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李則是讓他再來一次,看看何雨柱給他開的藥方。
一個多小時之後,蘇韜終於完成了自己的針灸。
這時候,他的藥方已經準備好了。
首/、長的妻子,在服下了這副藥之後,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起來。那種難受的情緒一瞬間消失了。
“柱,這下舒服多了!”
“剛才我還覺得渾身沉重,一點力量都沒有,但是我的身體,竟然變得無比的輕鬆,連站立都可以。”
大小姐一聽,頓時大吃一驚。
“真不知該如何報答你,柱石。”
而站在旁邊的那位,則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
他實在是沒有料到,何雨柱的醫學水平竟然如此之高!
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這位組長頓時喜笑顏開。
“柱,你今天就別做飯了,給我妻子治病已經一個多鍾頭了,想必你也很辛苦吧。”
這時,那名負責人的視線往下一掃,卻發現何雨柱手中什麽都沒有。
為首之人臉色一沉,看著何雨柱,開口說道。
“柱,你好歹也是一家軋鋼廠的副主任吧?哪有那麽差的?”
“珠寶就算了,你的手腕上為什麽沒有帶一隻表?”
“那也太掉價了吧。”
何雨柱聞言,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和吃肉有什麽區別?
現在的社會,隨著移動電話的普及,很多人都不會帶手表了。
不過在現在,表這種東西很少見,一般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雖然我是紮鋼鐵廠的副經理,可是你的表對我而言,還是太稀有了,我怎麽可能給你弄到這麽貴重的東西?”
聽他這麽一說,這位負責人就在何雨柱的手上輕輕一拍。
“別,別那麽難看。”
“我把那隻表換了,你把它拿走吧。”
說著,這位負責人就從旁邊的辦公桌上,掏出一隻表,給何雨柱看。
何雨柱見狀,也是連忙搖了搖頭。
“謝謝你的好意,這件事情,我不能要。”
正常情況下,手下的人都會給自己的上司送禮。
如果換做平時,誰還會接受上級的饋贈?
因此,對於這個來自於上級的腕表,何雨柱是絕對不會要的。
那名男子將手表遞給了何雨柱。
“那就拿吧。”
“給你,不用這麽拘謹。”
何雨柱無奈,既然是老大發話了,他也隻能接受。
“謝謝你。”
看到何雨柱接過表,那負責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衝著小李點頭示意。
“小李,你先把車準備好,何主任肯定也困了,你幫我把我最好的一台車拿過來。”
“別讓何主任在半路上顛簸!”
“放心,組長。”
小李現在心裏也是樂開了花。
不過剛剛將何雨柱打發出去,一位年邁的中醫,卻是找上門來。
“局長,你老婆怎麽樣了?”
可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妻子,竟然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大小姐,你的病情很嚴重,需要臥病調息,你這是要做什麽?”
他叫王,就是那位主任妻子的主治醫師。
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根本就沒有辦法治療,自己的治療方法,隻能讓她暫時的活下去。
但按照常理,她這個樣子,連走路都做不到。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妻子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原來是老王!”
“來,看看我們的妻子。”
王老醫生走了進來,那名男子開口問道。
畢竟,如今的主子已經能夠起身,身體狀況也好了很多,可是,他卻依舊不能完全信任自己的上司。
王老大夫聞言,微微頷首。
“小姐,讓我看看你的手腕。”
當王老大夫給妻子把脈之後,王老大夫麵色一沉,隨即露出了極度的驚駭之色!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王老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甚至都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要知道,她現在的病情,已經到了絕境。
可為什麽她的病情卻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點虛,休息幾天就好了,王老怎麽也不敢置信。
“王老大夫,我們太太的病情是不是很嚴重?”
見王老神色嚴肅,這位局長不由問道。
王老大夫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苦笑。
“你妻子的病好了,就是有些虛。”
“等下你要開一副藥,好好休息,多喝點溫潤的食物。”王耀道。
“你的病情是如何好轉的?”
麵對王老醫生的質問,這位中年男子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反正一覺睡醒就沒事了。”
“可是,我看她渾身都是汗水。”
何雨柱的事情,上麵並沒有說,但是那名老醫生卻是更加的不解了。
雖然有些不解,但他依舊拿著鋼筆,在上麵開了一個方子。
一般情況下,小李得到配方後,都會第一時間讓他買,可這位老板卻直接將配方送到了他的手中。
相比於這個醫生,他對何雨柱的信任程度要高得多。
他本來是打算等何雨柱看了這張藥方的,然後再給他配一份,然後就走了。
“真沒有料到,柱子的醫術竟然這麽厲害。”
“老家夥,這一次真是要感謝一下,誰讓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呢。”
老首長的妻子一臉的激動,自己的病情,總算是好了!
那負責人點頭,表示很是欣慰。
“是啊,柱子,你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我們當然要感謝他。”
“我們公司的高層很快就會被調離,到了那個時候,楊主任也會被提拔上來。”
“到了那個工廠,何雨柱就是廠長了。”
………………
夜幕降臨。
四合院裏,三叔和他的家人瑟瑟發抖地望著窗外。
因為是冬季,所以他們的房子都是朝東北的。
於是,一場接著一場的寒氣,就這麽的吹進了他們的臥室。
“冷,冷!”
三叔和三嬸都穿著厚實的外套,裹著一床棉被。
但即便這樣,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冰涼。
三叔上了歲數,身子骨也不太好,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寒氣。
“那個狗東西!”
“要不是他把我們的窗子都敲碎了,我們就不用這麽冷了。”
三叔破口大罵。
“老家夥,要不要用木板將這扇窗戶封起來?”
“總不能一直被凍死吧。”
三位母親都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