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秦淮茹這麽一說,頓時傻眼了,驚呼出聲。

“秦淮如,你是誰?”你不能這麽對我!”

許大茂為了秦淮茹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身上地錢起碼有二百多元。

許大茂還想著,等自己年紀大了,可以照顧自己的三個兒子,比如李麻子,比如小三。

但是他還沒有到垂垂老矣地年紀,最多也就是休養個大半年而已,但是秦淮茹卻要一腳把他踹出去。

“我跟你說了,許大茂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秦淮茹說著就轉身走出了房間,等他走了以後,小保姆就拿著一份單子過來,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這是你的結婚證,把你的醫藥費給結了吧。”

許大茂看著這份單子,忍不住驚呼出聲。

“啊!十三元?”

許大茂心裏很不是滋味,他被人打了一巴掌,卻沒有得到賠償,反而要他交十三元的診金。

………………

而此刻,在影院地入口處。

何雨柱興高采烈的拉著冉教授的胳膊,從裏麵走了出去。

“柱子,你能不能多給點麵子?”

冉教授看了一眼何雨柱,壓低了聲音。

“怎麽了?”

聽到何雨柱這麽一說,冉教授的臉色瞬間漲的通紅,支支吾吾。

“嗯,我爸爸這段時間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找個女朋友。”

“我就覺得,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爸爸,免得他一直惦記著這個。”

何雨柱聞言,也是大吃一驚。

“不過,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是有的。”

何雨柱的話音未落,就被冉惜玉拉著走到了自己的車前。

“不用了,跟我走吧。”

說完,冉教授就將何雨柱拽到了一旁的一輛車裏。

………………

何雨柱和冉教授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已經趕到了。

冉教授的家長都是教師,家裏的條件也不錯,所以她也是天天騎車上班。

在冉先生的帶領下,何雨柱走進了大廳,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手裏捧著一份報紙,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何雨柱聽出來了,這個老人應該就是她的父親。

“爸。”沈之冽喊了一聲。

何雨柱被冉秋野輕輕喊了一句,老人在聽見了她的喊聲後,將報紙放在了一邊,轉過身來看著他們。

“我女兒說的是你?”

老人看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見狀,連忙迎了上去。

“您好,叔叔,在下何雨柱。”

老人微微頷首。

“你來這裏做什麽?”

冉教授急切的給自己的父親做了一個簡單的解釋。

“父親,是紮鋼廠的何雨柱。”

“其他人都說他是石柱,你可以這樣稱呼他。”

冉濤的父親被自己的女兒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年輕人,過來吧。”

說完,他朝著廚房裏喊了一嗓子。

“小家夥,你給我多做幾個,我女兒給她女朋友打電話了。”

說完,他打開了後備箱裏的一杯葡萄酒。

“來啊,來啊!”

“來,咱們兩個喝酒。”

何雨柱急匆匆的接了過來,接了過來。

“那就不勞叔叔費心了。”

“這杯,還是我來吧。”

何雨柱給父親斟了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來,叔叔,幹一杯。”

何雨柱端起一杯酒,對著冉夫就是一飲而盡。

“你的酒量不錯。”

最終,他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對著何雨柱微笑著說道。

“柱兒,你好像還挺年輕的。”

“還挺年輕的,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工廠的副主任了!”

一道驚呼傳來。

“哪根?原來是煉鋼廠的二把手!”

這時候,冉母正拿著兩個盤子,一副驚訝的樣子。

何雨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他得到了上麵的認可。”

“以前,我還是一個小科室的科長。”

何雨柱說話不驕不躁,既沒有驕傲,也沒有輕視自己。

不過,就在他準備繼續詢問何雨柱的事情之時,冉雲曦的母親,突然開口製止了他。

“行了,我就說嘛,我就說嘛,我就說嘛。”

“但是他是頭一次到我家來,所以這次就讓他嚐嚐我做的菜吧。”

“來吧,不用理我們的老家夥,吃飯吧。”

等飯菜都準備好了之後,林夢雅又開始給何雨柱盛飯。

“就是,爸爸,你這人怎麽這麽不懂事呢?”

“他是新來的,你卻要打聽他的消息。”

聽到這話,老婦人的父親也露出了笑容。

“行了行了行了。”

“好吧,我就不多說了,來吃飯吧,柱,你先試試你姑姑做的東西。”

一場晚宴,在一片笑聲中,漸漸落幕。

又過了兩個多鍾頭,夜幕已經降臨。

“阿姨,這麽晚了,那我就走了。”

何雨柱起身告辭,向冉夫、冉母告辭。

冉惜玉的母親指了指空****的屋子。

“現在天色都暗了,要不你就在我家過夜?”

“我這裏有很多地方,都是空著的。”

“你就留在這裏吧。”

何雨柱聞言一怔,隨即目光望著外麵,天空有些昏暗,最後何雨柱點頭道。

“那好吧。”陳曌也沒有多說什麽。

“那就辛苦兩位了。”

………………

而此刻,四合院中。

秦淮茹將一大包的貨物,送到了許大茂家裏,一位從旁邊經過的大嬸,見到了秦淮如,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

“秦淮茹,你要做什麽?”陳英看著眼前的女人,問道。

“你是不是要將所有的材料都轉移到許大茂的房間?”

秦淮茹聞言,心頭一跳。

如果讓他們發現自己和許大茂離婚,是為了許大茂的事情,她不想再留在這個家裏了,如果她再這麽做的話,她也不會再留在這個家裏了。

可是許大茂卻要住院很長一段時間,不管秦淮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會相信。

秦淮茹立刻雙眼通紅,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

“一阿姨,嚶嚶嚶。”

一位中年婦女看到秦淮茹還沒有說話,頓時淚流滿麵,連忙開口詢問。

“秦淮茹,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別哭了,告訴阿姨。”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哽咽道。

“就是許大茂,他說我們是拖油瓶,覺得我們是拖油瓶。”

“他……他不想跟我們住一起了。”