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醫院的房間裏。
三嬸一副傷心欲絕地樣子,二嬸也是一愣,隨後疑惑的問了一句。
“三嬸,您沒事吧?怎麽回事?”
三嬸輕輕一聲歎息。
“唉!”陳小北歎了口氣。
“那是因為我們家裏沒有那麽多地積蓄,現在還沒有足夠的醫藥費,醫院也停止了對他的治療。”
聞言,顧寧和顧寧的母親都震驚了。
“那可不行!”
“三叔現在發燒了,如果現在不吃,很有可能會危及到他的性命。”
“趕緊地,趕緊的,把醫院的事情都辦好了。”
不過當二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三嬸的臉色也變得焦急了起來。
“那我上哪兒弄?”
“我們的兩個孩子,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資金。”
這是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的,三嬸一家三口都是三叔的工資,他們的兩個孩子就是吃軟飯的。
就在這個時候,二嬸低低的建議了一句。
“你看看那個蠢貨,他現在手裏有很多現金,要不你跟他借一筆?”
三嬸聞言,連忙應了一聲,一臉欣喜的走了出去。
………………
而這個時候,在會長家裏。
“柱兒,多謝你當初對我們小姐的救命之恩。”
“真沒有看出來,你不僅是一個廚師,還是一個很好的醫生,而且你還會一門語言,這也是為什麽我們公司要把你提升上去的原因。”
為首之人看著何雨柱,沉聲問道。
何雨柱聞言,頓時大喜。
“多虧了你的教導。”
隊長一聽何何雨住一句,就點頭一笑。
“四月份左右,我們公司的高層都要被調走了,楊董事長也會被提拔上來,到了那個時候,我會推薦你擔任廠長。”
何雨柱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提拔為工廠經理,但是當他真的知道了之後,他的內心卻是無比的激動。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升級的機會,竟然這麽好!
第一次,他從一個普通的員工晉升到了經理,然後是車間的經理,然後是副經理,再過四月份,他就會成為工廠的經理。
“來,柱,來,我要一些點心。”
何雨柱和一位局長說話間,那位大小姐已經從二樓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盤點心。
“那就麻煩伯母了。”
何雨柱對著自己的妻子,連連感謝。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負責人突然開口了。
“柱子,你在幫你姑姑把脈,她的情況如何?”
何雨柱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腕。
何雨柱很快就了解到了這位大小姐的病情,旁邊的一位局長忍不住問了一句。
“柱兒,我家小姐的情況如何?”
“你沒事吧?”
何雨柱點頭,姑姑的病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然後從桌子上取了一張藥方,然後交給了那位局長。
“你先用我的藥方,然後每天服用,用不了多久,你的病就會好的。”
那名男子將方子遞給了小李。
“小李,你把柱子帶回來之後,給我找一份藥材。”
小李聞言,微微頷首。
別說是上麵了,就算是小李,也對何雨柱的能力很有信心。
要說她的病情,就算是大大夫、老大夫都束手無策,但王雨柱卻可以讓她痊愈。
小李將方子交給他後,就趕緊出門去收拾東西了。
………………
煉鐵廠。
與此同時,在鐵匠鋪裏。
三個老娘都在保安室內,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何主任,您要多久才能到?”
三個女人對著一個安保人員說道。
她等了將近一個多鍾頭。
“嗯。”
“我們何主任,已經被局長給帶下去了,不知何時能回去。”
“要不你今天就回家,等明天我來看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子緩緩開了進來,保安見到車子立刻迎了上去。
“你好,何主任!”
與此同時,何雨柱也從車裏走了出來,那三個女人一見到何雨柱,立刻就衝了過來,大聲的叫道。
“柱子!”李天命驚呼一聲。
“柱子!”李天命驚呼一聲。
何雨柱見三嬸一點都不擔心,心中有些狐疑。
“三嬸,你來工廠做什麽?”
三個老太婆焦急的看著何雨柱。
“柱子,你三叔現在在醫院裏,但是我們沒有那麽多的資金,我們醫院都停止了對他的治療,你能不能先把他的錢借出來,我們會還的。”
隨著三嬸的話語,何雨柱的腦海中也傳來了一道係統的聲音。
“叮,三位母親向我借款,完成了任務的選定!”
“選項1:向三嬸借款,獲得三條小黃魚。”
“選項二:不向三嬸借款,可獲得三條小黃魚。”
“宿主,你可以做出一個決定。”
何雨柱一看這兩種選項,立刻就點開了。
他才不會把自己的銀子借出去呢。
要說這位三叔,在整個院落中,都是數一數二的,而且,誰都知道他是個吝嗇鬼。
如果她將這筆銀子借出去,豈不是等於把自己的身家交給了秦淮茹,等於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
因此,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選了後者,而不是向三嬸借款。
“三嬸,我還沒有拿到薪水呢。”
“再說了,你們家裏還有兩個孩子。”
“他們都是年輕人,肯定會賺錢的,你可以問問他們。”
說著,何雨柱不再理會三個女人,轉身朝廠房裏走去。
而後麵的三位阿姨,在聽完何雨柱的話語之後,一個個的麵容都是無比的難看,她完全不明白,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要說在以往,不管是向何雨柱借袋米,就算是借筆,他都會去借。
但他現在卻是個吝嗇鬼,連一分錢都不肯借給別人。
何雨柱剛一踏進鐵匠鋪,他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道係統的聲音。
“叮,你已經成功了。”
“叮,任務完成。”
隨著這一聲係統的聲音響起,三條黃色的小黃魚出現在了何雨柱的手上。
與此同時,一號煉器室。
“各位,請稍等,我要通報一件事情。”
一號廠房裏,許大茂高喊了一句。
隨著許大茂這麽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一個個都在議論著。
“許院長這是要做什麽?這不是很正常麽?怎麽會忽然關門?”
“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