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巴掌拍在了桌上,衝著門口的安保人員喝斥了一句。
“門衛,把許大茂給我弄走。”
門口地安保人員一聽何雨柱這麽一吼,立刻就衝了進去,拽著何雨柱就往外走。
許大茂被拉走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意,對著何雨柱喊道。
“你這個蠢貨,你以為你是誰?”
“一個副主任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有必要在我這裏耀武揚威嗎?”
許大茂剛從副主任地辦公室裏出來,小吳就走了過來,對著許大茂吩咐了一句。
“許大茂,你先到楊主任那裏坐坐,楊主任要見你。”
“啊!楊主任要見我?”
許大茂本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被小吳的秘書這麽一說,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不過不管怎麽說,他也跑不掉了,隻能老老實實的跟在小吳的身後,朝著楊主任地辦公室走去。
………………
何雨柱一走,許大茂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叮,你已經成功了。”
“叮,任務完成。”
當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何雨柱直接回了自己的小世界。
何雨柱一進來,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空間中,那一汪水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在虛空的正東,看到了一口和中心位置一模一樣的泉眼。
………………
楊主任的辦公室裏,坐著一個男人。
許大茂低下了腦袋,麵對著楊主任,楊主任則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這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一聽楊主任這麽說,還以為是出了什麽意外,連忙說道。
“不是我要打楊主任,是他不讓我進去。”
楊主任一臉的不屑。
“這不是我要說的事情,我讓何主任去辦吧。”
“我是來詢問你今天在工廠裏做了什麽。”
許大茂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立刻就要開口辯解。
“楊主任,您可知道,我們的棒梗,已經暈了。”
“可是,我的錢根本不夠,我就隻能這樣了。”
可還不等許大茂把話音落下,楊主任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直接吼了起來。
“這就是你要讓所有員工都停止工作的原因?”
“到時候,讓他們一起為你捐錢,如果你不捐錢,我們就不能繼續工作了?”
聞言,許大茂臉色一變,正要說話,楊主任卻是一臉憤怒的咆哮了起來。
“我這次找你來,不是為了解釋,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我跟你說,你不是那個部門的人了,你的工作也被開除了,我讓你三天內把你的工資還回去。”
“要不我們去請官方,你應該明白會有什麽下場。”
許大茂被楊主任這麽一說,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怎麽會如此?”
他辛辛苦苦當上了這個副局長,結果什麽都沒有拿到,還被開除了。
這都是秦淮茹的錯!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出問題,要不是她騙了我,讓我相信一切都沒有問題。
他也不用被開除了,也不用被人毆打了。
………………
何廠長剛剛將許大茂趕下台,何雨柱的耳邊又傳來了一道係統的聲音。
“叮,你已經成功了。”
“叮,任務完成。”
何雨柱我一聽,頓時興奮了起來,一副大喜過望的樣子。
如今得到了大師級別的琴技,可以說是琴棋書畫,無所不用其極。
哪怕自己不是工廠的經理,憑借著自己的技術,自己也能混的風生水起。
此時何雨柱的腦子裏湧入了大量的信息,不僅僅是對樂曲的領悟,更是對古箏的選擇,對古箏的維護,都有著詳細的了解。
何雨柱一臉激動的點頭,看來得抽空過去一趟了。
“我得去找一架鋼琴試試。”
………………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個人卻是一臉擔憂地走向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開口說道。
“大毛,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一臉的失望。
如果許大茂現在還在工廠當上副廠長的話,他們一家人的日子肯定會過的很好。
但是許大茂,卻被楊廠長開除了,原因就是他的捐贈。
現在的家庭,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麽一說,氣不打一處來。
“都怪你,要不是你出的那個鬼點子,我也不至於被開除。”
許大茂咆哮一聲,轉身就往外衝,但是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而秦淮茹則是一把將許大茂給拽了回來。
“許大茂那邊,你要注意,有一條狗在你麵前。”
然而秦淮茹還是慢了一步,許大茂已經一步踏在了一坨狗糞上。
就在這時,一輛自行車從他們的身旁呼嘯而過,最關鍵的是,這輛車正好從他們的車旁駛過,正好路過了他們不遠處的一灘淤泥,兩人身上都沾滿了泥漿。
“你連方向都不知道?混|蛋!”
“不要讓我看到你,我要揍你一頓。”
許大茂被潑了一灘淤泥,心中的怒火更盛,對著那輛車破口大罵。
在許大茂咒罵了一句後,便用一灘泥漿將自己的腳底沾上的汙漬清理幹淨,可當他們剛剛清理幹淨的時候,旁邊卻有一輛單車擦肩而過。
在這一次的渾濁的水中,他又看到了許大茂和秦淮茹。
尤其是許大茂,嘴巴還在開著,被泥土弄得滿口都是。
“呸呸呸。”葉子晨撇了撇嘴。
許大茂將嘴裏的泥土全部都吐了出來,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人,赫然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有本事你就回四合院去,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與許大茂的氣急敗壞不同,秦淮茹則是一臉的茫然。
秦淮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騎車的人,居然是冉惜玉!
“冉老師和何雨柱,這是要做什麽?”
而此時,秦淮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失聲叫道。
“難道是那個蠢貨跟冉先生在一塊?”
許大茂卻是一臉的不信,站在旁邊搖搖頭,對於秦淮茹的說法,他根本就不信。
“怎麽會這樣!”
“你要明白,冉先生可是有學問的人,而這個蠢柱,雖然是副廠長,但他的學曆,你我都看得出來。”
“他會被冉先生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