許大茂聞言,立刻露出了一副討好的表情。
“啊!何主任,我哪有這麽大的事兒啊!”
“何主任,你先在這裏休息吧,我這就給你弄些果子過來!”
許大茂連忙衝到了那家賣水果的小販麵前。
何雨柱則是美滋滋的在自己的公司裏。
不用自己動手,還能節省一大筆的開銷,有什麽不好?
………………
此刻,在醫院的房間裏。
二叔躺在**,二嬸則是站在旁邊,照顧著他。
“老太婆,你是不是把這兩份報告都扔了?”
二叔看著二嬸問道。
“你不用擔心,我早上寫了一份,中午我還寫了一份。”
“我靠!你都臥病在床了,還不停的寫信。”
二嬸一副很是無語的樣子。
二叔則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一日兩次的舉報,還不過癮!”
“老太婆,回頭我再寫一份,你記著今晚寄到他那裏。”
“我就不信上麵會把那些告密信當回事,否則的話,我一日四次!我看這蠢貨不會有好運氣!”
二嬸看著二叔的表情,疑惑的說道。
“你這老家夥,告傻柱幹嘛?”
“他在這裏也很好,沒有對我們做什麽。”
“還有,他上次在菜園裏麵,還特意選了一個好點的。”
二叔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女人,你不知道。”
“別多嘴。”
“你隻要將那封舉報函交給我就行了。”
說著,二叔站了起來,繼續寫信。
而此刻,房門被推開了。
就在這時,何雨柱和許大茂端著一堆果子,從外麵走了過來。
“二叔,二嬸,我來看看。”
“還有一些果子。”
何雨柱將手裏的果子遞給了二嬸。
二嬸從何雨柱手裏拿到了一顆果實,表情有些古怪。
“柱,你怎麽有空來看我?”
老實說,二老的心裏五味雜陳。
家裏的那個老家夥,還天天往工廠送兩份報告何雨柱的報告,結果一轉身,何雨柱就拿著果盤過來了。
這是一種忘恩負義的行為。
何雨柱嘿嘿一樂。
“我不是說二叔摔了一跤麽?於是我就來了。”
“如何?二叔,你的傷怎麽樣了?”
何雨柱說到這裏,目光落在了二叔手裏的那張紙條上。
“二叔,你到底在說些啥?”
二大爺被何雨柱這麽一說,當即就是一驚,連忙將手裏的紙張收起。
“沒事!我不過是在寫一封信。”
“是啊!是我的一個遠親!”
二叔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何雨柱怎麽會不明白二叔的意思?
給遠方的親人寫個信?
你和這些遠親已經有多久沒有聯絡了?
二叔一定是在給自己寫信告狀。
何雨柱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的二叔今天來了兩次,這位二叔竟然又要寫信了。
何雨柱心裏暗自嘀咕了一句。
“好啊!”陳小北答應了下來。
“二叔,既然你對我那麽好,我也要報答你。”
何雨柱靈機一動,將自己的厄運,轉移到了二叔的身上。
刹那間,二長老隻覺得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從自己的身體裏鑽了出來,似乎有一種不潔的東西粘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不過,這股惡心的感覺,卻是一閃而過。
“夫人,你先出去,關上窗台。”
“我覺得有點涼。”
二嬸應了一聲,站起來,關了窗子。
畢竟,這可是冬季啊!
二皇子雖然覺得渾身發冷,可是,他卻以為是有一股冷氣從他的身體裏鑽出來。
“老太婆,你幫幫我,我要上個洗手間。”
二叔叫了一聲二嬸。
其實,二大爺也沒打算要上個洗手間。
他其實是打算把這份何雨柱的告密信件給解決了。
總不能總把它帶在身邊吧,萬一被何雨柱發現了,以他現在的副主任的地位,恐怕早就把自己踢出工廠了!
“嗯,你慢慢說。”
二嬸一聽二叔這麽說,就明白了二叔的意思。
二嬸來到二叔的病床邊,將二叔攙扶起來,就要去洗手間。
二叔剛從病**爬起來,二叔腳下一軟,直接栽倒在地。
“啊!我的腰子……”
二叔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疼的哇哇大叫。
他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麽了,自己隻是下了個床,就被絆倒了?
“老家夥,你怎麽了?”
“你在幹嘛?”
“我說過,你要注意安全。”
二嬸急匆匆的走上前去,要去攙扶二叔。
但就在這時,一直垂在二少爺腦袋上的那盞吊燈,突然就沒有任何預兆地落了下去。
“老家夥,你可要注意了!”
“二叔,你可要注意了!”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道驚呼聲。
二嬸和許大茂見狀,連忙伸手將二叔推了出去。
隻是等她回過神來,卻為時已晚。
就在此時,頭頂的那盞吊燈直接朝著二叔的腦袋上撞了過去。
“咚!”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